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哥哥,别难过了!”小姝小心翼翼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并不熟练地安慰着我道:“你还记得你刚刚救我的时候吗?我想在回老家看看爸妈,然后你成全了我。其实,我回去之后才发现,就在我被害的这一年间,我的父母都已经双双离去了。他们说,我父亲是在寻找我的时候出车祸去世的,我母亲则是想我想的哭瞎了眼,最后抑郁而终的……”
心里忽然无比的难受,可怜这小丫头片子从没和我说过这件事。
“鬼医哥哥,没办法,逝去的人我们追不回来,谁的生活不残忍啊!”小丫头伸出手,像是小大人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我看着她这幅认真的样子,突然又觉得有点好笑,怜惜和欣慰纠结在一起。
我站起身,情不自禁将小丫头搂在了怀里,低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告诉你干什么?死的是我的爹娘,我总不能让鬼医哥哥替我给他们披麻戴孝吧?”小姝笑吟吟说道。
我一时有点哭笑不得,怼的我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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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我至少会安慰你啊,给你做好吃的,给你无限提供可乐!”
小姝仰着小脑袋捉摸了捉摸,一声惋惜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虽然不能让你和我一起伤心,但是我可以博得你的同情啊,说不定你也能对我好点。”
“说的就好像我对你不好是的!”我轻轻点了点小丫头的脑瓜门。
可就是在这时候,脖子上那翡翠挂件突然滚烫的开了锅,疼的我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姝吓了一跳,摇了摇嘴唇道:“怎么了鬼医哥哥?怎么跟踩了狗尾巴是的,我有狐臭吗?”
“说什么呢!谁是狗啊!”我白了小姝一眼,赶紧将那翡翠从脖子里拿了出来,隔着衣服挂在了外面。再一摸我的胸前,肉皮已经烫出水泡为了!
好家伙,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老太太什么意思啊!
我真想将这玩意就地扔了,可是一想到那老太太威胁我的面孔,我又有点不敢,玩意这老家伙再给我闹一出咋办?
“这翡翠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想花清秋了吧!”小姝抿嘴调侃道。
“别扯淡!”我红着脸道。
玩笑归玩笑,其实我心里还是想了想,这翡翠自从经过那个老太太的手之后,在我身上一共烫了四次。撞完老太太之后是一次,回到家和苍颜过家家的时候热过一次,剩下的两次都是和小姝在一起的时候。那次是小姝勾着我脖子和我插科打诨,这次是我一时有些激动,想着安慰她,抱了小丫头一下。如此一来,我好像明白了,这东西在我见别人时不热,无论男女,可是唯独和苍颜、小姝在一起的时候会发热,简直神了!
难道说,这老太太不喜欢她俩?
“那个……卜爷,咱们继续出发?”正在这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一回头,是岳敖,正一脸坏笑。
我才发现,自己还挽着小姝的腰,赶紧一松手。
小姝倒是毫不在意,朝岳敖撇撇嘴,一闪身,又飞走了!
“嘿嘿,对不起啊,没打扰到你吧!”岳敖嬉皮笑脸朝我道。
就知道,属他和牛奋最皮,话到了他和牛奋的嘴里,绝对没好话!
“滚蛋,别瞎说啊,小心老子让我徒弟抽你!”我恶狠狠威胁道。
牛奋无奈地耸耸肩说:“我哪敢啊?上次你教她了一套什么追魂针,把我按那就是一通扎啊,差点把我魂给扎飞了!”
回到营地,几个人都已经吃完了,收拾的当,继续出发。
叶殇朝我道:“刚才木星虫反应剧烈,估计太岁已经捕捉到了咱们的踪迹。”
叶殇的意思很简单,危险即将来临了。
很多人都以为太岁是死物,是一种无知觉的东西,可实际上,太岁是地气所化的灵物,尤其是这赤血太岁,还有酆都少帝的灵慧在其中,它完全有自我保护意识。
苍定远曾经说过,当初他们入地宫最后看见太岁的时候,子掐算被冥蝮杀死,在地动山摇的瞬间,赤血太岁是自己逃走了,所以,我们得加快速度,要是让太岁顺着地下水脉通道潜走了,那又白跑一趟!
叶殇仍旧持木星虫走在最前面,考虑到危险临近,我紧随其后。
顺着宽阔的岩道一直往前走,迟迟没有见到第三到下行的悬崖!
倒是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冷清,还能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只闻其声,不见其水。脚下的地面不再是单纯的岩石,而是白色结晶状的水晶,有点像冬天里的冰面。人走在上面,脚下不断传来啪啪啪的灰响声,这声音久久不能释放,一时回荡着回荡着,总给人一种要共振坍塌的感觉!
“脚下有人!是个孩子!”周仕权忽然喊道。
众人低头,只看见脚下的水晶冰润剔透,哪里又什么孩子的影子?
“我真的看见了,一张孩子脸趴在水晶层下面朝上看着咱们!”周仕权见大家都不相信,反复解释道。
看着周仕权的表情,并不像是玩笑。不过,我屏气暗自捕捉了一下空气,没有嗅到一点阴煞的气息!
“傻大个,一惊一乍的,你是不是害怕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你们楚人就不适合这种大冒险的营生!”郑铘调侃道。
“你……”周仕权骂道:“死胖子,又和我斗嘴是吧?你们胡人好,塞外胡人,茹毛饮血,没开化,没文化,没教化!我是怕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