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7月22日晚,石油大亨查尔斯·乌舍尔夫妇和他们的朋友加勒特夫妇正在家中打桥牌,突然两个带枪的人闯了进来,带走了乌舍尔和加勒特两个人,并驱车逃离。

虽然绑匪一再强调不许报案,乌舍尔夫人还是立刻向警方和联邦调查局报了案。

一个半小时之后,加勒特回到了乌舍尔的家里,心惊胆战但没有受到伤害。原来绑匪认出了他的真实身份,抢走了他的钱夹,将他从车里推了出来,只带走了乌舍尔。

四天后,绑匪邮来了赎人的声明,他们要求的赎金是20万美元,信封里还有一张查尔斯·乌舍尔亲手写的便条作为证明。

不久,家里人按照绑匪的要求支付了20万美元的赎金,7月31日,身心疲惫的乌舍尔回到了家里。

查尔斯·乌舍尔是一个非常之人,对于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意外之事,他都注意收集,以便将来作为证据。

对于被绑架的经过,他对联邦调查局做了详尽的描述:放走加勒特之后,绑匪蒙住了他的眼睛,整个晚上都在驱车赶路。到了凌晨,他们在一个加油站或者停车场停下车,乌舍尔被命令躺进后备箱里。然而从后备箱的尺寸乌舍尔感觉这是辆可能是别克或者凯迪拉克轿车。

三个小时之后,他们进了一个加油站。当一个妇女给车加满油后,其中一个绑匪闲聊打听当地的收成情况,该妇女回答这里的庄稼都“烧死”了。

下一次停车是在加油站或者停车场,乌舍尔听到一个绑匪说到下午2:30了。到了晚上他被押在一个屋子里睡觉,第二天上午,绑架旅程结束了,他被带到一个到处都是牛、鸡的农场。

虽然眼睛被蒙着,手被铐在椅子上,乌舍尔还是用心的记下一切。他能听到有人从农场水井打水上来时的咯吱咯吱转动声,有人递给他水喝,用的是一个铁杯子,水里还有一股刺鼻的矿物味道。

趁着没人注意,乌舍尔将蒙眼的布悄悄向上撩起一点,使之能看到手表的指针。他注意到每天上午的45都会有一架飞机从屋顶飞过。

但是7月30日星期天,下了一场倾盆大雨,他没有听见上午飞机飞过的声音。

当他被命令给家人写便条时,趁着绑匪没注意,在他得到的每一件物品上都谨慎的留下了指纹。7月31日,绑匪将他释放···

fbi将绑匪窝定在下过大暴雨、且有飞机因故停飞的地方。他们与航空公司联系,并打电话给气象局,询问在干旱地区最近是否有大暴雨。

航空公司报告,在7月30日上午,有一架在德克萨斯帕拉代斯地区上空飞行的飞机,因躲避暴雨被迫改变原航线向北绕行。经过计算这班早班飞机下午返航也要经过德克萨斯帕拉代斯地区,而且时间和乌舍尔记录的十分接近。

fbi探员乔装改扮成给农场主贷款的银行职员,开始“参观”划在嫌疑区域内的每一个农场。最后,他们来到了香农夫妇家500亩的农场,发现很符合被害人描述的被羁押地。

征得同意之后,被害人前来辨认,水井、铁杯子、他被铐着的那把椅子,还有他绝对不会忘记那种味道的水···

探员们经过查档发现香农的女儿凯瑟琳嫁给了臭名昭著的“机关枪”乔治·凯利,同时在那间黑屋子里,警方找到了厄尔奇厄与乔治俩人的指纹,这成了铁一般的证据,乔治被锁定为绑架者。捉获他的时候,他身上正带着留有记号的七万美元的赎金。

而乔治·凯利也因这起绑架案被判终身监禁,关进了恶魔岛监狱。

起初乔治被关在一间三人牢房。但在三人牢房里,乔治作出的第一件事就是袭击两位狱友,并狠狠拗断了他们的每一根手指。

换成双人牢房,素不相识的狱友再次被拗断了每一根手指···

这时狱警才意识到,乔治还没从那起绑架案中走出来。他拗断狱友的手指,就是阻止别人在房间里留下指纹。

事后,恶魔岛监狱作出决定,乔治被终身被监禁在单人牢房中,但狱警很快就发现他似乎染上了洁癖,每天总脱下自己的狱衣擦拭牢房中的每个角落,试图靠着擦去房间中自己的指纹来逃避警方的指控···

在单人牢房里的乔治虽然显得很孤僻,也再没显露出暴力倾向,狱方也就听之任之起来。

如今也有56岁了,最近一次的检查发现其身体情况很不好,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引发的心理障碍,已经出现中风的前兆。还出现了食欲减退、体重减轻、脏器功能低下、睡眠障碍等生物学症状。

一个臭名昭著的将死之人,若能拿他做点文章,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于是,生活的挺滋润的赵继统突然又被换了牢房,这次是最为恐怖的“断指房”!

米克斯也在第一时间通知了重监区的巴尔,请他想办法“营救”。而其他帮派则下了盘口,一边是喜断十指的“机关枪”,一边是爱听骨折声的“坏小子”,到底谁能从那个房间里站着出来呢?

“赌徒”们等到半夜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不禁感慨“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结果凌晨查房时分,监狱里警报拉起,“坏小子”被押出牢房,“机关枪”毙命当场(其实是被秘密接出监狱就医,不到一个月就病死于床上),赵继统的恶名不胫而走···

收到消息的巴尔立刻联系一直收好处的副狱长,许诺无数,才将乔治的死归为“心肌梗死”的正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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