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只老鼠窜了出来。吓了上官凝姗一跳,上官凝姗尖叫着跳了起来。
慧文在一旁也着实被吓到了。
刚那只老鼠窜过去,又有一只老鼠从她们面前跑过,上官凝姗虽是没有大叫,但也着实被吓得不清,拂了拂胸,两人赶紧离开了厨房这个是非之地,也因此错过了关键的信息。
上官凝姗纳闷地说道:“师姐,师父她们怎么会失踪了,师父那屋门口的喇叭花可是师父求救的信号啊。”
“是啊,但是师父一行人众多,定是万般引人注目的,我们赶紧下山问问附近城中的百姓,可是有半点消息。”慧文思虑着,趋利避害地说着。
“是,走走走。”
就在两人刚从大门出去后,有两个身影悄默默地从后山的门口翻门进来。
两男子本以为山上庵堂很多人,不曾想,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样子好像还是荒废了很久。
“怎么回事,我们找错地了?”其中一个一脸狐疑地问道。
另一个拍了他脑瓜说道:“你个笨蛋,让你传个地址也传错了。”
“哎呀,老大您别打我,我再看看,再想想。”那个弱小无助地摸了摸自己被欺凌的头,憋着嘴说道。
然后四处跑动了一下,还跑到大门口看了看,指着牌匾说道:“曾过苑?”转身对着另一个说道:“老大,没错呢,是这里,是这里。”可是,这里怎么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
那个老大托着腮来回走动,观察思考着:“既是对的,怎么没有人呢。”
“老大,你看,这里有好多吃的!”小厮说道。
老大又大力地敲了敲他的头:“神经!我们是偷摸地来的!你叫这么大声,想引谁过来!”
“痛痛痛。”小厮说道。“老大你别老是敲我头,我得变笨了的。”
“你。”老大刚准备再敲他一下,看着他紧紧护着头的样子,自言自语道:“算了,人傻没办法了。”
老大走到门口,果然有东西放着,那糕点还是热的,有人来过?
是刚刚上官凝姗和慧文下山匆忙,便没有把那边原本要送给师姐妹的东西带走。
这会这两个人看了一下,心里也没有什么决定。“这样,我们先回去把庵堂已经搬空的情况汇报给上面。”这个被叫老大的人这么说着。
“好。那我们走吧老大,再晚些下山,天都黑了。”小厮倒怕起来,感觉这里怪阴森的。
上官凝姗和慧文刚上了山便下了山,到城门口的时候,还是午后。
街上人来人往地自是很多,如何不打草惊蛇,又能打听到师父她们的消息呢?
上官凝姗先是灵机一动,想了个法子。这会儿慧文对上上官凝姗表达的想法后,慧文此刻也是点头默认了。
马上上官凝姗就进入自己自编自导的状态,慧文假意昏倒,上官凝姗大声嚷着:“啊。姐姐,慧文姐姐,你一定要撑住啊。”
很快就赢来了很多人的围观,围观百姓叽叽喳喳的,一个大婶热心地问道:“姑娘,她是你姐姐?她怎么了啊?”
“呜呜,我和我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如今她,如今她身患重疾,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们四处漂泊,寻找能医治我姐姐的良医。不曾想,途径此地,我姐姐她便快要撑不住了。姐姐,呜呜。”上官凝姗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开始卖惨,然后心里想着自己在这个世上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情不自禁地就动情地哭了出来。
每个人都喜欢同情弱者,以为自带悲天悯人的高尚情怀,尤其是一些经历过风雨的大龄女子,眼前这位大妈就是这样。“小姑娘,你姐姐可是生的什么病?”
“是。。”上官凝姗迟疑了一下,“是患有疾病,寻了许多大夫看诊,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才更加着急。”哎呀,竟没有想好是什么疾病,万不可有医者过来多管闲事啊,上官凝姗心里这样想着。
“这不知的疾病才最为致命阿!都不知要如何去医治。”路人甲说。
“太可怜了!这两个姑娘太可怜了。”
“我若是没记错,紫菱山的仙姑可是有些医术。”人群有人这样说着。
上官凝姗竖着耳朵听着,这正她们想要的线索啊。
上官凝姗哭得更使劲了,“好心人们,帮帮我们吧!是哪里的仙姑?可以救我姐姐吗?”
“好可怜呀。”
“我听说山上的仙姑不在这里了。”
“不在这?那去哪里?”上官凝姗追问着。
“我也是听说,早就不在这里了,本是在这山上有个庵堂的。”
“我啊,上次听那个砍柴人老乔,说有一天遇上一群人马直攻山顶,从那以后,再没见过从山上下来化缘的仙姑们了。”
“真的吗?那些是什么人?”
看热闹的人群散了一些,还是有些爱管闲事的说:“还有这种事?”
“是啊,怎么令人毛骨悚然的,这山上的庵堂的人呀,都没有下来过了?”
“被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是,好久没有看到过了!”
上官凝姗与慧文听了个真切,一群人来找茬?那为何山上不曾有打斗的痕迹?
难不成这庵堂二十几条人命都莫名被害了?既没有人看到过有仙姑下山,那师父她们一定还藏在山上的某个角落!
慧文听着听着,呕了一下,故作刚刚清醒过来,看了看围观的人群,皱着眉头问道:“姗姗,为何这么多人围着?”
“哎呀,姐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