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柳尘缘读私塾,徐正三人就搬到了丹阳镇上,徐正三人在丹阳镇附近找了一处住下之后,第二天徐正就带着柳尘缘去见私塾的彭融先生。
徐正与彭融是好朋友,彭融出自富贵人家,自幼聪明好学,其长年治经,学问渊博,但鄙视功名,明明是考取了进士,却傲然不去,淡居在丹阳镇中,门下弟子众多,屡有弟子高中,其在丹阳一带颇有名气。所以徐正想来想去,打算将柳尘缘交予,让其严格教导柳尘缘习读经书。
徐正来到彭融的府邸,让柳尘缘在外等候,自己前去见过彭融。
彭融得知徐正前来,急忙迎接,两人在大门后看着柳尘缘,徐正道:“此儿年纪十岁,已到读书年纪,你看可否。”
彭融知道柳尘缘非徐正的亲生儿子,道:“徐正兄,这柳尘缘并非是你亲生的儿子,你居然会为这小儿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徐正道:“我与荷侍长年无子,上天垂怜,予了我们这一孩儿,徐正怎能不感天行事,如此徐正全是心甘情愿。彭兄不必过于关注,因为我本就不是让其成就什么功名。”
彭融笑道:“徐兄,你武功过人,为何不将这一身武艺传于这孩子?怎么把他送到我这里来?”
徐正道:“彭兄有所不知,对于此事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因为这孩子自幼体弱多病,所以我早就有这个想法,我屡屡要他习练武艺,以强身健体,然任凭我如何做法,此子就是执拗不学,说什么学武苦累,是一介莽夫所为。”
彭融听了哈哈大笑,道:“此子居然把你也给骂了。”
徐正笑道:“小儿之语,我对此也不在意,这些年来其实在过于顽劣,时常捉弄山下村子里的人,让我屡屡赔罪,其被我狠狠教训之后,不敢再造次,又在山中与飞禽野兽为伍,尽做高低惊险,明暗陷阱之事。”彭融大笑不已道:“听你说来,此子的确顽劣的很。”
徐正摇头道:“当时我执意让他跟我习武,修身养性,可是内人阳荷侍却对其极为宠爱,不许我对这儿子强行行事,此子倒也会察言观色,我再要教训,其就去找内人寻求荫蔽,让我左右不得。
后来那一日我听闻此子居然要读书成为圣人,我便立刻顺着此子的话,让其过来,在彭兄的管教之下也好让其收收自己的顽劣性子。彭兄,此子拜托你可要好好管教。”
彭融道:“徐兄你放心吧,我门下有众多弟子,足够教导此儿了,明日我便亲自选一徒弟教他。至于功名之事你我不算,全看此人心智。”
徐正和派人二人走了出来,徐正让那柳尘缘跪在彭融跟前,道:“快行拜师大礼。”柳尘缘如话而行,道:“先生在上,柳尘缘拜见先生。”
彭融道:“快起身,柳尘缘,你父跟我说了,让我严格督促,你可好好学习,否则可是要挨先生的板子的。”
柳尘缘道:“尘缘做不对,自然是要挨板子的。”彭融道:“那好,明日我就先让一师兄带你读书。”柳尘缘道:“谢先生。”徐正道:“尘缘,你在此读书可要听先生的话,不了胡乱造次,我和你母亲虽然就在丹阳镇中居住,可是不会天天来看你,只会在每月月初来看你一次,你安心在此读书,明白了么?”
柳尘缘道:“父亲放心吧,柳尘缘会好好念书的。”徐正将柳尘缘拉往一处,对柳尘缘谆谆叮嘱,其后才与柳尘缘别过。徐正临行之时对彭融再三嘱道:“此子调皮,有劳严格督导。”次日,彭融找来了弟子向谷之、房安之和甘张之三人,这三人是彭融的三位得意弟子,彭融将柳尘缘找来道:“这三位是你的三位师兄。”
柳尘缘有礼道:“柳尘缘见过三位师兄。”彭融让甘张之找来了另外几个年纪与柳尘缘仿佛的小弟子,彭融道:“你们三位师兄皆中了举人,三年后就要进京赶考,你们这些时日你们跟着师兄学习。柳尘缘,就就跟着向谷之师兄吧。”
柳尘缘对向谷之道:“见过师兄。”向谷之道:“柳尘缘,以后你便跟着我,但凡不懂的,你问我就是,我再不懂,就可去问先生。”彭融将柳尘缘支开,对向谷之道:“其父对我有话,此子调皮,念书之事当严格督促。”向谷之道:“弟子明白。”
其余之人走后,那向谷之单独把柳尘缘留下,说了一番读书艰苦的道理,让其定下心志,当有恒毅之心,话语中充满责斥之意。柳尘缘心志聪敏,知道向谷之是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他不等向谷之说完,就打断道:“师兄说的极是,这些道理柳尘缘都记下啦!”向谷之有所不悦,道:“你看,你这就不懂事了。”
柳尘缘道:“师兄,柳尘缘怎么不懂事啦!”向谷之道:“长辈说话没有说完,你身为晚辈不可插话,断话,知道了么?”柳尘缘道:“可是长辈说的是无用的话呢?”
向谷之心道:“先生说这小儿顽劣,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向谷之想罢说道:“长辈说的就算是无用的话你也要听。否则就会被重重责罚。”说着拿着一竹鞭狠狠往柳尘缘的身上一顿招呼,打得柳尘缘上跳下窜。
向谷之道:“受到责罚当安然不动。”柳尘缘疼得泪水流出,道:“痛得要命啦,怎么安然不动啊!”柳尘缘从未想过自己要遵守这么多的规矩,还要受这样的苦头,别说母亲阳荷侍从未打骂自己,父亲徐正就算是责罚自己,也最多的站跪半日,或者是画地为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