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好好在家不出门还好,一出门便出事。
真是冤家路窄,上官凝尔一出门就遇见了秦快等人。
秦快自是识得上官凝尔,只是今日秦快没有收人钱财。
“唉哟这个不是上官凝尔吗?老大!”秦快一个手下指着正在摊贩前挑选物件的伤上官凝尔说道。
也是,这种温柔美丽的女人大多数男人都会一见难忘吧。
也有芳怡灵巧的时候,察觉到这几个男人正朝她们这边看来,还听着他们提到夫人名字。
芳怡手悄悄地拉扯着上官凝尔的衣袖。
上官凝尔抚了袖子,“何事?”
上官凝尔看去的方向,正好与秦快对视上。
只见秦快目光灼灼,没想到边城大街竟能遇上她。
顾不了许多,还是先回府上,给郎君的东西晚些时候挑时间买不吃。
只是想到那时已经迟了,几个人围了上来,堵住了上官凝尔和芳怡的路。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想干什么?”关键时刻,小芳怡护在凝尔身前鼓足勇气说道。
“小丫头片子走开。”一个大汉上前一推,就把芳怡推倒在一旁。
秦快说道:“秦毅,不得无礼,我们是斯文人。”
秦毅吧唧嘴巴撤到了秦快身后。
秦快为了不让众人围观,上前扶了一把芳怡,然后说道:“小姑娘,没事吧!我家大哥是个粗人,一动手就重了。”
上官凝尔正要扶着芳怡起来的,看他过来便不寒而栗,喊了一声:“你别过来!”
秦快收了僵硬在空中的手,刚沾到芳怡衣角就收回来了,背手而立,款款说道:“怎么了,刘夫人这么快把我忘了?我们可都是老熟人了。”带着些玩笑的口气。
只是在路人耳里听来却是不一般的感觉。要这边疆小城刘姓本就没几个,再者这刘夫人很是面生,定是刚来那户将军府里的人。
一些路人看热闹似的,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想不到这个刘将军的夫人还会与外男牵扯不清。
芳怡耳尖的狠,“我呸,谁和你们是熟人。”然后转身拉着上官凝尔一起走,小声说道:“夫人,我们快些回府吧。”
芳怡叫桑着:“走开走开,看什么看!我们不认识他们!谁认识这些臭流氓!”芳怡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一边冲出人群走为上计。
上官凝尔与芳怡走出人群才不约而同地呼了一口气。
上官凝尔对着芳怡笑着说道:“小丫头还挺能!哎呀,我就说戴面纱,戴了便认不得了。”此时上官凝尔懊悔不已。
只听得身后不远处的男子扬声说道:“哈哈哈,没想到上官家的人都是逃逃逃犯!”几个兄弟应和着哈哈大笑。
只听得众路人也议论纷纷。
“什么是上官家的人?”
“就那个连犯杀人案的上官家吗?”
“对对,我只听说,我们大将军就是那家女婿。”
“哎呀,原来就她啊。”
秦快对于秦毅的这翻话也没有阻拦,且都是自家兄弟,也就随他过过嘴瘾,解口气了。
那日刘进上官凝尔脱逃后,虽是后面他们自己也收到信号了不必抓捕,但是若是活捉,必是个下半辈子不愁吃喝的奖赐。
上官凝尔心想:你说我说得,上官家任谁都说不得。平日沉默低调的上官凝尔此时也悍了起来。
上官凝尔停了脚步,转身走了回去,“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上官家行的正,坐的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毅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这个杞国上下谁人不知你们上官家罪犯滔天,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
“那她怎么还活着。。”
“上官家不是观渚城第一首富吗?”
“是啊是啊,什么情况啊,有谁知道。”
....
众说纷纭。
上官凝尔是气急败坏,却是从没有和人吵过架的,心想要是三妹在就好了!“你胡说!你胡说!”上官家满门抄斩?不可能,绝不可能!
秦毅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说道:“哼,你不信回去问你家相公!若不是贪生怕死,又提前知晓!岂会来这边疆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然后又接着说道:“装什么清高,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你说什么!”上官凝尔气急攻心,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突然吐出来一口鲜血!上官凝尔擦着嘴说道:“不准你再胡说八道。”
“啊?”芳怡万分震惊,“夫人,夫人,你怎么吐血了!”芳怡拿出帕子给上官凝尔擦拭,这下该如何是好。
路人唏嘘不已。
秦快看了也尤为震惊,不成想此女并非柔弱,而是虚弱。见着鲜血,秦快心也跟着一惊,拦了秦毅,示意他不再说话,免得事件闹大了无法收场。
秦毅也是意外的狠,不曾想此女如此不经说。说完了,几个就要撤了。
上官凝尔却是穿过人群,踉跄着跟了上来。一走进,便闻着一股臭男人味,夹在春夏之际的蒙蒙细雨里,上官凝尔扯了秦毅的衣袖说道:“不准走!说清楚!”咳咳。“为何我上官家要满门抄斩?”
秦毅满脸不悦,手一挥,说道:“是已经满门抄斩了!大爷不跟你扯了,滚。”
雨渐渐下大起来了,打散了人群,街道上撑满花花绿绿的油纸伞。
上官凝尔身子单薄,摔在地上便擦破了手,情况有些不妙,又一口鲜血,混在泥水里被雨带走了。
秦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