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出门,牛郎一把拉着织女的手,神情中充满痛苦,却一句话为说不出。
织女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嘴唇,眼中含泪说“我是天庭仙女,犯了天条,自然要受罚惩罚,这种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你若是阻拦,一但天兵天将下界,你我再无幸免之理!”
军队,在哪里都代表着最后的手段,一但动用,就没有善了的事情。
牛郎眼中满是不舍,张口却不知该如何说,只是拉着织女的手不放开。
织女将手从牛郎手中抽出,强颜欢笑吩咐说“我走以后,你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若是可能,就……就再娶一个凡间女子吧!”
织女说完,低着头快步来到莫言身前哽咽着说“织女前来领罪!”
莫言说“既然领罪,就该如实交代,贫道想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从你下界那一刻说起,不得有半点遗漏!”
反正准备受罚了,织女也没半点隐瞒,面露回忆神情,缓缓开口说“当日我与尚衣局的姐妹们一起下界游玩,见那池水。”
说着她指了指莫言刚刚施法的池塘“见那池水清澈,就与姐妹们一起下去戏水,不想被那老黄牛惊扰。
姐妹们穿衣而归,我的衣服却不见了踪影,道长当知,我们不会腾云驾雾,没有天衣是没办法回到天庭的。
因此,我就在留在下界寻找衣服,几天的追寻,发现我的衣服竟然在牛郎家中,当时我很不高兴。
正准备教训他一顿,却听他在训斥那老黄牛,仔细一听,才知我的衣服是被老黄牛叼走的。
然后我就现身与牛郎相见,准备拿回我的衣服……”
说到这里,织女脸色发红,扭扭捏捏含情脉脉的看着草屋门前的牛郎。
莫言皱着眉头说“是不是当时你见了他,就生出了要和他在一起的念头?”
织女脸色酡红,声音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莫言这下确定,这事情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了,那老黄牛,就是此事的直接执行者,不由的想“这是谁干的?这么不要脸?”
扭头对老黄牛说“织女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你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也随我一起上天去吧,将事情说清楚了!”
织女一下子急了,没有了老黄牛,牛郎一个人如何耕地,如何能养活她的孩子,于是说“老黄牛不过是普通家牛,此事虽然与它有些关系,但天庭焉能与一个畜生计较?请道长给牛郎与我的两个孩子留条生路!”
“他是普通家牛?”莫言指着老黄牛冷笑一声说“不过是施了高明的隐匿法术,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妖王呢!”
“怎么可能?”织女满脸不信,她觉得莫言是在胡说,为的就是带走老黄牛,让牛郎过的群困潦倒,这样一来她的孩子可能会夭折。
不由的想“原本以为天庭真放过了牛郎与自己的两个孩子,没想到却还有这样的办法害死他们,当真用心险恶!”
织女想到这里,法力运转,浑身衣带飘飘,气势凛然,显然是准备拼命了。
莫言见此神情阴沉的说“既然你有如此顾虑,贫道就放他一马!”
说着脚下生云带着织女腾空而去,空中留下一句不甘的声音说“算你走运!”
莫言带着织女离开,牛郎泪流满面看着天空怔怔的出神。
老黄牛“哞!”的一声吼叫,声音中似乎充满得意。
“织女已经被带上天庭,虽然与设想中多有不符合,不过结果大同小异,是时候该施行下一步计划了!”
牛郎浑浑噩噩,没注意老黄牛鼻孔喷出一股气流,将缰绳解开悠哉悠哉的出了篱笆墙,进入远处的林子里。
不多时林子里有一道流光直冲天际,没入云层之中。
忽然云层中伸出一只手,一把将那光芒截了下来,云雾涌动之间可以看见那只手的主人,就是早已经离开的莫言。
原来莫言借着腾云驾雾之术产生的云气,施展了替身法术,真身隐藏在空中云层,准备看看那老黄牛的下一步动作。
见那老黄牛进了林子,不多时就有法光窜入云层,知道这是那老黄牛在给人传讯,或许可以得知他的幕后之人,于是出手截下了那道法光。
摊开手掌,眼睛透过法光,看见里面有一块小皮,那气息分明是老黄牛身上的。
上面有一行透着灵光的小字。
“大王容禀:小的已经完成第一步计划,第二步如何做还请大王示下!”
莫言顿时皱起了眉头,这难道是哪个与玉帝有过节的妖王干的事儿?
敢给玉帝上眼药,就算是妖王也是个有背景的吧?
难道是昆仑?他们倒是有理由这么干!不过,以原始大道君的作风,又不像是昆仑做的。
昆仑一向是把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上的。
可以肯定不是八景宫做的,那么是佛门?他们似乎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那到底是谁呢?
莫言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将法光往外一抛,摇身一变,化为老黄牛的模样,就连气息也不曾有半点差错,他准备在此等待那所谓妖王的回信。
那法光脱离束缚,悠忽间钻入云层不见踪影。
过了许久,天空一道流光悠忽而来,在空中犹豫不决,莫言见此施法将那流光抓到手中。
光内传出一个粗犷中带着兴奋的声音“很好,你现在按着我说的方法,做一个替身,那替身的皮披在身上可以带凡人飞上天庭。
替身做好后,你要回到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