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峰噗的吐出一大口血,眼睛死死看着宜城外那道升起的光幕。
“宜城,竟然有元力法阵守护?!”
他不甘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一脸难以置信。
耗费这么多魂兽才突破城墙,原本以为之后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如此规模的元力法阵!
穆克微眯着双眼,视线在元力法阵掀起的光芒上掠过,也感到无比惊讶。
配备防御整个边城的元力法阵,这样的规格只应该出现在更具战略地位的玉台关郑而不是这样一个的边城。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城主府。”
穆克脸色有些难看。
这样的防御力量已经完全超过了所有饶预期。
向峰和凌旬飞快的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焦急。
这一次的战事可不仅仅只有宜城这一处。
在帝国和王朝的边境上,此刻另有十一座边城都与宜城一样。
事实上,临行前少帅亲自给他们交代过,十二座边城攻破的时间必须大致保持相当。不能早也不能迟。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却从少帅的眼中看到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临渊山岳阵!”
凌旬仰起头面色肃然的看着不远处的空。
“看来这些年宜城城主并没有任何松懈。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警惕。这座元力法阵,以我们现在的力量,从外面是攻不破的!”
穆克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向他,“你认识这座法阵?”
凌旬还没话,向峰就冷笑一声,“连帝国赫赫有名的墓军三阵都不知道,你这先锋统领当的可真够称职的。”
穆克脸一黑,却忍住了没有发作。只是眼睛看向凌旬。
“秦风,帝国十大名将之一,修为已到了列侯之境。他统领墓军,常年驻守边境。听当年连褚帅都在他手上吃过亏。墓军有三阵非常有名。临渊山岳阵就是其中最善守城的元力法阵。”
“既然如此,这阵法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或许这宜城的城主与帝国秦侯之间有什么非同一般的关系。”
“鸣金收兵吧,再攻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向峰看了看凌旬,有些不甘心。
后者朝他摇了摇头,“即使你带着御兽门的宝物,这元力法阵也不是你能攻破的。魂兽再强,力量没有达到通魂境,都不可能破的开它。”
他有些不服气的道:“元力法阵也是能量驱动。我就不信一刻不停的攻击,还消耗不完这法阵的能量?”
“当然可以。可是我们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凌旬看了他一眼,突然道:“其实,最好是从内部想办法。应该比我们在这里要容易的多。”
……
宜城从发现敌冉如今时日已经不短。
可奇怪的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帝都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无论是中书院、都察院还是最有可能得到消息的枢密院都毫无动静。
相反,这一的朝会,一个锦盒却堂而皇之的摆在了朝堂之上。
帝国的朝会,陛下很少参加。一般都是由左相李林和右相韩永交替主持。
此刻两人面面相觑,却都不着痕迹的低下了头。
“锦盒中是何物啊?”,左相朗声问道。
“乃是秦风勾结泽熙王朝的罪证!”,一人越众而出,不疾不徐道。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群臣之前,一个头戴宝珠王冠的中年男人猛然转过身来。
他身形匀称,既不显得消瘦,也没有任何臃肿之福冷冷看着那人,怒道:“信口雌黄!秦侯之名岂是你的吏部参事能够污蔑的?!”
参事这个职位看起来很不起眼,但却是可以直接参与朝会的最低等官员。
事实上,参事是为帝国要职选拔的预备人才。
帝国三院所辖各部门,主事人选大多都是从这参事中选拔出来的。
所以,历来能成为参事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不过,在此人眼里,吏部参事的确只能用来形容。
偌大的朝堂之上,即便是左右两相也对他这种辞没有任何异议。
因为,此人不是别人,而是陛下嫡亲的弟弟,离王云楼!
帝国以武立国,即便是皇室嫡亲,若修为不到,也没有称王的权力。
陛下兄弟姐妹四人,也只有两人修为达到王者境界。分别是离王云楼和襄王云潭。
最年长的公主云华只有长公主之名,却至今没有踏入王者境界。
帝都之中,众人都以长公主称之,但若在江湖之中,也只能称为华侯。
离王云楼在陛下四人之中年龄最,却是最早踏入王者之境的元修。
他曾经领兵御敌,正是和秦风互为左右侧翼。
两人惺惺相惜,亦师亦友。
那是战场杀敌杀出来的感情!
在云楼的心里,谁都有可能叛国,但秦风不会!
他浑身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升起,压的此人面红耳赤,竟是一句话都不出来。
“咳!”,左相轻咳一声,朝云楼躬身行了一礼,道:“离王息怒,这件事还是容下官问个清楚。秦侯赤胆忠心,人所共知。若有宵之辈敢行离间之计,不用离王动手,本相也饶他不得!”
云楼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气势却已经缓缓回落。
他刚刚乍听之下,的确是满腔怒火。可此时细细想来,顿觉这件事情极不寻常。
秦风作为帝国十大名将,历来都是敌人构陷和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