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口其中一个小卫侍接过了洗脚水,应声着。
“司安狱长,这何时起,你竟也这般毛毛躁躁了?此时王上便要就寝了,你这是有什么天大的事?”秋安不阴不阳地问道,潜台词是你若是惊扰了圣安,可不是你一个狱长能够担待的,最好你此刻是真的有要事。
“哎呀,奴才这也是为难,这不知该不该禀报?”狱长叹了口气,这?那要不明日再来?既是被王上关押了的女人,定是不受宠的才是。
“怎么了,拐弯抹角的!莫不是我们杨嫔娘娘又去拜访你牢狱了?”秋安此时摆起了总内侍的架子,可真是官味十足。
“不不不,是那日被关押了的女子,今日日跌时辰醒来,也未安排狱膳,只进了点水,现下在牢内肚子疼得直冒冷汗,小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特来请教秋安内侍。”司安狱长如此回应着。
“什么?是那杞国女子?怎会肚子疼痛?”秋安内侍又重复了一边。
“不知,现下秋安内侍,您觉着?”狱长始终躬着身,略显卑微地说着。
“嗯。”秋安手指了指,“那么你且在此处稍等片刻,我这就通禀于王上。”
“是。”见着秋安往里屋走去,司安这才扶着腰杆子直起身子来。
毕王此时坐在躺椅上,刚洗过脚,裤脚还撸得很高,手里捧着本书籍在看。
秋安静静地走到王上面前站着,看到王上裤脚还挽着,便上前给毕王解下。
毕王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何人肚疼难忍呀?”
秋安立马跪地,“是那司安狱长过来说杞国那个关押的女子现下在牢内肚痛难忍。奴才适才回复说王上已经歇下,不敢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