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一个刹车,一甩手,将这翡翠扔在了副驾驶座上!
好家伙,手指肚上顿时烫出了两个水泡,疼的我龇牙咧嘴。
这老太太怎么个意思?她不过就摸了摸,怎么跟从火炉里拿出来了是的?
犹豫了一下,我又试探着侧身摸了摸,奇了怪了,这翡翠竟然又不热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
看起来似乎不是坏人,因为她好像没想在我这赚什么好处;可要说是好人吧,却又有点奇怪,突兀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撞车,又稀里糊涂的醒过来,一转眼消失,怎么看怎么设计好的……
我想了想,一转身掉头又开了回去。路上的两条黑色的车辙还在,可是四周已经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毫无发现,我正要离开,余光一扫,忽然看见柏油路上好像有两个模糊的脚印!
我赶紧停下车,走过去一瞧,这位置应该就是撞车前我看见老太太站立的位置,好端端的柏油路,竟然被瞬间融化过一般,两个清晰的脚印赫然映在了那!
难道说,这脚印是当时老太太留下的?
我心里一阵震撼,转念一想,赶紧走到车的前端,牛奋这辆运动版的揽胜也算是皮实车了,可前保险杠竟然被撞的弯进去了一个大坑,更让我傻眼的是,车厢的前盖上,赫然有两个摊开的大巴掌印,就像被火烧过一样,黄褐色,烤漆已经脱落了个精光!
我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好一个老太太,简直赶上钢铁人了!
捏着那翡翠心有余悸,我差点给扔了,不过后来想一想,还是暂时拿着吧,回去让玉宗大佬岳敖瞧一瞧,说不定其中有猫腻儿!
这回不敢再莽撞开车了,小心翼翼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开成了四个小时,临近中午,才进了云城!
牛奋他们已经按照我的吩咐搬回西城去了,从城中心朝西开的时候,突然看见一辆皮卡飞驰而过。这皮卡上全是一些花里胡哨的纸扎,不过,这些纸扎不是什么车马牛人,而是各种各样的玩具。
有点意思,什么扭扭车、滑雪板、芭比娃娃、大黄鸭之类一应俱全,而且做的有模有样。
头一次听说,做纸扎还能做这些东西的!
两辆车并驾齐驱,到了城郊,这车突然一个左拐,停在了一辆陈旧的别墅前面。
出于好奇,我放缓车速瞧了一眼,忽然觉得这地眼熟,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上次我和小姝见到小贵子欲意施暴却被暴揍的那个小妞的家嘛!那一米七大高个的萌姑娘叫什么着?哦,对了,默然儿,还自称是个什么私家侦探。
果然,皮卡车停下,那大长腿的姑娘从里面跳了下来,怀里还抱着一沓黄表纸!
一个萌姑娘,搞了这么多纸扎干嘛?而且还都是玩具,分明是烧给小孩子的啊!
我突然想起了她上次说过,好像是说在办一个什么灵异的大案子,莫非这些东西就和自己的案子有关?
汽车虽然一晃而过,但是我觉得这冥冥之中可能和我们的事有些牵连!
我已经拿定了主意,今天晚上过来瞧瞧!
回到别墅,牛奋、岳敖和王旭辉都在,我看了看岳敖的眼睛,又瞧了瞧脉搏,恢复的还不错。
“老王,你这医术可以啊,当初你要是留在悬壶峰,估计就没有我的份了!”我朝王旭辉调侃道。
王旭辉摆摆手小道:“你就别寒碜我了,要说医术,自然是以你为首,古人云,医俗者仁,医道者圣,我会的是救人治病的法子,最多是仁医,你干的是救世的差事,所以是圣医!”
岳敖哼笑道:“得了吧,就讨厌你们这种人,相互恭维什么啊?牛逼就是牛逼,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一笑道:“岳先生此言不假,乃是玉宗第一牛人,这样,你给我看看这块翡翠,到底有什么端倪!”
我顺势将口袋里的翡翠扔了过去!
“这不就是你的那块翡翠吗?我好像见过,普通料,值几块小钱!”岳敖挑着眼梢,一脸轻视!
“是我的东西不假,但是你好好看看,有什么不同!”我也坐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岳敖!
岳敖见我一脸认真,就把翡翠拿了起来,左看右看,口中还是嘟囔着:“还是那块翡翠啊?不是我说你,这东西既然戴在身上你得养,盘,懂吗?玉是越盘越灵,越盘越透,就好像那大姑娘,要不断的撩拨,不断地滋润,才越来越……”
这小子人不大,却越说越走偏,就在这时,其脸色突然一变,“哎呦”大叫一声。
我和王旭辉、牛奋吃了一惊,赶紧问道:“怎么了?”
岳敖摇了摇头,示意我们不用管,但是没开口,两手握着翡翠站了起来,脸憋得通红,好像在和什么较劲一般。
这翡翠从翠绿色竟然变成了火红色,站在一米远外我们都感觉到了热量。但是岳敖仍旧掐住不放,咬紧牙关,暗使气劲,在掌心里凝结出了一层寒霜。这一冷一热就这么坚持着,岳敖表情越来越吃力!关键时刻,这小子扛不住了,大喊一声:“黑曜玄女!”
就看见其口袋里飘出一抹黑眼,那玄女像是一个幽灵一样顺着岳敖的手臂飞了进去,在这黑濯石的帮助下,岳敖这才将翡翠从赤红色又压回了翠绿色,当啷一声扔在了桌上!
“这玩意谁碰见过?”岳敖一收气就忙朝我大声问道。
我这才将半路上撞人的事说了一遍。
岳敖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