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憾悄悄问道:“最近怎么样了,这个案子能不能判了?”
吉安沉了一会儿说道:“这几天收集的证据已经足够,证人宣珂在科尔姆的保护下,暂无大碍,就是不知道雾哩菹会不会出来干涉。”
甄憾感叹道:“原来如此,辛苦了,正要还了千俐的冤案,我也早点把请柬送到其他国家,完成任务。”
不一会儿,他们的早点来了。
一边吃着,吉安跟甄憾说道:“昨天我去了一趟雾哩府,和雾哩菹说了这个案子,不过他本人的表现略显浮夸。
而且他儿子昨天下午入驻了咱们现在所住的旅店。”
甄憾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吉安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清楚,避免夜长梦多,我尽快向帝王申请抓捕令,把雾哩案解决了!”
甄憾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俩人吃完后,来到了宣珂的官府和科尔姆一同交换自己得到的情报。
另一边,雾哩贵真没有把自己跟班都不见的事放心上,一个人走在街上。
仗着自己父亲的身份,手很不老实,这儿拿点,那儿拿点,看别人有好玩意儿,就直接拿过来,踹自己的口袋里。
从没有给过一分钱,就连逛窑子,也是如此。
这些人看着,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雾哩贵真刚从窑子出来,就与甄憾撞见了。
他立马拦住了甄憾,饶有趣味的说道:“小妹儿,迷路了吧,哥带你回家,怎么样?
我家……!”
还没等雾哩贵真说完,甄憾一个大脖溜,把雾哩贵真打晕在地,然后说道:“老娘忙着那!”
说完,甄憾就快步离开了,周围群众,也只是看两眼就散了,没有人管雾哩贵真的死活。
等到了旁晚,街上的人渐渐稀疏,雾哩贵真才醒。
头还有些晕,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缓了缓,踉踉跄跄的走回家。
回到家后,雾哩贵真被管家交到了正厅。
在正厅雾哩菹和赵零正坐着等他。
雾哩贵真见到这场景,心里开始发毛了,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这时雾哩菹说道:“儿呀,为父真佩服你,敢调戏送柬使,更可笑的是,还被人打一巴掌晕了,现在才起来!”
雾哩贵真顿时脸发红,臊的不行,不知所措。
雾哩菹接着说道:“你杀人,qiáng_jiān的事我费大力气,才拖到现在,这事还没过,你有来个大的。”
雾哩贵真低着头,不敢看别处一直缩着手。
赵零观察到了这个细节,随后对着雾哩菹说道:“干爹,大哥也是不知者不怪,还请干爹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大哥吧,咱们在想办法。”
雾哩菹看到赵零为雾哩贵真求情,没有说什么,只是叹气道:“你回来好好谢谢你弟弟,你回去吧!”
雾哩贵真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等雾哩贵真走远后,雾哩菹有把其他下人吩咐出去后。
雾哩菹问道:“怎么样,朝里怎么说?”
赵零回道:“回大人,根据您的眼线说,吉安的抓捕令,帝王已经批准了,近些日子就会行动,咱们怎么办?”
雾哩菹看着赵零说道:“既然帝王要他的命,我也无能为力啦!”
赵零回道:“下属明白!”
雾哩菹听赵零说下属,立刻不高兴道:“说了多少次,你是我二儿子,你应该这么说?”
赵零马上回道:“孩儿知道了!”
雾哩菹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另一边,甄憾在房间里把千俐叫来:“过几天,你和你弟弟的案子就能鸣冤昭雪了,我可就走了,你没有别的事了吧?”
千俐摇摇头,说道:“没有了,这段日子劳烦大师了!”
甄憾摆手说道:“别这么说,你最应该感谢的,是吉安大人!”
千俐向甄憾深鞠一躬就消失了。
甄憾看着千俐消失,长叹一口气说道:“下一站该去元统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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