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曲义和南门化,只不过地方换了一下,换成审讯室。
“你们从哪里找到气氛这么足的地方?”曲义等南门化进来后首先问的就是这个。
“国籍?”
“切,无视我的问题吗?”曲义故作不爽地回道,“我说的语言不就是答案了?”
“我没记错的话,你相继用了英语、汉语、德语等不同语言,”南门化瞪着眼看向曲义,“你难不成还是多国籍吗?”
“答案是什么,你们自己不也清楚吗?”
“我警告你!”南门化一把揪起曲义的衣领,吼道,“现在你可不受任何法律的保护,要么老老实实地配合,要么吃够苦头再倒出来!”
“我说啊,”曲义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反而含着笑容地盯着南门化,回道,“你有那么着急吗?”
“你什么意思?”看着曲义的笑脸,南门化直感有股寒意冒上脑门,不禁问道。
“做咱们这类工作,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让别人猜到自己的想法。”曲义被放下来后,一脸平静地向南门化和摄像头后面的人述说,“自暴自弃的想法更是大忌,不过看你的年龄,现在正是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大好时机,又为什么陪着外面的人来这送死呢?”
不等南门化回答,曲义继续说道:“我说过,过家家就不用了,也犯不着让人来我这里演苦情戏。当然,假戏真做也不是好事,有些话还是讲清楚比较好。”
说完后曲义回到座位上,闭上眼睛摆出任君处置的姿态。
南门化离开了审讯室,又一会儿,曲义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便睁开眼睛。没想到看到却是一位女孩,她穿着常规作战服,可无法掩盖她那副被锻炼到极致的身体,五官虽如名家雕琢般却又平静若水,不免让人心生惋惜。
“碍事的家伙走了吗?”
“被你这么一闹,都没了兴趣。”
“那就好。”
“虽然你可能知道我们已经查过你的资料,不过我还是想问: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难道你认为一个普通的调查员会事先在预料会被收缴的笔记本上写下见面方式的建议吗?而且里面的事情都被你猜中了。”
“起码女妖到这里的事情我就没有猜到。”曲义眯起眼来,问道,“另外,我想请问现在的你代表的是你自己?还是你指挥的部队?”
“这要看接下来你说的东西。”
“有够狡猾。那么你要我从哪里说起呢?”
“这一切的源头。”
“你不认为要我说那么多却不让我喝一杯水是件不礼貌的事情吗?”
女孩皱了皱眉,正要叫人拿一瓶水过来,但是发现曲义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捆着双手大拇指的塑料扣,喝着一个纸杯里的水。要知道这里可没有曲义手上的东西,搜身时也没发现,他从哪里拿出来的?
曲义喝完水后放下纸杯,问道:“怎么称呼?”
“叫我‘少尉’就行了。”少尉不打算在刚才的事情多做文章,先把注意力放到重要的事情上,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好的,‘少尉’女士,请问你对于二战史了解多少?”
“我的毕业论文中就有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全球军事形态演化什么的。”
(注:以下内容纯属编造,请勿当真,倘若轻信,所引发的一切事情概不负责!)
“好,那你了解曼哈顿计划吗?”
“你该不会是想说与它同时期的那个生化武器计划吧?可是连那些未公布的绝密档案都没有记录。”
“思路不错,不过你真的觉得那些东西可以写在连你都可以知道的文档上吗?”
“这样的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漏洞往往是出在人的身上。当时一位法籍日裔生物学家……”
“等等!法籍日裔?”少尉打断了曲义的叙述,“这到底牵扯到多少‘人’?”
曲义面无表情地又倒了一杯水,回答她:“现在你知道一些家伙为什么如此着急的原因。”
“天啊——”少尉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意识到现在大家都处于怎样的境地。
“事实上,有一份关于丧尸的文字记载听说是在中国元朝,马可·波罗在一次面见忽必烈时见到一颗泡在药水里却仍活动着的头颅。不妨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有人在中国找到了这份记录的真相的话,会怎么做?”
“它将是一份十分完美的生物武器原型,那么真的有人找到它?”
“一位日本地质勘测学家,或者是一个日本间谍,到现在都没有正确答案。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的,他发现了一些样本并带回日本。也跟你说的一样,有人也想将病毒武器化。不过要我说,这种东西吞噬别人的同时也会吞噬自己,根本无法避免。幸运的是,之前我说的那位生物学家也看出病毒对于人类的毁灭性。于是他想方设法地摧毁了他所工作的研究所里的所有病毒样品,并隐姓埋名逃到法国。不过,他的行为造成了病毒的泄露,害死了上百人,当时日本军方使用强硬手腕将这件事件压下去,因为他们从这件事情看到了病毒作为武器的潜力,于是在后面研究活动中投入更多资源去研发。”
曲义拿起杯子又喝一口水,继续说道:“可无论怎么研究,日本科学家也无法让病毒不伤害本方人员。之后,德国入伙了,他们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直到欧洲战场结束,这项研究也没有任何进展。直到二战末期,日本方面打算破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