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幻雪和玉箫上仙幻成算命先生,一路往金陵秦淮河方向赶来,这一日,已经来到了金陵城外的秦淮河畔。
金陵古称建康,是中国四大古都、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历史上曾数次庇佑华夏之正朔,长期是中国南方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三国时期,吴帝孙权在此建都,此后东晋、南朝的宋、齐、梁、陈相继在此建都,故南京有“六朝古都”之称,加之这里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气度不凡的风水佳境,使得此间文化繁盛,经济发达,人物俊彦,山川灵秀,气象宏伟,真乃是: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而大部分在金陵境内的河流秦淮河,更富盛名,那晃荡着蔷薇色的秦淮河好似一条玉带把金陵美景点缀得更加绚丽多彩。
景幻雪对玉箫上仙说道:“你这样一点不像个算命的。”
“那我怎么才算像呢?”玉箫上仙问道。
“你也得吆喝吆喝呀。”景幻雪提示说道。
玉箫上仙心道:“这怎么吆喝呀?”两人见前方迎面走过一个算命先生,只见他手持收旗,口中吆喝说道:“占卦算命,先问前事,非者分文不取。”
景幻雪说道:“你看看人家怎么吆喝,你就怎么说呗。”
玉箫上仙清清嗓子,然后也吆喝起来:“占卦算命,先问前事,非者分文不取。”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之间被一个大嫂拦住,急着说道:“算命的,你可帮我算算,我最近怎么总是这么背,打牌总是不胡。”
景幻雪和玉箫上仙听到这话,都感到十分尴尬,玉箫上仙哪里会算卦呀,于是说道:“仙人不算打牌之事,还请客官另请高明。”
“那我算算我家相公是不是总去秦淮河听小曲?”那大嫂续问道。
“这事,仙人也是不给算的。”玉箫上仙说道。
那大嫂嗔道:“这个也不给算,那也不给算,真没见过你这样算卦的。”
景幻雪见那大嫂去追刚走过去的那个算命先生,于是说道:“这可真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进一行门,不懂一行规呀。”
玉箫上仙说道:“我说欢雪仙子,你是不是让我把这身行头赶紧换回来,我这样可真不像我自己。”
景幻雪笑道:“你快穿着吧,咱们还没等到接头人呢?”
玉箫上仙说道:“咱们总不能就在这里傻等着呀。”
正说着话,忽然有个贼眉鼠眼的瘦子靠了过来,然后对着玉箫上仙说道:“是不是算命三哥?”
玉箫上仙看他贼眉鼠眼,还没答话,就听到他说道:“三哥,我认得你,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呢?咱们的几位香主都已经到了,就差你了,你快跟我来吧。”
玉箫上仙和景幻雪示意一下,两人跟随者这个人到了河边,然后登上了河边的船,只见那艄公哈哈一笑,这船便驶向秦淮河的对岸去了。
等船到了对岸,玉箫上仙刚要付资,那人贼眉一皱,说道:“你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咱们神蚤门什么时候付过钱?”
三人上了岸,左转右转,一起来到一座很不起眼的庭院正门之前,景幻雪见这里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人能引他们到此,还真是找不到这个地方,门口有两人把守,都用眼角看人,看样子也不像是好人,那看门人问道:“神蚤神蚤。”
玉箫上仙猛然想起那算命先生的话,说道:“哦——偷盗何劳。”
“你们来的可真够晚的,怎么才来。”那看门人偷眼往里面一望,说道:“里面正聚着呢,你快进去吧。”
景幻雪和玉箫上仙两人走进跨院,偷偷往屋里一瞄,只见宽敞的正堂里面乌压压有数十人之多,这些人乱叫乱嚷,声音十分嘈杂,料想肯定这就是他们聚会的所在了。
此时过来一个人,景幻雪看他倒三角的脸型,一双蛤蟆眼,塌鼻阔口,五官组合在一起,十分难看,心中忽然感到有些作呕,心道:“这世间怎么还有长得这么丑的人呢?”
这人冲着已经化妆成算命先生的玉箫上仙说道:“老兄,你怎么才来啊?这人谁啊?你徒弟,可惜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模样可真耐看。”
玉箫上仙也不会说他们的话,只能是诺诺应承而已,众人和他搭话也不见他回话,觉得没意思,就去找别人攀谈了。
忽然,一人高声喝道:“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下面让我们有请咱们的当家人韦香主给大家讲几句。”
地面霎时之间,掌声呼喊声响彻整个院落,大家好似众星捧月一般,把以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的中年男子请到中间。还没等这个中年讲话,四周就开始呐喊叫好,屋内人声鼎沸,都快炸开了锅一般。
这个中年开口说道:“今天众位弟兄光临,真是让本香主欢喜异常,其实今天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将要光临,可是她临时有事,但是也委托我送来对大家的问候。”
景幻雪听到这里,心道:“还什么重要人物,不就是盗贼吗?”她堆了玉箫上仙一下,然后向玉箫上仙低声说道:“我看这里一时半刻也不会散去,莫不如现在就去报官。”
玉箫上仙说道:“可是怎么脱身呢?”
景幻雪说道:“我有办法,你跟着我就行了。”她说着,忽然捂着肚子大声叫道:“哎呀,我肚子疼啊!”
玉箫上仙假装询问她的情况,然后抱拳说道:“几位,我兄弟肚子疼,你们这有没有茅房啊。”
“这真是懒贼上路屎尿多,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