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限制你的自由。”
“感谢。”凡说着，听不出来喜怒哀乐。
布莱卡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后轻声说道：“我听病鼠说死掉那些族群之后，你们能分到更多先祖的灵魂。”
“是啊，的确如此。”凡点了点头：“所以你想说因此那些弱小的家伙就能死了吗？”
“我不知道。”
“以己度人，这好像还是你们人类那边的话......我有很多都是没有灵力的朋友，他们都死在了这次灾难当中。这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早一点的发现安东尼，说不定能让他在散布瘟疫之前阻止这件事。”凡慢慢说着，布莱卡只是在听。
这家伙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话了，忽然开了口，就滔滔不绝。好像要把这几天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但是当这些说完后，他又安静了下来，坐在那里，看着摇曳的火焰。
火焰当中燃烧着柴火，但是在黑森林当中直视着火焰，总会让人觉得被燃烧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