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格洛玛勘探者”号将“潜水平底驳船”缓慢放入水中,这艘工作船有几十个机械爪,可以从各个方位紧紧抓住潜艇。
在“休斯·格洛玛勘探者”号的控制室里,人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绿色的荧光屏,电视荧光屏上映出了打捞器紧抱着潜艇的清晰图像。
费了好长时间,工作船终于将潜艇稳稳抓住。
在一切准备完成后,“休斯·格洛玛勘探者”号启动起重机,k-129号潜艇缓缓地随工作船的上升而浮起,爆炸沉没的g级ii型潜艇离开了它沉睡6年的地方,缓缓上升。
这个过程相当缓慢,潜艇逐渐升上海面。然而,就在还差150米时,打捞器的两条钳臂断裂,剩下的两条钳臂则死死抱着潜艇艇首。
潜艇的船身由于经受不住海水的巨大压力而突然断裂,变成两截。只见一个庞然大物摆脱了巨臂的控制,晃晃悠悠地开始下沉。
一枚导*也离开了发射管,随着潜艇的后半截重新沉入海底。尽管“休斯·格洛玛勘探者”号立即收紧机械抓,可只抓住了船的一半,另一半又沉入大海。
最后,“休斯·格洛玛勘探者”号打捞上来g级Ⅱ型(k-129)的船艉,只占整个潜艇的1/3。
中央情报局冒着极大风险进行了这次行动,最后未竞全功!在这1/3的船身中,如愿获得了苏联潜艇里的两枚核鱼*以及相应设备。
同时,在打捞上来的船里,还有6具k-129号船员的尸体,其中一具尸体的手中有一个重要的报告记录,是关于苏联海军核系统的操作方式。
然而,在对打捞出的物品进行检查后,并没有得到最期待的密码本与加密通信设备。
1975年7月,一伙洛杉矶盗匪潜入霍华德·休斯的办公室,撬开保险柜。
殊不知,当夜,还有一伙盗匪觊觎着这位亿万富翁的钱财,不期而至的相逢,让两伙匪徒当场就发生了激烈火并。
而先于警察和特工到达现场的《洛杉矶时报》记者从中却发现了休斯协助打捞苏联潜艇的绝密行动内幕,随后世界各大媒体纷纷开始炒作这一事件。
美国政*的否认和苏联当局的沉默,让是是而非的消息漫天飞扬,真相是什么,谁也不清楚。
直到多年后,曾长期在美国海军潜艇部队情报部门服役的美国核工程师肯尼斯·塞威尔,以及另一位作家克林特·里查蒙德合著《红星流氓:前苏联核潜艇试图攻击美国内幕》一书,并由西蒙与舒斯特出版社出版,才让世人知其端倪。
第一次打捞未能获得预期目的,当时的国务卿基辛格当时向尼克松的继任者杰拉尔德·福特总统进谏称,苏联方面已经派舰只驻扎在k-129号潜艇沉没海域,如果美军继续动手进行第二次打捞,很可能引发一场激烈海战。
后来,美国国会迫于压力,明确禁止继续进行打捞行动,“亚述尔岛人使命”至此彻底终结。
其实在苏联的k-129潜艇被击沉后,就没赵继统什么事了,原本想回“第六区”的老赵收到了古斯塔夫·弗雷德里克的留言。
他收到一封来自法国某个公司的来信,里面夹杂着一段用“轩辕”密码构成的内容,表示收到了他的“警告”,正在密切关注事件。
紧接着在k-129潜艇出事后,又收到一封表示感谢的信件,而且告知法国那个公司的执行董事正是李漱玉,这一下等于又接上了头。
于是赵继统留在了华盛顿,以白宫危机处理办公室的身份参加了 j. 威廉· 富布赖特( j. r)领导的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举行的关于美国对华政策的听证会,并提出了“中国的主要敌人是苏联而不是美国”的论调。
阐述了苏联于1968年8月入侵捷克斯洛伐克后, 中国对苏联扩张主义的担心增大, 开始把苏联称为“社会帝国主义“, 公开把苏联视为比美国更大的威胁的观点。
例举了在1969年3月珍宝岛战斗后中苏边境冲突达到了顶点, 两国都在共同的边境地区大量陈兵的事实。
并将会议记录秘密发给了李漱玉,并附上了1969年一月新上任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在1967年《外交杂志》上发表了题为《越南后的亚洲》的文章。
文章指出“将来美国作为世界警察的作用可能是很有限的”,美国不应当“把中国永远排斥在国际大家庭之外。”
尼克松接受了基辛格对世界的看法, 认为二战后初期和年代那种双边冲突的时代业已结束, 世界出现了由美、苏、中、日、西欧五种力量组成的多极结构, 美国应在这个"多边外交的新时代"中利用中苏分裂, 并在五种力量中心之间寻求新的平衡。
此时,中苏之间的严重对抗对中国的国家安全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中国因此面临着同时与两个超级大国对抗的局面。
在这种情况下,毛主席做出了重大的战略决定:尝试同美国结成战略伙伴关系,共同应对对于中国来说更危险的敌人--苏联。
可惜作为一阶主官,赵继统不可能在华盛顿过多的停留,不过还是时刻关注着此事。
1970年1月8日,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在宣布恢复中美华沙大使级会谈时第一次使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名称。
中国领导人注意到了这个迹象,毛主席抓住时机,作出决策。
月1日,中国向美国发出了一个和解信号,中国人民的老朋友、美国作家埃德加·斯诺应邀在国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