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大师,我敬你是飞扬哥的朋友,为什么要说我爷爷做的是损阴德的事?
江莺儿有点不悦,她对爷爷做善事这个举动一直都是很敬佩的,从前这些事都是爷爷亲力亲为,绝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要不是劫难突然降临,江莺儿也接触不到这些事,现在被张天翊莫名其妙这么说,她是很生气的。
还是孔飞扬比较冷静,他心想,做善事明明是积阴德的好事,为什么张天翊要这么说,莫非这是在提醒他什么。
于是他支开了江莺儿说:我助手少根筋,莺儿你不用太在意,去忙你的事吧,我和我助手再商量一下你爷爷的事。
江莺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张天翊也是十分无奈,低声说了一句:都是俗人。
那请问这位不俗的张先生,你有什么好提议吗?你刚刚的意思是江老做的那些善事有什么问题吗?
孔飞扬转过头望着张天翊,想要套出点什么话来。
张天翊只是淡淡的说道:壬癸日,江楚河主水命,为土所克,命相有异落在西南方,我只能点到即止,不愿过多干涉天命,你自己参透吧!
这番话说的孔飞扬一阵失落,他自然知道江楚河五行命理当属水,土克水是常识,可与西南方向有何干系。
你是说要接江老的劫难我得去往西南方向?还是说西南方有什么异象影响了江老?可西南方这个定位那么广,你是在说西南方向哪个地方?
孔飞扬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张天翊说的太过笼统,要怎么解读他这句话都可以,但是也没头绪,这西南方与江楚河劫难的联系又是什么?
再看张天翊,无论孔飞扬后面怎么问,他都是故作高深,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得意样,死活不肯透露半分。
最后被孔飞扬烦的实在不行了,他才无奈说道:都说了我只是提点你,我重新推算了江楚河的事,出现了两个大凶的卦象,没我提点,你怕是要解到猴年马月去。
什么?两次大凶?孔飞扬自己算是算不出来的,因为江楚河劫难本就是天命不可违,命数已经定好的了,想算出来除非得有张天翊的修为,孔飞扬现在还达不到。
这让孔飞扬有些挫败,他发誓,等这些琐事处理完后,他一定要找块灵地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才行。
想到这里,他也想起张天翊之前一口一个修炼,让人不由得好奇他是何方神圣来。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现在张天翊的境界不是自己可以触及的。
孔飞扬顿感无力,但是同时他心里也更加坚定,他暗自激励着自己总有一天要达到张天翊的境界,甚至还要超越他才行。
张天翊自然不知道孔飞扬心中所想之事,只是见他突然沉默,便好心劝道:我知道你现在修为尚且没办法那么快解这劫难,我会把续命阵延长,你只管去参透那句话。
谢谢你了孔飞扬扭头看着张天翊,想到前几个小时两人还在喊打喊杀的,现在倒是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在谈事。
这声道谢也算两人正式冰释前嫌了,张天翊很愿意接纳这份谢意。
张天翊回道:我本不愿多涉此事,起续命阵是因方副会长所托,现在提点你已属涉之过多,只差个临界点了,所以我不会在多透露一点信息了,若你能解开也算你的福分,也是江楚河命不该绝。
孔飞扬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张天翊,我说你这样看起来倒像不轻易沾染凡事的人,你该不会真的是什么修仙一类的隐世高人吧?
说这话时,孔飞扬配上了一副我懂的表情,但张天翊只是略微惊讶后,随即恢复镇定,淡然道:别看太多
见探不出来,孔飞扬只好作罢,他心想,等我修为超越你之后,看我不把你的命相全算透,还能在我面前神秘个什么?
不过孔飞扬也猛的意识到现在的张天翊修为在他之上,想查探自己命相轻而易举,他悄悄瞥了一眼张天翊。
张天翊现在好像无意想到要去探查他的命相,孔飞扬心中窃喜后便不想引起他注意,找了个借口赶紧开溜先。
免得张天翊突然闲下来,心血来朝想要查看他的命相,孔飞扬便提出自己想要去看一下江楚河的情况,让张天翊不用跟过来。
张天翊还在想许少琰的事,也懒得理他,摆摆手让他赶紧去。
孔飞扬立刻脚底生风,瞬移到了江楚河的房间,这次因为是劫难所致,江楚河才陷入了昏迷,所以他也没被送医远,一直被安置在家里,请了陪护。
外界基本无人知道江楚河倒下了,江莺儿在这件事上危机处理的很到位,所有人都以为江楚河出国探查行情,让江莺儿暂代江氏集团事务。
除了死对头钟家,钟临江觉得江楚河不可能无缘无故让江莺儿突然接管江家事务,想必是之前交代宋邢设的局已经生效。
这段时间,钟临江一直喊钟晋唐多加留意江家的一举一动,这些事江莺儿最近也有注意防范,暂时也还没露出马脚。
此刻孔飞扬看着躺在场上昏迷着的江楚河,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前几日两人还在针锋相对,结果今天这个精打细算的老人就躺着那里等着自己去救。
江老啊江老,希望我救醒你以后,你可以想通,我是不可能也绝不会娶你孙女的。
孔飞扬说这话时,江莺儿正好也来看江楚河,她站在门口听到后,没有惊动孔飞扬,选择了默默离去,而孔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