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哥!有什么事情吗?
你还在睡呀!你不知道出大事了啊!
什么事情啊!
古龙生稳住了一下神,找了一个塑料袋撕开铺在王彬的身旁一本正经的道:有个跟灯的助理跑了?
王彬惊的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阿龙吗?
他不是回家结婚去了吗?
古龙生一脸笑呵呵的用着一种邪恶的眼神看着王彬:眼镜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我现在都有些搞不明白你!
这碍我什么事,我是真傻还是假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对吧!
不过我是新人这倒是真的。新人就得有新人的规矩,这点我懂!
嗯嗯!
好!就听我慢慢的给你说:古龙生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直说还有这么傻的人。
说完问王彬:你们工作室也是这么把你给忽悠过来的吗?
王彬一口一口的,才不是呢!我是走的正儿八经的校园招聘。
我跟那个阿龙还是有差距的,我是有文凭的呢!
哦!哦!看来还是知识分子呀!不怕骗。
王彬缓缓的坐下并递了一支烟给古龙生。
古龙生一把推了回去。
你不知道我不抽烟啊!
你是在拿我开玩笑吗?眼镜儿。
王彬呵呵道:慢慢的学着抽呗!
古龙生用手抚摸着下巴底下脖子上的一处伤疤不假思索的道:眼镜儿!你看到我这块伤疤没有。
这就是我年轻的时候喝酒抽烟过劲儿所留下的疤痕。
当时发了一阵的高烧,烧的我一连几天都是有气无力的,脖子上长了一个大囊肿,最后去医院做手术。
医生问我:是不是喝酒抽烟。
你知道我怎么说的吗?
王彬有些漠然的,你应该说:不喝酒不抽烟才对呀!
哈哈!说你傻你还是真傻。
当时我实话实说,我一天三顿酒,在剧组里熬夜,一天三包烟。
把医生给吓坏了。
医生拿着探照器对我说:我嘞个怪怪,让我把烟和酒都给戒了,要不然活不过三十岁。
这话一出口,我当时就吓的快掉裤子了。
一做完手术以后便一直输液,花了将近五千块钱呢,把我心疼的,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就把烟酒都戒了。
哈哈!王彬听着不觉的哈哈的笑着。
想不到这古哥还是性情中人呀!是个有故事的人呀!
唉!唉!可甭提了。
你不也是性情中人吗?
你才挣多少钱呀!这么每天的给别人发烟。
要是某个美女主播碰上你,还不得发大财呀!
王彬拉扯着古龙生的衣服道:你知道那个长的好看的群众演员叫什么名字吗?
哪个?哪个?
主演不多,可这群众演员多了去了耶!
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染着黄头发的。
唉!唉!眼镜儿!
我看你是桃花泛滥了,是犯花痴了吗?
那种妞儿能惹吗?
还是在家里找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吧!
这剧组的妞儿都惹不起,都是特娘的小太妹,水太深了。
啊!啊!王彬难掩惊讶的道:都是太妹!我看她挺正经的呀!
她那是在装纯,古龙生脱口而出。
好!好!我知道了!古哥!
对讲机忽然亮起了绿色的灯:古哥!古哥!跟眼镜儿一块儿搬十节轨道过来。
古龙生紧忙拿起对讲机回复:收到!收到!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你特娘的还一首歌的时间呢!立刻!马上!明白了吧!
收到!收到!
眼镜儿快去把轨道找出来,要十条轻轨。
王彬用手电筒打着灯光,这一条轻轨约有十斤左右,这十条就是一百斤。
王彬跟古龙生一人扛了五条轨道,走到中途古龙生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眼镜儿!是不是木楔子没有拿。
王彬四处张望了一下,摸着脑门,看来我是真的傻呀!
光知道扛轨道,把垫轨道的木楔子竟然给忘了,看来马哥骂他傻逼还真没有唬弄他。
眼镜儿!这样吧!你快去拿木楔子,我先把轨道给扛过去。
好!好!
快!快!跑起来!扭动你的大长腿。
王彬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厢车,一看尾板,特娘的,还要开厢车门。
王彬紧忙的把一大箱子的木楔子便用小拖车飞快的往片场赶去。
众人一见王彬把木楔子都推过来了,便紧忙的开始铺起了轨道。
不到两分钟,一条长达十米的轨道便铺就了。
一节轨道大概是一米左右。
此时开始上轨道板车。
不一会儿!摄影师便坐上了板车,马哥推着板车,有节奏的开始全场静音开始拍摄了起来。
片场一片安静,只能听见演员们之间的走动与台词的声音。
王彬打量在片场里卖烧烤的女生出神。
竟然一句台词都没有,不过该群众演员却是露了一整张俏皮可爱的脸。
看上去约有二八年华,薄薄的嘴唇,一身鲜艳的服装,长长的眼睫毛随风摇摆。
片场烧烤摊上的音乐动次打次的,让人浮想翩翩,就好似不是来拍戏的,而是来度假的。
烧烤炉中燃烧的火苗子在风扇的煽动下显的格外的红火,四周都飘散着烤肉的香味儿。
不禁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王彬摸着不争气的肚子,嘀咕着:这才吃完夜宵多久啊!便又饿了。
这剧组真特娘的够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