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慌。也不用了着急,已经好久没见到人了,上次我吃完,不,我见到人的时候已经恐怕是几千余年以前了吧,好久没有找人唠唠嗑了。”
看着里面不停有人攻击光幕,不急不缓道。
“你知道那死老头,临死之前还拖在我下水,不过没关系,本尊已经将他挫骨扬灰,魂魄炼化,这老鬼居然一直提防着我,居然在灵魂之中设下了警惕,不过没关系,不知多少万年了,这仙府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要知道这所有的东西都是将要是我的,只要这次吃掉你们,并且我感觉你们之中可是有几个体质不凡的家伙,到时候本尊便取了你们的ròu_tǐ,化为己用,到时候就是本尊出世的时候,到时候整个天下谁不知道我霸天的名声”,
这玉瓶上面的人似乎真的很久没有见到人了,口中是喋喋不休,不停地说着他的事,仿佛这些人已经成为了他最真诚的观众。
“时间差不多了”玉瓶上面的面容似乎感觉时候差不多了,真个玉瓶都忽的碎裂开来。
一个玉瓶上面容一样的元婴从玉瓶之中出现,直径的就飞到了那紫色傀儡之中,那碎裂的玉瓶,却是没有散落一地。
而是渐渐融化成了一团血红色的液体,缓缓的飞到了那金色令牌的周围,缓缓的将之包围,整个金色的金牌都被包裹成了血红色。
下方被那元婴附身的紫色傀儡也不在说话了,整个傀儡如同活了一般,不断地掐动法决,看情况似乎还是在炼化这令牌。
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明白,这一切都和头上的令牌有关,如果这金牌一但被炼化,后果可想而知。
那令牌似乎也有一丝灵性,不停得颤抖着,通体散发着大量的光华,似乎要挣脱那血色液体的包裹。
顿时双方开始了拉锯战一般,你来我往,一会金光大胜,一会血色翻涌。
“哼,器灵,那老家伙都死了那么多年了,难道你还要冥顽不灵,如果你现在臣服的话,本尊还可以饶你一命,如果还是不知进退,就别怪本尊心狠手辣,抹去你的神智,将你炼制成血灵”,那紫色傀儡发出声音,看着空中的金牌冷冷道。
只见那令牌似乎有所反应,原先寂灭的五道金色光柱再次冲天而起,一道道金光从这些金色光柱之中急射而出,对着密密麻麻的傀儡便射了过去。
顿时金光所到之处,所有的低级傀儡都纷纷爆裂,尤其是整个脑袋。
至于那些金色傀儡,被集中了也是灵性受损不少,只见紫色傀儡大手一挥,所有的金色傀儡眼睛之中都射出了一道线,在他们的头顶处汇聚,形成了一层光幕,生生的挡住了这些金色的光箭。
“好,既然如此,就去死吧”!那紫色的傀儡面容是栩栩如生,此时眼睛微眯,口中的语气变得无比的冷,手中的法决不停地变化着。
只见那空中的血色液体是红光大盛,居然从中伸出了一道长长的触须,直接穿透了包围众人的光幕,径直的穿透了了一名修士的心头。
只见被穿透的人,顿时整个人开始萎缩起来,很快一身血肉便被吸得一干二净。
顿时那血色液体的体积大涨不少,再次将金色令牌包裹,也切断了它与五道金色光柱的关键。
又有一根触须穿过了光幕,再次穿透了一位躲闪不及的少女模样的心口,顿时那美丽的容颜片刻间容颜逝去,变成了一具干的不能再干的尸体,几乎是皮贴着骨头。
只见那血色液体越发的红艳,就连那五道冲天的金色光柱,与捆住龙腾子他们的光幕也开始渐渐地被染成了红色。
越来越多的触手开始从上方伸了进来,不消片刻,所有的人都开始惊恐起来,有些人也沉不住气了,开始拿出压箱底的东西,开始想要脱身而出。
即使再蠢,在此的人都知道,如果在这里继续下去,自己等人恐怕就成了这家伙的一堆肥料了。
而这一切的都是外面的那附身紫色傀儡的人,以及天上的这金牌有关,看此情景似乎这令牌便是这仙府之中的宝物了,谁掌控了这令牌便会掌控这座仙府。
不过一点也很明确,因为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了是一个元婴进入到了紫色傀儡的体内。
显然这已经最少是第七重的元婴境了,而他们却都不过是第五重知了境界,此时这人虽然只剩下了元婴,但还是不好对付。
不过这次进入这秘境的弟子,哪一个不是这九州数一数二势力的弟子,自然也不会就这么简单的任人宰割。
只不过,有正有邪,更有门派之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一起合作的概率也是不存在的,不过却也名门正派,与一些魔教中人,渐渐形成了两个团体。
“动手,在下希望大家能暂时放下恩怨,也收起小心思”只见在龙腾子不远处,有一位白衣少年朗声道,此时似乎很有意思。
只见他当先祭出了一把飞剑,此剑一处,顿时透着一股无比锋利的气息,他整个人更是如同一把利剑,对着空中的令牌一指,那飞剑便带着歼灭一切的气息冲向了高空之中的令牌。
有人开头,自然有人后续跟上,这是剑宗的人,当即就有好几名剑宗的弟子发起了进攻,其他人一看也知道不好在藏着掖着,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动起手来。
人多力量大,尤其当攻击都集中在了一起的时候,顿时笼罩着众人的光幕被破开。
那空中不断被炼祭到一半的令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