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看着我,有些恼怒道:“怎么?罗卜,你不信?呼风唤雨,上天入地,瞬移闪动,你能想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的!”
“我信!”我一笑道:“怎么能不信呢?你折腾了数百年,不就为了这龙门一跃,从圣入神吗?为了这一刻,你背弃恩主,陷害同僚,认贼做父,祸乱三界,残杀无辜,要是这等罪恶滔天,这等自甘下((贱j),还换不会主子的一点怜悯,你说你得多可怜啊?假若我是帝俊,我也会助你入神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天下像你这样的好狗腿子确实不多了!”
“你……”钟馗震怒,不可看着我忽然又笑了:“呵呵,罗卜,你想让我生气,让我暴躁,让我口不择言,行不容思对吗?呵,这点把戏,我不在乎,任你随意说,因为,这世界上没有道理,只有强弱,成王败寇,等我杀了你的最后一秒,我相信你会跪下的。”
“卜爷,你猜我现在想到了一个什么词?”木头摇摇头,冷笑道:“痴人说梦!而且是白痴的痴。”
“你说什么?死道士!罗卜部众,数你坏我事最多,我忍你很久了,一会大开杀戒,我就先拿你祭刀!”钟馗死死盯着木头咬牙切齿道。
“钟馗,其实有件事(情q),我一直没有弄明白!”我微微一笑,认真道:“这酆都大帝的宝座,和入神的修为,你其实更在乎哪一个?”
“哈哈,这时候了,罗卜你还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幼稚吗?”钟馗狞笑道:“男人的战斗,只会为两种东西而决一生死,那就是女人和江山,可是,要想守住这两样东西,靠的是什么?实力!必胜的实力!所以,神阶修为和酆都大权,我都要。一个是目的,而另一个则是守护,缺一不可!”
“得了吧!”我不屑一顾道:“你扪心自问,其实你骨子里最想要的还是这(阴yin)阳两界的大权!酆都少帝不成气候,你完全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可你却迫不及待把他杀了,这说明你已经为了这个宝座着了魔!如果我没猜错,按照天界的指示,当初你和玄冥争夺少帝灵慧的时候,你得到了命令应该是捣毁凤凰山地宫,换句话说,就是在灭掉王党的同时,彻底毁了少帝灵慧。因为只有这样,天界才能做到真正的在无敌手。可你,却背着你的主子擅作主张,分(身shen)出了馗,去和玄冥斗法,目的就是拿到少帝灵慧,从而你名正而言顺的黄袍加(身shen)。可你没想到,馗培养了我,而我又是悬壶老人无奈之下投放人间的第十九个真正的少帝元魂,因此,才有了如今这一幕!我想,你恐怕从来没敢和你的主子交代过,让我罗卜成长大今天,全是你私心酆都大帝宝座才有的,呵呵,因为他们要是知道是你的愚蠢坏了他们的大事,你也就没有这神阶修为了,对吗?”
“你……你胡说!”
钟馗脸色一黑,朗声道:“你这是再有意挑拨我和神皇的关系!呵呵,罗卜,你别枉费心机了。不管怎么说,如今我已经拿下了神阶修为,同样也登上了酆都宝座,怎么,你不羡慕吗?”
“羡慕什么?羡慕你的四面楚歌?羡慕你的孤家寡人?钟馗,你瞪大你的眼睛好好朝四周看看,除了宗庭山这狭小之地,你还有什么?”我摇摇头,昆仑狐、木头几个人也一阵冷嘲之声。
钟馗厉声道:罗卜,你就真的不知道害怕吗?”
“怕什么?怕你?”
“我现在是神界修为,而你,就算真的已经有了大帝丹元,可你失去了华月珠,失去了妖修赖以生存的根基,你和我斗,做梦!知道为什么失去了酆都江山十之**我根本不在乎吗?就是因为我知道,只要杀了你,他们所有人都是炮灰,不用我出手,他们就会内讧自残,作鸟兽散!我已经给了你机会,可你不珍惜,那我只能除之后快了!风回电激!!!”
钟馗一纵声,跳上了高高的神坛,做了一个单脚独立的姿势,随手朝天一抛掌气,顿时袍袖鼓((荡d),所有人听见九天之上传来了呜呜的风咽声,这声音前一秒钟还好像距离很远,可是眨眼之间,就已经穿过了最后一层浮云,劈头盖脸而来!
“我来!”木头断喝一声,狠跺脚下,顿时,在土行心法的推动下,宗庭山下上百个巨大的岩石直接被抛了起来,呼啸着朝迎来的风打过去了!
只听得“嗤嗤嗤”一阵乱响之下,轰隆……
风和石相撞,碎裂的竟然是这几百个石头,而且不是裂开,而是碎如糜粉一般。此刻,那风就像是斩铁如泥、吹毛立断的神兵利器,眼看着就在砸了众人的脑袋上。可想而知,不管人鬼,若是真碰上此风,毕竟是寸寸(肉rou)泥、段段残魂……
“风去!”
就在众人不知道如何抵御这无懈可击的风刀而面面相觑之时,我不过看着天空淡淡挥了挥袖子。
“咻……”
一声唿哨,这来势电光火石般的风突然一下子倒卷了回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被风削成灰粉的碎石,像是尘埃一般簌簌落了下来。
一招之下,宗庭山上数千人已经愕然失魂。所有人看着我,惊若遁梦。
“罗卜,神修还在?”昆仑狐又惊又喜!
“卜爷,你总是给我惊喜!”木头则冷汗消去!
獳天、老鬼、妖妪同样难以置信。
当然,最震惊的还是钟馗。
他用弱智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口中反复喃喃道:“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这和神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