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这么明显,谁会这么明显暴露自己,天天带着飞鹰招摇过市。”云儿倒是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花启一天气愤不已,幸而人参还没给她。
安以鹤拦了拦,“只是姑娘提供的线索已断。姑娘何以还理直气壮地与本王讨要?”
“不曾想堂堂一个王爷竟做出如此过河拆桥,出尔反尔之事。”
“姑娘此话倒是说的好没有道理。”
“鹤哥,我回来了。”正巧此刻倪华在屋外一边扯着嗓子,一边说道。
“这是茶楼,不是你家,喊什么喊。”花启迅速出来制止倪华在公众场所高喊。
倪华瘪瘪嘴,一进门就看到了云儿,走路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怎么云儿姑娘是攀上高枝了?天天赖着我鹤哥?”
云儿努了努嘴,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倪华你什么意思!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彼此彼此。”倪华满脸不屑地坐下来。
“你。”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人怎么一见面就斗嘴呢?”安以鹤无奈地摇摇头。
“谁爱搭理她,”随后又转头对着荀子若说,“小荀子,你说天下第一花楼是不是有个叫芸娘,名字和这个姑娘的还挺像。”
云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倪华面前,甩了他一个耳光子。
“**”
云儿甩了倪华一耳光,还满脸趾高气昂的,一字一顿地说:“刚刚已经警告过你了,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倪华握紧拳头就要揍过去,被安以鹤及时制止了。
倪华收了手,嘴上恨恨地说,“你这个女人欠揍!老子从不打女人。”
安以鹤在一旁拍了拍倪华的肩膀,似是安抚他的情绪,随后说道:“花启,你先送云儿姑娘出去吧,顺便与宫中说一下,尽快把姑娘要的东西快马加鞭托镖送来。”又对着云儿说道:“本王向来不食言,你就等候我们的馈赠吧。”
云儿哼了一声,“早这样多好。在这与你们浪费时间。”说罢,就踏着步子出门了。
花启也跟了出去。
方才的一幕着实惊呆了,荀子若惊叹地说道:“这哪里是个女人?分明是个泼妇。”
安以鹤看了看倪华阴郁的脸色,指着荀子若说道:“你还敢说。”
荀子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不怕火上浇油,“他就是嘴欠。呵,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我呸。小爷我可是消瘦不起。”倪华满脸嫌弃。
安以鹤回到他那座椅上坐定,喝了一口西湖龙井,说道:“不说别的了,倪华,清早你自己说要查的,朱亘的案子可是有什么进展?”
倪华强行回了回神,内心还被按压在那个巴掌深处,无法自拔,“鹤哥,我。”
“子若,你先说吧。”
“是,王爷。”荀子若应声,“方才与倪华在现场就发现那把凶器有异常,我们打算先来与您汇报,再去查这把剑的图文工艺出自何处,到时可能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线索。”
“哦?剑把图文?”安以鹤又重复了一遍,“自古国不可一日无君,一城池也不可一日无主,你们怎么看待选拔下一个州官。”
“我以为,我们可以先找一个较合适的代理,等我们案子的来龙去脉查了清楚了,再选定也不迟。”倪华重新加入到他们的讨论中来。
安以鹤点点头表示认可,“本王已把朱亘突然亡故的消息递回观渚城了,主君大体应是知道情况了。若是观渚城中真的有不可告人的高官贵胄,本王估摸着,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
“对哦,他们会处心积虑安排他们的自己人。”倪华打了个响指说道,好似突然被点醒般。
“没错。我们大可按兵不动,随后顺藤摸瓜。”
“王爷果然机警不凡,子若佩服。”子若躬身行了个礼。
“马屁精。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倪华还自带鼓掌。
荀子若又语塞接不上话,“你。你。你就是嘴欠的很。”
“哼。那鹤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倪华问。
安以鹤噗嗤一笑,“这你跟本王信誓旦旦地说,要自己独立破案,怎么又来询问本王了。”
倪华讪讪地挠了挠头。“真是的,我想想啊。”
说话间,花启已经送了云儿回来了,先是敲了敲门,再看着倪华说道:“都说这毕国女子多有蛮横泼辣之直性子,这不曾见过云儿姑娘的,还真是难以想象。”
花启行了个礼,对着安以鹤说道:“回王爷,果真这云儿姑娘不是一般人。”
倪华在一旁应声:“那可是二般人?”
“华儿。”安以鹤轻唤了一声,略带有一些宠溺,他可是真的把他当成他最疼爱的弟弟了,因为她。不然,他如何舍得将那最最珍贵的吞云山顶的千年人参赠与云儿姑娘,还是不想与这云儿姑娘多有嫌隙。
这声“华儿”,倪华仿佛被勾引了内心深处的记忆,他那两鬓皆白的老父亲,他如何能忘记那内心深处的那股仇恨的力量。“这个女人是毕国人?”
“是。”花启应声。
“既是毕国人,为何总是纠缠在鹤哥你身边,想必她的目的定是不单纯!”倪华指责道。
“她能提供给本王,本王得不到没有的消息。”安以鹤目光深邃。
观渚城倪府
“才几日功夫,小姐,你便真的被方公子收服了?”小荷一边给倪舞梳着头发,一边很是好奇地问着。
说来也奇怪,这个方涟公子一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