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苍颜和碧瑶还没回来。两人这是玩嗨了,不会真拉拉欢度七夕去了吧!
老史笑我瞻前顾后,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结果被两个姑娘耍的溜溜转。我反笑话他,二十多岁的人了,连个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老史坚决否认,说摸手算个屁啊,自己六岁时在孤儿院曾和一个小女孩在一个大床上睡过午觉呢。
我便冷嘲热讽道,六岁的事也好意思拿出来说,恐怕那时候你还尿床呢!要按你这么说,小时候在村里玩过家家,我还三个皇后六个妃子呢!当时电视里有个词,三宫六院,这三个皇后六个妃子也就是这么来的。可惜当时村里小姑娘少,凑来凑去只有八个,没办法,最后正宫娘娘的位子给了我最好的朋友大虎。
老史差点笑岔了气。
两个大男人在家里互相互损来损去有些无聊,看得出,老史关于辞职这事还一肚子的委屈呢,索性,出了门,打车奔老城小吃街,吃烧烤去!
到了地方,老规矩,一人一桶生扎啤。
酒一喝上,老史的话匣子便也打开了。把这么多年受的委屈滔滔不绝地说了出来,那副样子,好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
我想笑又不敢笑,唯恐他把啤酒喷我一脸!
“卜爷,你就说供儿会这事吧?明摆着的,济安平不过是个半大鱼,就算是叕(z)子,很可能也是个摆设,他们的背后,还不知是什么阴谋呢。可一号说了,和云城的人心稳定相比,供儿会就是个屁,能压下去就算成功,可以一点点消化这些杂碎,没必要立马连根拔起,因为一旦拔起,留在那的就可能是个大疮。这不是讳疾忌医吗?只要病了,我管你是感冒还是癌症呢?都得治。就因为怕自己是癌症,就不做血液筛查?”
面对老史的牢骚,我也只能隔靴搔痒地劝一劝,毕竟这就是政治智慧。就拿‘墨叙尤国’疫.苗的事来说吧,明明人心所向,大家都要个交代,为什么迟迟不能给交代呢?说白了,那是因为政治得失的问题。
要是墨叙尤国某级官员干净利落的出来承认责任了,你觉得老百姓能说他好吗?不会。所以,既然直接承认有损于政治形象,还会被批死,还不如慢慢解决,多方查找原因。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随便找个“墨叙尤国晚报”巴掌大的地方登个审查报告也就过去了!毕竟墨叙尤国的百姓都是三分钟热情,没几天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老史使劲灌了两口酒,咂咂舌头道:“这次冲动了,辞了职,以后吃啥喝啥啊!孤儿院还有几十口子人等着我的福利呢!”
我一笑道这还不好说嘛?你仔细打量一下卜爷,天仓饱满,地阁方圆,不说天生奇才,也是地生俊杰啊,钱还不好说吗?等这次从凤凰山回来,咱们换个城市,开上一家中医馆,我做堂,你拉客,就凭我的本事,顿顿请你吃肘子也不是难事!
这小子本来就是属心大的,被啤酒和我的好话一灌,果然马上心情大好起来,大猪腰子又多吃了仨。
来的时候都不早了,等我俩吃喝的差不多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
摇摇晃晃醉醺醺走出小吃街,便听见街头巷尾的黑影里一声声招呼:“先生,住宿吗?”
“两位哥哥,坐一会嘛!”
老史一听就心烦,一摸怀里就要上去说自己是警察,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尴尬一笑道:“忘了,咱那小本本收回去了!”
我正嘲笑他大惊小怪,一抬头,忽然发现街口有个熟悉的身影,惹火的少妇身材,白皙的亲和面孔,先天自带的一丝笑容,不过是画了一层烟熏妆,多了几分世俗的妖娆罢了!
“咋,你,你不会有啥想法吧,姓罗的,我可告诉你,虽然老子不是警察了,但是你要是敢嫖娼,我……我照样送你进局子!”老史秃噜着大舌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嫖个屁,你看那人是谁?”我将老史朝旁边一拉,指了指街口的女人。
老史瞪着牛眼看了半天,突然惊呼道:“哎?那……那不是你原来的房东,叫……什么花姑娘!”
“什么花姑娘,那叫华姐!”我不满地说道!
说实话,看着华姐站在街头的一刹那,除了震惊,我还有点小小的遗憾。好好地,为什么要干这个营生呢?自己有房子,有房租,衣食不愁,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以她的条件,找个好人嫁了不难啊!
“你这叫一厢情愿,凭什么人家是寡妇就一定洁身自好?就算不缺钱,谁不需要个刺激啊,连你还和鬼谈恋爱呢!”老史嬉皮笑脸说道!
也是,无亲无故,我管人家干嘛呢?人家又不是三岁孩子,自己必定有自己的苦衷!
不过,为了避免尴尬,我拉上老史,准备从另一个胡同出口出去!
正要转身的时候,我看见有个花臂汉子朝华姐走了过去,两人笑着说了几声,便双双朝一辆出租车走了过去。不过,两人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华姐的手在男人的腰间划过,重重在的后腰上按了几下,那男人开始明显有些不适,不过按了几下之后,男人却显得兴奋了许多,手不由自主在华姐的屁股上摸了摸!
“走啊,又怎么了?”老史催促道。
我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要知道,命门穴是人体督脉上的要穴,也是强腰补肾壮阳的长寿大穴,俗称阳气阀门。命门命门,那就是生命之门,平时单指按压都会有强烈的痛感,更别说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