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他无比自信地说道。
“告诉你,我根本不在乎你的老大是谁。”
“我只知道,现在你要死了...”
李探花一把拉过陈锐,为他求情。
他们一个唱着黑脸,一个唱着白脸,虽然这白脸可能比黑脸还黑。
李探花故作可惜地说道:“大哥,你要是不肯当狗,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不会当狗的!”那个军阀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说完,他还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
李探花很可惜地摇摇头,然后说道:“那这样,我们毕竟也不是什么坏人,那我们就不杀你。”
“不过,我们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我有个朋友是做火器研究的,最喜欢拿你这样的活人做实验。”
“如果你不介意...”
李探花语气忽然变得阴森,他冷冷地说道:“那我们就把你送医院去,然后送去研究所。”
“最后让你死在实验室里。”
军阀头子一听到这话,顿时慌了神。
这人怎么比陈锐还狠!痛痛快快杀掉他他不怕,可受尽折磨而死,那可太恐怖了。
他心理的最后防线被击溃,当场同意道:“我当,我当就是!”
说完,他就伸出舌头,在地上把水和饼干舔了个干干净净。
陈锐看到他的样子,也消去了火气,内心十分痛快。
军阀像狗一样地舔完了地上的东西,李探花又故意戏谑地说道:“好狗,接下来,就请你拿钱把自己的命买下来吧。”
军阀眼神怨毒,可他毫无办法,只能乖乖打电话,叫自己的手下拿钱过来。
大约半小时后,那军阀叫人开车,把一张两百万美金的支票交到了李探花手上。
不仅如此,他还配上了两辆军用吉普车,作为炸毁陈锐一行人交通工具的赔偿。
钱和车都交付完毕后,陈锐终于放开了军阀,军阀坐上自己小弟开来的车,灰溜溜地走了。
李探花把支票举高,对着太阳照着,手不断在两百万这个数字上摩挲。
陈锐见状嘲笑道:“李探花,人是我抓到的,媛媛他们也杀了敌,你不会想独吞这钱吧。”
李探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走到众人中间,对他们说道:“拿着钱,我与大家平分。”
李然和梁媛媛,一个家里有着跨国企业,一个是军方大佬。
她们笑笑说不缺钱,不要。
火器大师表示自己的火器找到了买主,日后不求荣华富贵,也看不上这点钱了。
陈锐看着李探花那可怜的眼神,笑着说:“看来这里就你最穷了,行,这钱就给你吧。”
李探花笑呵呵地,把支票塞回了口袋。
这笔钱算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了。
“你们在这等我。”
陈锐忽然从火器大师的包裹里拿出一把狙击步枪,严肃地说道。
“怎么?陈兄弟还有什么事吗?”
陈锐点点头,说道:“经过上次肖俊的教训,我学乖了。”
“像这样的人,如果放任他们离开,饶他们一命,他们反而会不知感恩,日后还要回来反咬我们一口。”
“我过去监视他们一下,大约一个小时就回来,你们赶紧出城,我与你们城外回合。”
众人皆点点头,说道:“好。”
梁媛媛更是拉住陈锐的手,眼神关切:“陈哥哥一切小心。”
陈锐点点头,微笑着摸摸梁媛媛的头,说道:“一定。”便飞檐走壁,在屋顶上飞奔。
军阀头子回到自己办公室里,脑海中一直都是刚才被迫当狗的情景,根本无法平静。
“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受过这种气!”
“陈锐是吧!黄种狗就是黄种狗!敢惹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他恶狠狠地打起了电话,心里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嫁祸大计。
“陈锐是吧,厉害是吧。”
“我就让你看看这里实力最强大的军队!”
“不知道你到时,还能不能招架得住!”
军阀头子拿起电话,输入了一串号码。
电话那边接通了,传来厚重的男中音。
“喂,请问是卡恩先生吗?”
军阀头子的语气变得十分恭敬。
“我这里有个情报告诉您。”
“我这边的辖区有个至少五百亿身家的华人经过,他身边还带着两个姿色相当靓丽的女伴。”
“我特意没动手,用来孝敬您老人家的。”
陈锐站在窗外的空调机上,把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
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打电话给了当地掌握着好几个油田的大军阀。
要不是自己留了个心眼,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
他偷偷打开窗,盯着那男人的后脑勺,举枪瞄准,毫不留情,扣下扳机。
那男人应声倒地。
陈锐看着他扑在办公桌上,死不瞑目的样子,摇头道:“不要怪我无情,只怪你太阴险了。”
陈锐杀完人,直接顺着铁管,爬下了大楼。
他从这个军阀的基地劫了一辆车,开到了和众人约定好的汇合地点。
“怎么样?”梁媛媛关切地问道:“你没受伤吧。”
李探花一看到陈锐是阴沉着脸回来的,知道没有好结果。
“那人果然报复了?”他有些紧张,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陈锐微微点头,沉声道:“那男人直接把我们的讯息爆给了一个石油大亨,说我们身家过百亿,是一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