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梦君气的脸色铁青,出生以来被人捧在手心儿,就是家族的公主,身份尊贵无双,众人对他言听计从,倾慕她的男人数不胜数。
姿色秀美,背景强大,只有东方云景对她视若无睹,不过却有着基本的尊重,从没有恶语相向。
不管是出于东方云景的修养,还是闫玉明的,不冷不热,但好歹彬彬有礼,从未亏待与他几乎有求必应。
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南宫睿几乎一点面子都不给,冷眼相向,针锋相对,就因为一句话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该死的这男人眼里只有那个狐狸精吗?难道不晓得什么是怜香惜玉吗?
短短数秒钟,姚梦君脑海之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算是看明白了,南宫睿不是不会怜香惜玉,只不过他的t恤柔情只针对一个女人而已。
姚梦君以战懊恼,正想开口,耳边陡然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不愧是名震中州的睿皇,真是好大的口气,本尊不远万里,今日真是长了见识。”
愠怒震天,声如洪钟,不过嗓音嘶哑明显是一名老者,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受到挤压,可见来人内力深厚,恐怖如斯,周围重重兵马控制不住,后退了几步。
战马嘶鸣,铁蹄哒哒作响,明显受了惊吓。
云曦瑶和南宫睿的眼神隔空相撞,神色一凝。
听得声音,有梦君众人惊惧,最后一喜回眸看向后方,“二师伯!”
只见几道身影迅速而来,宋影婆娑不过几秒,百米开外的人须臾便已来到眼前,仿佛浅浅一步就能跨越周遭的乱石沟壑。
一前两后三名老者,踏空而来,身披银色斗篷。
最前方的那个身影斗篷,从头照到脚,修长的身影,俨然仙风道骨之人,融入月色,悄无声息落入地上,根本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身后有两名灰衣仆人低眉顺眼,不过从他们的身法来看,功力不浅。
灰袍老者苍厉的眼神落下,凉凉一声,“梦君。”
“二师伯,我……我错了……”姚梦君噗通跪下,连忙认错。
一袭红衣的姚梦君,脸上神情复杂,既带着一抹害怕,又有些扭捏纠结,还带着一点小小的撒娇,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闫玉明黑眸微微一眯,眼中看不到任何色彩,苦一点都不意外。
王森与李飞对视一眼,神色紧绷,严肃的不得了。在这之前没有一个人,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令他心绪不宁,心神发慌。
若没看错,这女人身后背景强大,来历不简单,来人绝对是个狠角色。
灰袍老者定定的盯着姚梦君,半晌,并未多言。虽然杨梦娟犯了错,但不管怎么说是他们姚家之人,这些人没有资格喊打喊杀。
老者目光淡淡移开斗篷之下的内容则是漆黑一片,眼神骤然对上峡谷上方的南宫睿,沉沉一笑,“睿皇,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尊奉劝阁下一句,做事适可而止,莫要占尽杀绝,连条后路都不留。”
老者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姚梦君神色一喜二师伯,这是要救明哥哥吗?只要二师伯出手,敏哥哥就有救了。
南宫睿薄唇轻勾,桀骜而立,气势丝毫不逊对面老者,俊美无私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缓缓回应,“朕的事情自有定夺,何须旁人指手画脚,插手说教?”
灰袍老者轻轻一哼,“年轻人,莫要太嚣张,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另一侧,云曦瑶一声冷笑,“真是说得比唱得好听好,一个得人饶处,且饶人,莫要占尽杀绝。”
少女傲立于天地之间,缓步上前站于石坡的顶端,身影千玺,壁纸风姿卓绝,“本宫倒是想问一句,庆城关破之时,您老人家为什么不现身?为何不对?拿起屠刀之人如此说上一句,真是可笑至极。”
这就是以武为尊吗?谁厉害谁就有发言权,见过可笑的,没见过这么可笑的双标。
灰袍老者沉默,缓缓开口,语气不悦,“本身要如何做?用得着你这黄毛丫头来质疑?”
“很好,那么本宫如何做,你请你莫插手。”云曦瑶寸步不让,将灰衣老者堵得哑口无言,老脸一红,身躯微微一僵,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不尊不敬,今天可倒好,一下就遇到两个,真的是很好。
云曦瑶好像丝毫没有察觉老者的不悦,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笑意言言继续道,“你的人可以带走,本宫既往不咎,算是给你一个面子,但其他事情还请你莫要插手。”
现在尚未确定这场瘟疫是否与姚梦君有关,之前的种种恩怨暂且不计较,但是闫玉明却绝对不可能放走。
虽然云曦瑶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但挥跑老者所在意的不是这件事情上,而是自己被服了脸面。
“狂妄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灰袍老者一声雷霆怒喝,宛若平地炸雷,二话不说,抬手一挥就是一掌,整个人凭空升起,径直朝云曦瑶袭去。
可怖的掌风,携着排山倒海之力,瞬息之间,压垮了周围茂林的树木!
“曦瑶!”南宫睿惊惧。
云曦瑶瞳孔一缩,呼吸一窒。
连日来这里清晨瘟疫,几乎不眠不休,这几日连续作战状态不佳,死死支撑,只剩两分实力,面对这凌厉一掌,是真难以抵挡。
如此恐怖的力量和速度,云曦瑶哪里能躲避得开?王森和李飞等人几乎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