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她们在感情起伏的时候往往会选择流泪来表达,她们的眼泪能够让陌生的男人都感觉心疼。但是,当事情不是眼泪能解决的时候,她们也会变得很干脆,眼泪瞬间收起,决绝如大潮退却的海水,永不再回头。
八荒玄火阵腾起阵阵白雾,遮蔽了火光,遮蔽了撕痛,也遮蔽住了花清秋,以至于我没看见她最后的神色,最后的表情,只听见一阵摇曳着的笑声,随迷醉的香气永远地吹散在了记忆里!
花清春嚎啕,眼眶崩裂,青筋暴起,一个箭步高高跃起,想要冲破那层迷雾,可随之就被残阵中的一抹惊雷打了下来,轰隆一声,花清春颓然落地,一道多花蓼手臂已经断裂在地,像是血液又像是脓液的暗红色液体源源不断淌了出来!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般,有些事情,恐怕我这辈子都学不会,学不会接受,学不会拒绝,也学不会如何让一个在乎你的人不受伤。
符火迷雾渐渐散去,花清秋消失在了这个冷漠的人海中,只有一片片的心形的多花蓼叶片在阴暗的大厅里飘荡着,飘悠悠,飘悠悠,好似不知去留,像极了花清秋矛盾的人生……
“蠢,蠢货,真特么是蠢货!”花中魁站在高台上,无不失望地摇头喟叹,言语中透着无比的轻视和冷笑,像是感慨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死是最没价值的选择,这个世界,只要是你喜欢的,就去争啊!你不是喜欢罗卜吗?你以为你死了就得到了他吗?呸,你应该杀了花清春这个废物,清理掉自己身边的叻色,然后再去杀了罗卜身边的所有女人,这个时候,你再用你的美色再去勾引他,他不就是你的了吗?呵呵,傻,傻子,真特么是大傻子!”
我感觉眼角就像有一只蜘蛛在不停的挠动,痒的不行,瞳孔瞬间浸泡在了咸咸的液体里,心里则像是有一万只火山虫在撕咬,又疼又烧,整个身体都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我日你先人!”听着花中魁不咸不淡的话语,我呼啸一声,翻身跳上了高台,一拳朝其脸上就砸了过去。
花中魁虽然两手提拳招架,可是奈何我这一拳打的又快又急,啪的一声,拳风还是掠过他的招架手,打在了他的左脸上。虽然势头气力有所下降,可是花中魁还是面部抽搐了一下,噗的一口吐出了两颗槽牙!
“花中魁,事到如今,你特么还拿什么威胁我?”我咆哮一声,运气掌间,继续追打。
行进间,调动煤鬼,气环周身,直面抬手就是两掌,灵修之气大开大阖,气势雄迈,就好像是泰山压顶,直接将花中魁身下的青砖咔嚓一声打出了一个陷坑,人也飞了出去,将其身后的屏风和影墙砸出了一个窟窿!
眼见我将花中魁一通暴打,殿中的左右吹拉弹唱的小妖起身就要逃窜,其中就有那只一尺高的小蟾蜍。
“谁敢跑?不想活了吗?”没想到花中魁还没爬回来,犹如干尸一般的花中蝶竟然开口了!
而且这个丑的要命的娘们一伸手,掌中就多了一枚小小的精元,两个手指轻轻一捏,砰的一声,精元碎裂,气化成风,那小蟾蜍身形一个踉跄,瞬间倒地口吐白沫暴毙!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让它走它都不走的原因,也明白了为什么花氏兄妹乃至那些柳妖、兽精如此忠心花中魁的理由,为什么他们妖修的级别很高,可是打斗起来却总是技逊一筹,原来他们所有人的精元都在花中魁的手中掌握着,换句话说,他们就是花中魁的奴隶,他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小蟾蜍一死,周围所有的草药柳精都愣住了,慌里慌张缩回了身子!
花中魁残暴,没想到这老妖妇竟然也如此阴毒。
“你这样的货色,囚首垢面、面目可憎又心如蛇蝎,难怪花中乞不喜欢。一个蟾蜍小妖就需要百年修为,你说杀它就杀它,你特么还有没有点人性!”
我怒骂一声,反手鹰爪掐住了花中蝶的脖子,用力一撑,直接将其压住在了伸手的石墙上!这女人瘦骨嶙峋,一身的陈腐臭气,两条倒棱细腿在空中谈动着朝我呲牙一笑道:“人性有什么用?我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管我,师兄他问天天不应,问地地不灵,那时候人性去哪了?我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却变成了这副模样,这都是天地不灵,人间不善,所有的白眼和痛苦让我明白,活着就得天生是主,任何人都可以奴役,不能委屈了自己!”
“那好啊,你就永远长眠吧!”我懒得和这样一个可怜虫多说,掌间用力,想着直接将她的喉管掐碎,可是没想到,这怪物女人的脖子就像是气球一样软绵绵的,我用力一掐,犹如攥上了海绵,她竟然面不改色!
“呵呵,杀我?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吧!”花中蝶阴森森一笑,就像是吹口哨一般,咻的一声,我手臂上先前被她咬出的口子就像是春泥一般瞬间长出了一团嫩绿的小草来!
剧痛无比,伤口从内朝外挣裂。
我心里一惊,猛地将这该死的女人灌在了地上,右手赶紧握住左手,因为那三根银针正在剧烈波动。
是阴阳草尸血降头?不对,不是降头,降头术的话我早就有察觉的……
“你中了火蒺藜伏地妖毒!”那群小妖中有人低声朝我解释道。
花中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怒斥道:“闭嘴,去死吧!”
说罢,故技重施,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