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香啊,也不知道煮的什么饭,就像以前乡下的杀猪菜煮大肉的味道!在加上酸菜和血肠,啧啧,那才够味!”牛奋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去,伸手就去掀锅!
“等一下!”我看着案板上的那几片炒菜的肥肉忽然大声道。
既然炖肉了,为什么还要切肉炒白菜?
我这一嗓子喊出来,可是牛奋已经将锅盖掀开了,和我最后瞬间的想象一模一样,徐徐白雾中,黑色的大锅里弯曲着一个人,沸水热灼,已经将这人烀的四五分熟,脸、手、脖子所有裸露的部分已经因为蒸煮的缘故皮开肉绽,头发就像是烫猪毛一样已经自动脱落飘了一锅,猛地一闻,完全是煮猪毛的味道……
“唔哇……”牛奋身子一晃,手里的贴锅盖啪的一声扣上了,扶着灶台就干呕起来。
沸水煮人,尼玛的这冲击确实有点大,我也有点胃口发痒!
就在这时候,储物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光头汉子怔怔地站在了那,这人翻着白眼,面如死灰,嘴角擎血,尖牙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