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三舌阵”的攻势却连绵不断。王艮连连拆招,终是百密一疏,被李庆扬的长剑划破了手背,王艮后退身子一滞,这“一口三舌阵”哪里会给王艮喘息之机,正要猛攻而上,那童小双适时出现,将王艮身子拉后。王艮道:“你参与作甚?”
童小双道:“这阵法定是那汪直想出来对付你的,他以为他可以成功得到《未了体心经》,他所了,我们两人跟他们拼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们和汪直这些海匪得逞了,不然他们只会为害百姓。”说着附耳向武功说了自己的打算。
王艮道:“好,就这么办,你还是这么机灵。”除了柳尘缘以外,众人根本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雷衡道:“我说王先生,此时是我说话不算话,还是你说话不算话?”王艮道:“现在两人一道,你们三人尽管来就是了,”王艮见雷衡不说话,讽道:“怎么,多了一个女子,你们不敢迎战了?”
雷衡道:“怎么会,就如所说的,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着王艮与童小双两人反攻而上。童小双拔出长剑,与李庆扬打斗,这是童小双有意而为,这“一口三舌阵”除了能够以快制之以外,还有办法就是破开其一,进而破其阵。
童小双如此一来,那“一口三舌阵”就无从使出了,此时只有雷衡与邓秋成两人与王艮交战,此刻王艮马上就占据了上风。那邓秋成被王艮一拳击中心口,他倒在地上喘息许久,见王艮与雷衡激战,雷衡暂时处于守势,却无性命之忧。
邓秋成歇息几许,见李庆扬与童小双打斗,两人堪堪平手。邓秋成心道:“看这两人关系,定是一对夫妇,其破我其一,我也破其一。”想法之间,童小双长剑突刺,将李庆扬的左脸划破,鲜血流出,面目可怖。邓秋成拿起长剑,站立起来,此时童小双背对着邓秋成,邓秋成长剑一刺,正中童小双背心。
童小双痛苦地叫了一声,那王艮道:“小双,你怎么样了?”童小双立即明白,自己必须装作无事,否则会让王艮分心。
童小双道:“我没事。”此时柳尘缘眼睁睁地看着邓秋成和李庆扬两人将童小双打伤,童小双的后背鲜血汩汩而流,持剑倚立难以再战。而李庆扬却毫无怜惜之心,一脚狠狠往童小双的心口踢去。
童小双被这一脚踢了后去。童小双口流鲜血,长剑脱手,整个人蜷缩在地。
柳尘缘跑到童小双的身边,两手张开挡在童小双身前,叫道:“你们两个男的打伤了人家一个女子,你们这做法也真是太不要脸啦!反正你们也不要脸了,干脆杀了我就是了。”
此时众人见童小双从怀中拿出了一本书,道:“你们不是想要这个么,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得到这《未了体心经》。”说着快速将这本书死得粉碎。
童小双对柳尘缘勉力说道:“他们要是东西已经毁了。所以他们要杀的是我不是你。孩子,你快让开。”柳尘缘心道:“她这样定是在迷惑他们,让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未了体心经》在我身上,让我得以安全脱身。”
童小双见柳尘缘不动,道:“柳尘缘,你个小鬼,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么?”童小双这句话别有深意,柳尘缘怎能不明白,柳尘缘缓缓走开,道:“柳尘缘不敢不听。”童小双道:“那你还不快走开?”走还是不走,柳尘缘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此时王艮正与雷衡打斗,斜眼一看,童小双吐血倒地,王艮道:“小双,你怎么了?”王艮立刻收招,却忘记雷衡紧攻而来。雷衡本就一剑打来,见王艮突然收招,扭头背对自己,便全力一刺,刺穿了王艮的右肩胛骨。
王艮用尽全力一转身子,雷衡手中的长剑断去,势头不止,王艮一拳全力打出直往雷衡的心口,雷衡不敢小觑,收回半截剑横在心口,王艮这一拳虽打在剑身上,仍将雷衡打飞五米开外。雷衡倒地滚了几滚这才收住。王艮伸手将剑拔出,扔在地上,扶起地上的童小双,关切问道:“小双,你没事吧。”
月光之下,只见童小双脸色惨白,王艮只觉得左手手掌一热,拿过一看,尽是浓稠的血水。王艮一看童小双的背心,知道这一剑已经伤的太深了。王艮将童小双扶坐,却是对柳尘缘大声骂道:“你这个害人的家伙,我要不是因为你,怎么会如此境地,你还是自己回家去吧,我可不会带你了,快滚!”
柳尘缘呆住了,心里一时不知道这王艮大骂自己目的是让自己安然离开,其泪水流出道:“我不走。”
王艮道:“你不走是么,那好,我看你走不走。”说着王艮拿起童小双手中脱落的长剑,就要砍杀柳尘缘。柳尘缘这一来就不得不离开了。李庆扬对邓秋成道:“这个小孩我们要不要抓住他。”邓秋成道:“这小孩与此事并无关系,让他去吧。”一旁的雷衡起身,对王艮道:“王先生,你输了。”
王艮道:“我是输了,可是这《未了体心经》被撕得粉碎,你们拿去吧。”雷衡一看童小双的身边,有一片撕碎了的纸屑,自己就算是拿了有有何用,雷衡大怒道:“你这是在戏耍我们么?”
王艮持剑起身道:“正是。要是我没有猜错,那汪直就是海匪,我二人怎么会将《未了体心经》该他?实不相瞒,我们此次出来,一来是为了将那小孩送回家,二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