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吗,现在她的情况是否安全?”
任飞再三确认,只为快速制定计划,前去营救柳蔓影。
“我们的人在那里蹲守许久,却只发现只有她一人在那木屋之中,周围也并没有埋伏,想来是绑他的那群人疏忽。”靳鸿博在电话另一头同样严肃回答。
他在得知情况后就立即将此事汇报给任飞,况且他手底下的人办事向来无需操心,这也是他甚为满意的一点。
闻言,任飞心情忽然明朗许多,语气渐而也变得轻快。
“知道了,辛苦。”他淡淡回复一句,匆忙挂了电话。
此时的他心中想的只有该如何快速的将柳蔓影救出,还要保证万无一失。
听见电话里传来盲音,耳边又还回响任飞刚刚的话,靳鸿博无奈摇头,默默叹气。
任飞向来如此高傲,从不会轻言一句“谢谢”。
心中慢慢升起一个较为完美的计划,任飞这才开口将情况告知叶如梦。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救她吧!”叶如梦眼中放弃光芒,心里不由得开始期待,恨不得现在立即赶到现场看看柳蔓影是否安好。
侧脸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被她的表情所感染,任飞竟也意外展露笑颜,心中轻快。
看来叶如梦已恢复了如以往一般的心态,他也总算安心些。
两人稍稍商量一番对策,立即驱车赶往了靳鸿博所说的郊外的木屋。
赶到之时,观察四周并无异常,任飞这才放心让叶如梦下车与自己一同走近。
破门而入,两人皆被眼前景象所惊呆,任飞表面风平浪静,叶如梦角的瞳孔放大,一副惊异之状。
只见柳蔓影被一套绳索死死的绑在木屋中间放置的破旧板凳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双眼无神,看起来毫无生气,而他的身边整整齐齐的摆放众多刑具,令人望而生畏。
很难想象她在这儿究竟经历过些什么。
听见似乎是有人进来,柳蔓影微微抬头看向两人,发丝凌乱的在脸颊两侧肆意张扬,眼中毫无血色。
见到叶如梦,她虽心中喜悦,却早已没了力气彰显,嘴角勉强挤出了一抹难看的笑,下一秒却突然挺了一下胸脯,昏厥过去。
愣在原地许久,叶如梦才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跑近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来带着哭腔道:“小影,你可别吓我呀,配了这么久的力气才终于把你找到,你可不能有事!”
柳蔓影有时俨然如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只能任人摆布。
叶如梦见状,着急的忘了她如今的身体状况,来回摇晃着她的身躯,只为能够将她叫醒。
任飞不禁皱眉,走近后,温柔地将她的手拉住,及时阻止了动作。
“她现在情况不是很好,你要冷静。”他尽量放缓语调,不做责怪之态,不想让敏感的叶如梦有太多想法。
闻言,叶如梦慢慢松开自己的手,目光却还一直放在柳蔓影身上,流露着担忧。
任飞知道柳蔓影此时的身体容不得耽误,便叫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手下将她及时送往医院,自己则独自等候讨债人归来。
既然敢欺负自己妹妹的朋友,他又怎能轻易放过?
为了不让叶如梦看到过于血腥的场面,他也叫她随同柳蔓影一同去了医院,算是照顾。
“那……那你也一定要小心。”叶如梦临走前总是放不下心来,叮嘱多次才终于舍得离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任飞靠在那个破旧的椅子上,静静等待着那个可恶的讨债人回来。
木屋内的气氛本就因为那些情绪的存在而显得格外恐怖,如今又有任飞气场的渲染,更像是一头在黑夜中张开了双眼的恶魔,只等待着猎物乖乖进入自己的血盆大口。
不久,门外便有了些响动,任飞立即警觉,抬眼望去。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拎着酒瓶,摇摇晃晃的推门而入,满身酒气,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头发更为凌乱。
等待许久,任飞的耐心早已被消耗殆尽,见猎物终于进来,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死死的瞪着那人,拳头慢慢捏紧。
“诶?你是谁?那个小妞儿呢!”那醉汉拿起酒瓶又往自己肚里灌了许多,见眼前竟是陌生人,而被自己绑架来的柳蔓影却没了身影,心中不禁恼火,冲着任飞叫喊。
酒精麻痹人的心智,他说话时也是口齿不清,听的任飞心中更是一阵烦躁。
不想与他废话太多,任飞直接冲上去给了他一拳。
那人活活被打出几米之远,“砰”的一声,整个后背死死的贴在身后的墙上。
一阵痛感布满全身,他的五官逐渐扭曲,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清醒不少。
“你竟然敢打老子!”愤怒之意袭来,他狠狠瞪着任飞,“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随手拿了根棍子就朝着任飞挥了过去。
不料,却仍是蝼蚁之力,每任飞三下两下就压制在了地上。
“我看既然你这么喜欢刑具,那就不如断了你的双手双脚,让你亲身体会一番究竟是何滋味?”
任飞狠狠地将他踩在脚下,饶有兴趣的说着,目光带着些狠戾。
闻言,那人立马犯怂,刚想开口求饶,只见任飞大手一挥,便将屋外的手下叫了进来,开始对他动刑。
他则是拍了拍手,漫步走出木屋,听见身后传来的惨叫,看了看漆黑的天空,心中难得畅快,勾起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
柳蔓影被送到医院后,经过救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