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阳耀闭上了眼睛,突然狠心把扫帚重重一下抽在了秦香屁股上,道:“你走还是不走?”
“爹!你干什么呀!?”秦香没办法了,突然扑通一声给秦阳耀跪下了,希望秦阳耀能理解自己。
可惜,秦香越是这么做,秦阳耀却越是不敢放过她。
“啪!”
秦阳耀转头看了一眼屠山,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好奇的在看热闹,狠心又抽了秦香的后背一下,呵斥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走还是不走!?”
秦香抬起头来,深深看了秦阳耀一眼,坚决的摇了摇头。
秦阳耀气得脸色更加阴沉,刚要抬手在打,花真再也看不下去了,突然从后面抱住了秦阳耀,流着眼泪哭嚎起来:“老头子。你这是干嘛啊!你疯了吗!?那可是我们的女儿香儿啊!”
“我没疯!疯的人是香儿。她疯了,不懂得尊重长辈,就该打!”秦阳耀心中一痛,又岂是不会明白花真心里有多难受,身子微微一颤,差点就下不去手了,但想到不下手的后果,还是硬着头皮,要抽秦香。
秦阳耀毕竟是男性,力气比花真大的多,两人一个抱着,一个拉扯,自然是力气大的人有优势。
“走开!”秦阳耀和花真纠缠了片刻,就拉开了花真,抬手刚要一扫帚抽向秦香。
花真却是吓得脸色一白,心跳突突突突突,加快了不少,眼眶一红,突然砰地一声,跪到了秦香身边,一把抱住了秦香,用自己的后背要代替女儿挨打。
“老婆子!你这是干嘛!?给我让开!”秦阳耀吓得心中一颤,差点一个没收住,就真的一扫帚打在花真身上了,赶紧后退了一步,却假装出气急败坏的样子,呵斥起了花真。
因为,他实在没办法了。
要是刚才一扫帚下去,真打在花真身上,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花真的身体有多弱,别人不清楚,甚至连秦香也不了解,但和花真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秦阳耀却再清楚不过。
在年轻的时候,花真不小心跌了一跤,就曾经昏过去。
后来,秦阳耀不放心,请了大夫过来给花真看过。
医生从嘱咐过他,他妻子身体太差,骨头比普通人要脆,皮肤也比普通人更娇嫩,内脏好血管更是比普通人更细。
简单来说,这意思就是花真和花瓶差不多,不能挨打,也不能摔。
花真自己虽然对这些了解的没有秦阳耀清楚,但自己身体有多弱,还是很清楚的。
可为了救女儿,她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秦香给秦阳耀活活打死吧?
何况还是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就算这外人再惹不起,又怎么样?
花真怎么说也是个母亲,她不能允许秦香受欺负。
秦阳耀就更是如此了,刚骂完,呼吸都开始不畅了,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晕过去。
他看了一眼屠山,希望闹到了这个地图,屠山能表示一下。
只要屠山的态度有表示,秦阳耀就可以停手了。
可惜,屠山根本没有反应,还是冷冰冰的望着秦香,似乎对秦香遭到驱除毫不在意。
其实,这只是表象。
屠山不做反应是在等人,他要等待自己派出去的那个几个年轻的后背带消息过来。
有了确切的消息,他才可以决定接下来应该如何和秦香相处,是依旧客客气气,就当是没见过秦香早早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抓炮灰,就此放了秦阳耀,还是抓一送一,连秦香和秦阳耀一起抓了。
就这样,过了半炷香的时间。
那几个屠山带来的青年随从回来了,恭恭敬敬重新如雕像一样站到了屠山身上,由其中一人侧身弯腰,贴在屠山耳边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