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我才是营救小组的组长吧,更何况我是好心好意,想帮你清理包扎伤口,你凭什么凶我?
叶涛哪知她在想什么,转身朝一个锁定的狙击地点疾奔而去。
情况危急,没有他这杆枪压制的话,恐怕人多势众的踏梨班分子会一涌而出的。
果然,如他所料,山坡上,众踏梨班武装分子,一瞧见一颗火箭弹在对方狙击手藏身之地爆炸的景象,立刻蜂拥而出,一边持枪狂扫,一边拔步猛冲,他们的实战经验无比的丰富,深知那颗火箭弹的威力,即便不把那个狙击手活活炸死,崩飞的碎石也会把他严重炸伤。
五个特工和阿勒斯的人拼命开枪,可是后面更多的踏梨班成员,猛烈集火压制,枪弹横飞,压得他们几乎抬不起头来,只能瞅空盲射,甚至又有一颗火箭弹,朝他们藏身处飞来,轰的一声,碎片飞舞,尘雾弥漫,战况一下危急到了极点。
哒哒哒……冲锋的踏梨班成员,狂扫猛冲,越来越近了。
“温科长,顶不住了……”一个特工无奈的冲通讯器大叫。
“顶不住也得给我扛!”正在委屈的温红妹一听就急了,持枪朝坡下冲去。
轰!第三颗火箭弹,在几个部落民兵藏身大石上爆炸,崩飞的碎片中,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甚至一个部落民兵的身体,被当场震飞在半空中,一颗人头掉落在一个特工的藏身地附近,厥状凄惨,令人不忍目睹。
砰砰砰……阿勒斯的人和特工们竭尽全力反击,谁都知道,一旦被数量众多的武装人员冲到眼前,那等待每一个人的,都是噩梦降临。
嗖的一声,疾奔中的叶涛,蓦地跃到一块五米高的大石上,居高临下,就看到己方藏身地,危在旦夕,众冲锋的踏梨班分子,狂热呐喊着,疯狂扫射着,快步奔行着,似乎已经把他忘掉了。
哼,难道你们以为,那颗火箭弹把我干掉了吗?
让我送你们去见你们的真主吧!叶涛迅速端稳枪身,右眼瞄准远处那个扛着一具苏式火箭筒的武装分子,砰的一声,子弹出膛。
一秒后,那个即将射出第四枚火箭弹的火箭筒手,人头仿若西瓜般爆起。
砰!砰!砰!……
叶涛没在看见其他的火箭筒手,立刻调转枪口,瞄准冲在最前方的武装人员,一枪一个,无情的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没办法,这就是战场,如果他不压制住对方冲锋的势头,己方的人,就得陷入恐怖的噩梦。
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叶涛现在是人在战场上,哪能不开枪?
砰砰砰……
弹无虚发。
一个个凶悍勇猛的武装成员,陈尸地上,后面的人看见,惊恐的大叫起来,提醒大家那个狙击手并没炸死,各找藏身掩体,混乱之中,又有五六个武装成员,一头扑倒在血泊中。
阿勒斯等人大喜,终于又安全了,他们探身石外,持枪猛扫。
轰、砰、叭勾……子弹声、手雷声、惨叫声、惊呼声,战场上一片混乱。
几个部落民兵,冲到一辆皮卡车上,机枪手一把握住皮卡上的那挺重机枪,猛烈开火,哒哒哒,哒哒哒,子弹如瓢泼暴雨,射的踏梨班武装成员胸膛如pēn_shè的血筛子,没有狙击手的威胁,皮卡重机枪,简直成了众踏梨班成员的噩梦。
有人怒叫了数声,突然间,藏在一块块石后的踏梨班成员,转身就撤,在撤退的过程中,又被叶涛的狙击枪和那挺重机枪,打死不少。
随着逃出射程之外,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终于恢复了平静。
叶涛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即呲牙咧嘴的崩了起来,屁股上嵌着的那块碎石片,埂的生疼,他一咬牙,手摸到屁股上的石片,干脆拔了出来,一股鲜血冒出,被他死死按住。
然后一瘸一拐的朝山坡下走去。
这场突然爆发的战斗,他都记不清具体射杀了多少条人命,可能有七八十个吧,再加上昨晚狙杀的米军特种兵,两桩战绩叠加起来,他手上的人命,恐怕得有百条左右了,没有也差不多了。
唉,要是能不开枪,他真的不想朝常年跟米军酣战的踏梨班成员血拼,但没办法,在战场上,你心慈手软,下场就是无比的可悲,为了温红妹,为了那五个特工的生命,甚至同时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他不得不举起手中枪。
连续两场血战,让叶涛深深意识到他的右眼跟亲自改装的狙击枪搭配起来,堪称绝配,即便踏梨班成员中那个狙击手再经验丰富,再神出鬼没,可是在他的右眼之下,也只能饮恨沙场,陈尸荒野。
“涛哥,我,我帮你包扎一下!”温红妹迎着他跑了过来,刚才情况危机万分,要不是叶涛及时开枪,弹无虚发,恐怕她和她的手下,还有阿勒斯的人,都得面对猛冲而至的众踏梨班成员的凶悍射杀。
她瞧见叶涛手捂屁股,一瘸一拐的情况,忙从越野车里,随手拿起一卷医用绷带,跑了过去。
这一次,叶涛乖乖转身,任温红妹用一把剪刀,剪碎他的裤子,然后把那卷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扎了个死结,算是帮他止住血了。
“那个,先前我吼你,不是故意的……”叶涛有点不好意思的歉然道。
“我懂,战况紧急嘛。”温红妹咧嘴一笑,心里的那点委屈早就不翼而飞了。
“咦,你不是说瞄准镜,被那枚火箭弹炸碎了吗,怎么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