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晋堂。
短短三个字便让老刘惊愕了大半天,对这边不熟的孔飞扬一把掌把老刘的神扇了回来,问他:这是谁?
老刘也不计较孔飞扬的无理,向那人再三确认道:你说的是钟氏企业的二少爷钟晋堂吗?真的是他吗?
那人微微点了点头,老刘顿时激动的说道:怎么就惹到这尊大神了啊?我又没见过他啊,和他作对我不是找死吗?他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看来老刘对这个人多有忌惮,孔飞扬断定这钟晋堂定是不简单的人物,钟氏企业估计也是长江一代的名企,不过那天韩家宴会上并没有听到钟姓的人,不然早该郑重其事的介绍才对。
孔飞扬不由得好奇起这钟家的家世,却听那人冷笑道:你没惹到这尊大神,他吃饱了撑没事找我啊!
老刘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确认自己从未惹过他,这长江一带谁人不知这钟晋堂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谁敢去惹他啊!
你再好好想想,大约半个月前,你店里是不是有来了一个生面孔的人买走了一尊狻猊像,花了十二万左右,结束居然是个市场便宜货,丢了他的脸,你说他是不是要杀你?
老刘听着这话仔细回想,终于回想起是有这么一件事,那是一个打扮潮流,性格却十分浮躁的年轻人,进店就嚷嚷着要买店里最贵的东西,老刘觉得可以坑他一笔,就把自己从古仿市场淘来的狻猊像,翻了十八倍的价格忽悠他买下。
可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就是堂堂的钟家二少钟晋堂,如果他知道的话,谅他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骗钟晋堂啊。
这下老刘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在了地上。
那个人也懒得看他那副死样,看向孔飞扬说:你说你有办法破阵?是什么办法?
孔飞扬听见自己被点名了,也回过神来看着他俩说道。
这阵倒也不难破,不过我还挺好奇这个钟晋堂,既然他手段那么阴狠,连你也想杀,就算我帮你们解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吧!
这个你不用管,他既然已经连我的死也算计上了,那就是用了手段把我这个名字也从世上移除了,从接这个任务起我就已经不存在了,就算死也没人会察觉的,这钟晋堂真狠,我打算回师门,你们自己看着办。
老刘一听神色就更加暗淡了,那个人都不复存在了,何况他呢,钟晋唐绝对把自己也给安排妥当了。
孔飞扬一寻思,这钟晋唐手段也太狠了,便再问:这钟家在长江一带是个什么地位?和江家能比吗?
这个你们自己去查,快解阵,这里我不能久留了。
听着这不耐烦的语气,孔飞扬也不再追问了,拿起带过来的粘合瓷瓶就地摔碎,然后说道:好了,阵解了,你可以走了。
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孔飞扬问:你在玩我吗?哪有那么容易?
孔飞扬示意他稍安勿躁:哎,是不容易啊,你要是先杀了老刘,再发现要解阵就不是摔碎瓷瓶那么容易的事了,理气煞就是这个瓷瓶,而瓷瓶的气息受阵影响和老刘的命格有所牵连,老刘要是死了,你摔再多瓷瓶也没用了。
见孔飞扬说的信誓旦旦,那人便再看老刘的命相,头顶乌黑已经消散,表示劫难已经结束,这是真的!孔飞扬没骗自己,他十分感激的看着孔飞扬说道。
多谢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要先回师门避风头了,有恩来日再报了。
孔飞扬倒也没指望他报恩,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好像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呃.噗话还没说完,那个人突然口吐黑血,随机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就再无动静,直接把孔飞扬和老刘都看呆了,特别是孔飞扬,他有看到老刘头顶的乌黑消散,便以为没事了,谁知道没去看这年轻人的就出事了。
孔飞扬蹲下身来查看,这人已经没气了,他虽然的确也解了阵法避免了反噬,估计是钟晋唐知道他会风水,担心他自己也会破阵,便留了后手,给他下了毒。
一旁的老刘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不断哭喊着:我会不会也要死了,我不想死的那么惨啊!我不要
孔飞扬立刻给他捂住嘴巴,警告道:别等下引来了人,你我都难脱身,放心,钟晋唐那之后再没见过你,没机会给你下毒,不过他当你是死的了,你最好以后也别用自己的名字了,找个地方躲起来,你的命相我看了,后半生衣食无忧,钱财不缺的。
这下老刘连忙跪下给孔飞扬磕了几个响头说:你就是我的再造父母啊,叫你一声祖宗也不为过,祖宗啊,谢谢你啊!
别别别,你年龄比我大,我可担心折寿呢!快回去收拾东西吧,这离你店铺也不远了,现在收拾跑还来得及。
孔飞扬实在哭笑不得,那个赌约他压根没放心上,真当了人家祖宗可受不起。
老刘站起来后对孔飞扬说:你也跟我一起去趟店里吧,之前不是说了输给你后,让你随意挑一样宝贝吗?我这些值钱的也带不走太多,我有样宝贝送你,就当是报你的救命之恩了。
就这样,孔飞扬被老刘连拉带拽的带回店里,老刘一进屋就赶紧关上了门,很快又闪身进了里屋,留孔飞扬自己在店里面对着一屋子真假参半的古董。
看着这屋里头假货比真货还多,孔飞扬想挑也无从下手,里面最值钱的就是杨霖挑走的那件清末瓷瓶了,剩余不多的真货,孔飞扬觉得还不如留给老刘当路费。
这时,老刘回来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