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露出一副相当感激的表情,又对他又作了个揖,“若翁师傅能赐字,实乃学堂之荣幸,得翁师傅真迹,如得万两黄金啊。”
“贝子如此谬赞,令老夫愧不敢当啊。”
载心想:看你那洋洋自得的模样,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也没见你有多惭愧啊……
载提了提手说:“翁师傅过谦了,请吧。”
翁同刚想走,停顿了一会,刚要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老夫有言在先,今日只是观游昆明湖跟学堂,不谈商官之事。”
靠,这个老头,我这棋盘还没开呢,就叫我不能将他军,那我玩锤子呢。“那是自然,翁师傅好不容易歇下来,今日只观山水,阅学堂,不提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