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你的伤.....”
任飞伸手制止了孟波后面的话,他担心叶如梦会如思乱想。
果然。
叶如梦顾不上伤心的往事一声惊呼,扶着任飞道:
“飞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任飞丢给孟波一个责怪的眼神,对叶如梦淡淡道:
“不要紧的,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说完,任飞转移话题道:
“不管怎么样。既然我回来了就要厚葬义父义母。”
“孟波。去。将陵园的管理人找来。”
孟波点头称是,随后闪身离开。
简陋的骨灰场地,掐断了孟波想大势拜祭的念头。
他从旁边拉来一张祭祀用的桌子,拿出孟波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百合摆了上去,又点燃了蜡烛和香,随后低头躬身,颤声道:
“义父!义母!飞儿回来晚了!”
这时候的叶如梦,安静的站在一边,任由任飞缅怀着。
“你特么谁啊?”
一句破坏气氛的声音传来,只见孟波双手架着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来到了任飞身前。
中年男子见到任飞和叶如梦后,知道这俩位才是正主,挣脱开孟波的手,怒道:
“你们要有事可以到我的办公室谈,让人绑架一样的将我抓过来是什么意思?”
任飞看了一眼孟波,孟波指了指被他架来的中年男子介绍道:
“这家伙是陵园的经理,劝不来,只好架着带过来了。”
“老子叫陈宝琛!”,看到架自己来的大个出声陈宝琛气不打一处来,道: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任天开口接话道:
“我兄弟不懂规矩,抱歉了陈经理,事出有因,希望你能谅解。”
看任天态度还算诚恳,陈宝琛哼哼了两句,道: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有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我想将我义父义母风光厚葬!”
一听有生意做,陈宝琛立马来了精神,换上一副奸商嘴脸,笑呵呵的道:
“你们想怎么做?”
任天轻轻拍了一下祭祀桌,道:
“按你们陵园的最高规格来。”
陈宝琛看了看任天摆放祭品上方的骨灰架,然后鄙夷道:
“不是我说。你们做子女的想尽孝心我能理解。但你们小家小户的,意思意思得了。”
陈宝琛的鄙夷不是没有原因的,能将骨灰盒摆放到这里的,都是贫民出身,这里的骨灰架都是最低廉的收费,甚至有一些还是半卖半送的当善事来做。
而他们陵园最高规格的安葬费用,那几乎是没有上限的,毕竟孝心也是无限的。
任飞就像没有看出陈宝琛的鄙夷般,淡淡道:
“你尽管开价!”
陈宝琛看了一边的叶如梦,再打量了一下二十多岁年纪的任飞,定论任飞是一个没见过世面在美女面前充大蒜的毛头小子。
心中的鄙夷更深了几分,陈宝琛指着陵园外的墓地道:
“看到外面山底下的那片墓地没?那个便宜,只要一百万。四十年的使用权。”
不想任飞在美女面前难堪,陈宝琛只是介绍了山脚下墓地的费用。
而任飞,看着山脚下排列整齐但却非常密集的墓地,皱眉说道:
“我说了,按最高规格来。”
原本只是想让任飞知难而退的陈宝琛,此刻心里不爽,给脸不要脸是吧?
陈宝琛伸手掏了掏耳朵,不屑道:
“呵?最高规格?”
“我们公司没有最高规格,你的孝心多大,我们的规格就有多大。”
“如果你有钱,山腰往上的位置,五百万起步。”
“甚至你有钱,我们可以把隔壁的化南山卖给你当陵园。”
“问题是,你有钱吗?”
说完最后这句,陈宝琛转身欲要离去,他受够了眼前这装比的青年,他办公室里可还有着真正的重要客户在谈着呢。
就在陈宝琛转过身的时候,孟波将一本支票塞进了他的怀里,并拦下了去路。
陈宝琛见状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任飞。
任飞道:
“支票上的付款方已经填写好了,金额你随意。”
“对了。我要你们陵园隔壁的化南山。你就按那个规格给我办!”
陈宝琛越加的肯定自己之前的定论,这人还装到底了?
任飞好像看透了陈宝琛的小心思,道:
“陈经理,我们还会在这拜祭一会,你不妨回去查查支票的真伪,然后再回来跟我们商量后面的事。”
陈宝琛看都没有看被塞在怀里的那本支票,转身离去。他真的要回去跟办公室里的那个大客户谈生意了,那名客户的意向在半山腰,可是价格上一直犹豫不决。这一单如果做成了,那他可以得到的提出可不低。
想到这,陈宝琛加快了步伐回到了办公室。
步入办公室后,陈宝琛立马将脸上的不快丢弃,换上一副笑呵呵的嘴脸,对坐在办公室内的客户道:
“不好意思啊王行长,刚有事耽误了点时间。”
赔完笑,陈宝琛将任飞塞给他的那本支票当垃圾一样的丢进了茶几边的垃圾桶里。
丢完后,继续道:
“王行长,咱刚才谈的那个价格.....”
被称作王行长的人名叫王金,他是华国银行天川市分行的总行长,陈宝琛刚丢弃的那本支票,上面印有华国银行的字样引起了他的好奇。
王金指了指垃圾桶,问道:
“怎么回事?”
陈宝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