傍晚时分,香江加多利山一栋别墅内,rrd正在跟他当总编的爹地诉苦。
“爹地,你这次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卧槽,你谁啊?”看着眼前被打成猪头的rrd,总编老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喊爹的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乖仔rrd啊爹地。你怎么能不认得我?”自己老爹不认识自己,本rd嚎啕大哭,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什么?你是rrd?你脸怎么了?告诉爹地,爹地帮你做主。”
“都怪那个死光头……”于是r校里发生的暴力事件跟他爹详述了一遍。当然,这个详述是另一种版本,大致就是说学校里有个光头大魔王专门以欺凌同学为乐。rrd和他的小伙伴们很不幸成为了被欺凌对象。
“岂有此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蛆虫。当初就跟你说了去拔萃男书院读,离得又近又不会有那些死穷鬼。非得为了个女同学选个垃圾学校,现在被那些穷鬼打,你开心了吧?”
“爹地,我知道错了,以后你想我去哪读就哪读。现在我只想那个死光头得到应有的惩罚。”rrd一脸恨意地说。
“好啦好啦,我会找人做事的。你的伤怎么样,还疼不疼?”
“当然疼啦,那个光头下手好狠的,专门打我帅气的脸。”
“那爹地带你去看医生吧?”
“我回来之前去看过了,医生说是皮外伤,让我回家休息。”
“什么皮外伤?你现在是重伤。”总编老爹斩钉截铁道。“不过医生叫你好好休息,你就乖乖去休息吧,剩下的爹地会搞定。”
“那我等你好消息哦。”说罢,rrd留下小伙伴们的地址后,就离开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待rrd离开后,总编老爹打了五个电话。第一个打给了西九龙总署警司雷蒙,要求警方介入此件校园霸凌事件;第二个打给了杂志社,让人到各个受害人处拍照,以此次事件作为明天版面;第三个打给了东星社团相熟的大佬乌鸦,找人教训祁玉;第四个打给了马校长,要求马校长开除祁玉;第五个打给了相熟的内科医生,伪造rrd受伤的报告。
五件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务求将这个敢欺负自己儿子的蛆虫全方位灭杀。
另一边,祁玉带着乌蝇看完跌打后,就一起来到了乐队平时练习的地方,魔鬼山。将乌蝇介绍给陈浩南他们后,大伙一起练歌练到深夜,才一起回蓝田。
乌蝇的家离蓝田不远,就在旁边的安田邨,大家都属于屋邨人,关系显得更加亲近了。
特别是在祁玉的有意撮合下,陈浩南他们也很给面子地接受乌蝇的加入,并约好今后一起上下学、一起玩。
转眼又是新的一天,祁玉依然早起锻炼然后上学老一套,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心里清楚,好戏即将上演。
果不其然,在大伙回到学校没多久,学校广播就通知全体师生到礼堂集合,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来了。”祁玉暗道。
随着同学们一起慢悠悠地来到礼堂后,发现学校高层都正襟危坐地坐在台上,一副三司会审的样子。
等全校师生在台下就坐后,马校长试了试麦克风,然后开始讲起今天聚集在这的原因。
“今天把大家聚集在这里,是因为学校发生了一件让人痛心疾首的事。3月6日傍晚时分,中五a班祁玉伙同中四e班乌学友,欺凌中四a班曹礼查、谢颖康等五名同学,对五名同学身体及心灵造成严重创伤。祁玉及乌学友因违反学校有关规定且情节严重,现经校委会研究决定,对祁玉及乌学友予以勒令退学处分。”
“喂,你们不要冤枉好人,明明是rrd他们不对在先,你们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
祁玉仍安心坐在座位上听马校长的判决,但乌蝇却坐不住了,作为被霸凌的对象,他无法忍受学校的做法。难道有钱人做什么都对,穷人一生下来就是错?
“一个月前,我被那帮人渣打得住院,你们没管。昨天我被他们拖上天台,好几个老师都看见了,你们也不管。玉哥帮我出头你们就跳出来管了?你们也配当老师!”
“说得好!这样的学校不读也罢,我陈浩南在此申请退学!”陈浩南也站了起来,用行动支持祁玉与乌蝇。
“喂,阿南……”
祁玉刚想劝,没想到大天二和巢皮、包皮也同时站起来,用行动声援。
“我们也申请退学!”
“你们……”
此时台上的马校长脸色非常难看,其实他也知道祁玉属于见义勇为,但他没有任何办法,这是校委会的决定。
整个礼堂随着几人自我开除,开始变得闹哄哄,嘉莉和她的小姐妹们在旁也正在窃窃私语。
“我就说跟祁玉这种暴力狂混在一起迟早会有事,现在果然如此。”嘉莉幸灾乐祸道,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他们这帮蓝田仔就是这样的了,幸好嘉莉没跟他们在一起。”
“唉,不同的世界,不同的阶层,注定无法在一起。”
就在礼堂骚乱不堪的时候,突然几名便衣阿sir走了进来,拘捕祁玉、乌蝇二人。
“祁玉、乌学友,我们是警察,现怀疑你们与昨晚铭基书院天台伤人案一事有关,这张是法庭出具的拘捕令,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说罢,带队阿sir就让手下把两人铐了起来。然后接着道:“你们有权保持缄默,但你们所说的一切我们都会记下来,日后作为呈堂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