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格撇了撇嘴,不过她说的也对,自己只是在一个瞬间就险些丢掉性命,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都在等你苏醒。”罗伯特边用匕首割开皮革条,一边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胜利方的一员,马杰里队长说等你清醒后要举办一场酒席宴会。”
“酒席。”佩格突然想起来一个人,“康纳呢?他怎么样?”
“他应该没事,马杰里队长认为谋杀与他有关,暂时关在了地牢里,私下跟我说过,这只是走个形式,他知道谋杀与真正的他毫无关联,等时限一到就会放出来,他很欣赏那学者,说是……很聪明。”
被皮革松开身体,他并没有感觉到饥饿感,坐起身,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食道涌了上来。
除了身体肌肉的酸痛和些许消瘦,并没有其他异样。
“这七天我什么都没吃?”
“怎么可能,那你会饿死的,前两天你的确无法吃东西,后面吃的都是用水泡过的面包。”罗伯特说道。
“谢谢你。”佩格扭头看向玛格丽特,“你的皮肤……”
“至少有一阵子我无法穿低胸装了,但正好寒季来临了不是吗?没事,不用担心,那不是永久性的。”她毫不在意的说道。
蹲在旁边继续割皮革条的罗伯特感到些许疑问,他并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你为什么去帮我了?”
“是迪优尔的想法,在你走了没多久,我就收到了他的消息,真没想到你的身份还挺特殊。”
“是因为我的母亲吗?”
“当然。”玛格丽特道,“虽然我跟她的交集不深,但她确实是一位值得赞美的女性。”
“我替我的母亲向您致谢。”
“不用客气。”她笑了笑,挥手撇开那一缕试图跑到面前的发丝。
“你们在说什么?”罗伯特问道,“你的母亲是谁?”
“其实。”佩格苦笑了一声,“我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