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李听澜把手机还给人家，只觉得自己像个充气娃娃，四面八方漏气。
从9月7号，到今天9月19，满打满算12天，碰上九头龙这样的对手……我也很无奈啊！
很无奈啊！
……
确认鬼手三伤情稳定，又大概了解了交手信息，李听澜便嘱咐他好好养伤，别的不用多想。
只需一招，轻松击败鬼手三？
这实力，都快赶上我了呀！
……
郁闷与泄气之后，一下午，李听澜都在心底一点一点过滤信息。
坦白说，遇到点困难就认怂，可不是他的性格。
因此，王处说全线收缩，那便全线收缩，无所谓，让其他人去做就是了！
不过，赶在明天王万源处长回来之前，他还是要冲一冲！
无论如何都要冲一冲，这些天，面对一个近乎隐形的对手，他都要憋屈死了。
当然，冲的前提，是至少要有个方向，方向……方向……方向……
基本可以假设：陆阿九就是九头龙！
九头龙一定潜伏在东江市大小179个势力中！
云水帮的青云上人，有疑点，但人家五年前就在东江市了，而陆阿九是前两年才失踪的，硬要说陆阿九五年前就扮作青云上人，那就更不对了……五年前，陆阿九这家伙还介于普通人和觉醒者之间吧！
火焰帮的喷火龙，为人狠辣，可要说这家伙布下如此一场局，那大老粗可真的不像！
小斧头帮的无鸭子，俨然一个浊世中的圆滑商人，口蜜腹剑、背后一刀虽然少不了，但这家伙……没这种魄力吧？
还有老油条帮……
……
定格、放大、仔细观察，李听澜在脑子里一个一个过，试图发现些新的信息。
下班之前，他拉云天、小刘、大壮开了个电话会议。
“晚上要加班，我需要一个人跟着，你们几个抓阄吧！”他说。
抓阄，古往今来最科学、最人道、最少争议的决策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