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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摇摇头,笑道:“聂云,怎么了,你那次在黄金图腾面前虽然忍住,但却已经近了我的身,如此的亲近,你又何必躲闪?况且,男子败坏了女儿家名节,你可否是要负责?”
聂云冷笑一声,他可不会再中这妖女的计谋,心中暗暗道:路遇美女,必是蛇蝎,更何况是这妖女云仙儿。
那金色女子正是云仙儿,她刚想说什么,但却双手抱在了胸前,浅笑道:“那你方才的举动,却是为何,你救我做什么?大可让我的三个家仆,将我打死了事!”聂云摇头道:“哼,我怎知你突然过来,我不想伤女人性命,当然要救你,我此去还有要事,不与你废话,更是不认识你是何人,劝你还是少做白日梦,寻个男人要紧!”聂云说了难听的话,为的便是将其激怒,趁早断了将自己拉拢进入云魔宗的心,毕竟他早已打探好了一些消息,谁知那云仙儿却是咯咯娇笑道:“你这人好没良心,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谁知你这薄情寡义的俏郎君,却是不要奴家了,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你!”聂云怒了,但却一下闪入了林中,消失了身影。云仙儿脸上的笑容却是一下恢复常色,然后对着那身后的老大老二道:“他可是看出破绽来了?”老大抱拳道:“放心吧,小姐,一切都按照你的指示,即便是他不救你,我们也会收去攻势的!”老二道:“不过小姐,他救你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云仙儿巧笑嫣然,摘取了头上的一朵白色花朵,放在了那琼鼻之下闻了闻,然后笑道:“当然是按照原计划了,点兵点将,在他回归五仙宫的时候,我们上去帮助他大闹一番,届时,自然水到渠成,哼,聂云,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说罢,云仙儿使劲将那白话一掐,竟是咔嚓一声,花瓣凋零碎落,一地肃杀凄凉!
……
晌午时分,酒仙镇六层酒楼之下,聂云瞥眼一看招牌,当即笑道:“没想到,这酒仙镇如今已经变成了酒仙城了,规模之大,实在让我咋舌,短短几日时间,啧啧!”
待他说罢,却有一个老者走了上来,他手中握有一个卦旗,上写一卦还生字样,却是古朴了些,更是稍显脏乱。那老者风尘仆仆,身上挂着些许泥土,如今见了头戴斗笠的聂云,却是一拍他的肩膀,然后笑道:“白云苍狗,时光如梭,少年人,昔日欠我之钱财,可否现在还清?”
聂云不解,但当看到了这老者的卦旗时,却是仿佛想到了什么,当即退后一步,惊呼道:“天,天,你是天……”老者神秘一笑,道:“怎么,难不成我是天仙,天神不成,竟让你如此吃惊,莫要装傻,速速给我当时算卦钱,一个金币,否则我便要饿死了哟!”聂云有些奇怪,本以为这老者便是天帝伪装,但是这传说中的人,又怎会如此神神秘秘,在自己的周围乱转,当即便将这怀疑的心给压了下去,笑道:“不过我头戴斗笠,你又是如何认出我来的呢?”
那老者咳嗽了两声,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嗅了嗅,看一看,便认得出。我这老不死的吃的饭比你的盐多,况且我早就掐算到了,在这遇贵人相助,却没想到就是少年人你啊!”
聂云想起了当年他所说的卦言,当初他只是匆匆看了看自己的面相,就有如此言语,如若今日再叫他算上一算,说不定真能够占卜到此行吉凶。于是聂云一搂老者肩膀,然后悄声道:“老前辈,切勿道破我的身份,且随我店内一叙,我给你百金,帮我再算一卦如何?”
老者高深莫测的一笑,道:“可以,可以,只不过你此行危险,我若算出,太耗功,若给我千金,我便算!”聂云看着这越发市侩的老者,再也不相信他是什么高人,直接将其拉入了店中,而那酒仙楼的掌柜和小二见二人风尘仆仆,且穿着简陋,仿佛没什么钱的样子,当即命令小二上前询问,没想到聂云一进门,便呵呵一笑,冲着那掌柜笑道:“掌柜的,没想到多日不见,你竟是还是如此观人,若是穷酸模样,他便是没钱的人吗?”
掌柜的一惊,但是这个让他们足以感恩戴德的声音,又怎会轻易忘记,当即他便凑了上来,然后赔罪道:“不知大人前来,请厢房上座,那是专门为您建造的!”聂云倒没料到这掌柜的倒是有良心的人,当即随着他引领来到了六楼顶层,进入一个名叫聂云阁的包厢之中,孰料这整个六楼,竟是只有这一个房门,当聂云进来之后,才发现这六楼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城主府啊!
金碧辉煌,豪华之极,恐怕光是这个套间,便是要花去一千金币!掌柜砰的一声跪倒在地,赔罪道:“城主大人赎罪,小人不知道是您回来了,只是……”聂云知道他不是外人,更不会泄露自己的行踪,当即摘取了斗笠,露出了那充满王者气息的脸庞。
“只是什么,你尽管说来!”掌柜点头道:“只是城主大人已经被那五仙宫和泰阳山通缉,当然,我并不是说你不能呆在这里,只是有许多五仙宫的泰阳宫的弟子已经住在这酒楼之中,白天满城巡逻,那为您修建在中心的城主府,早已伏满了泰阳宫的高手……”
谁知聂云听此,非但不怒,反而喜道:“哈哈哈,我聂云贱命一条,没想到倒是有如此多的人挂念,幸福,幸福的紧!不是我轻狂,就凭那泰阳宫的弟子辈高手,即便是数十人一起上,也未必能擒的住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