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的是什么玩意!我的意见就是,全部都要改,一条都不能留。
你们说,早上醒来,人迷迷糊糊的,也不利于工作,总得睡个回笼吧,九点都嫌早了,更别说七点半了。
就这样吧,免得老板说我们不识时务,一人退一步,十点上班,十一点下班,一个小时吃饭,外加两个小时午睡。
但下午茶时间得缩减到半小时,好腾出时间工作。
下班的话,我建议提前一小时,我研究过,很多公司都是集中在五点半到六点下班的,我们五点下班能完美躲开下班高峰期,确保让大家尽早回家。
至于薪酬的话,最简单,我建议无责任月薪制度,提成与加班费之类少了的话,寒的是大伙的心啊。
毕竟要想马儿跑,就得要先喂得饱,对吗?”
所有人当时惊呆了,张大着嘴巴,两眼瞪得圆润,惊讶地望着张添意。
我曹!
这已经不是刚能形容的了,你特么是疯了吧!
开什么国际玩笑。
叫你提点意见,可没叫你痴心妄想啊!
你以为公司请你回来是当大爷的嘛,还弄个下午茶时间,你咋不说再多睡两个小时了,直接下班多好。
一天工作三个半小时,还搞什么无责任底薪,说什么马儿跑就要先喂饱,放屁!
你哪里是喂饱了,分明是在养猪。
害,都怪社会的压力太大了,又疯了一个。
看着所有人的眼神从震撼到怜惜,最后到拉开距离,远离他。
张添意不解地挠了下头,心诚意切地问道
“何总,是不是我哪里说得不够大胆了。”
何哉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呵呵。
让你随便说说都要求那么高了,再大胆点岂不是要做公司的老总了!
他自己当老总时也不敢如此放肆,人事部的真是饭桶,竟然招了个神经病。
“各位是在开会谈论什么了?”
忽然一把充满磁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只见一名十八九岁左右的美女站在会议室门口,身穿ol的服装,天然的鹅蛋脸上化着淡妆,让人看起来更加的成熟干练。
“容…小姐,你怎么来了?”
何哉珐倏然从椅子弹起来上前去迎接。
“在附近办事,顺道过来看看,大家好啊。”容怡主动与各位打招呼。
其他人反应也不慢,纷纷站来回应,一声容老板好,容小姐好的叫着。
容老板,容小姐?
张添意愣住眨了眨眼,莫非来人就是马管家要自己往死里坑的对象,容怡?
在张添意打量着容怡的同时,容怡也发现了张添意,眼眸中充满着浓浓的疑惑。
奇怪得要死。
好好一个总裁不坐在上面,站在与普通员工站在后排干嘛了?
只是她也没在意,以为张天一的管理方式与众不同。
示意地点了个头就越过去,坐到何哉珐原本坐着的位置上,并示意其它人坐下,别了下耳边的秀发,继续问道。
“怎么了,你们方才在谈论什么?”
“是这样的。”何哉珐拿出一张改革的复印本放在容怡面前。
“张总昨天给我发了个改革制度的文件,今天我拿给各位同事看看,结果大家的意见很大,反对的声音非常强烈!”
容怡粗略地翻了下就直接盖上,语气极其认真严肃地问道。
“反对的人,都有谁?”
张天一新官上任要改革,身为老板或多或少都要支持下的,此行的目的正在于此。
容怡的语气代表着她的态度,口吐过芳香的人不由身子一紧,祈求地望着何哉珐,希望不要捅他们出来。
任由谁都看得出来,老板是向着张天一的,搞不好要拿他们来开刀。
这个收敛人心的大好机会,何哉珐铁定不会放过,果断地推了张添意出去顶缸,反正是个精神病。
“大家都稍有言辞,但是就这位同志意见特别大,他觉得全部都不对。”
也只敢说全面否定,没敢说出那些过分的要求,怕说出连累到自己。
可最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出现了。
容怡莫名其妙地望了张添意一眼,然后就轻描淡抹地说道。
“既然他反对,那就算了吧,不用改革了。”
“没错,张总制定的条例确实略有瑕疵,但是你敢全面否定就……哎?!等等,容小姐,我没有听错吧,你说算了?”何哉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明明是要动刀子,突然间哑火了,什么情况?
“嗯,我说算了,你有什么不满的嘛?”容怡眨巴下眼望着何哉珐。
“没…没有。”何哉珐呆滞地回应。
特喵的。
这剧本怎么不一样?
他刚想捅个靶子出来平息怒火,再怒唰一波员工好感,来个两边讨好巩固自己的地位。
结果你说算了,还问他有什么不满的,简直就是将他放在火架上烤,让他两边不讨好啊,他哪里敢接话了。
再加上他又不是逗m,鬼才有不满。
可是如此一来,否定改革的功劳岂不是落到了那里无名小卒的身上了?
那可不行。
“容小姐,他不仅是反对,还提出了一些…大胆的改革意见。”何哉珐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如何大胆法?说来看看。”容怡好奇地问道。
“他建议我们实行一天工作三小时半的工作,无责任底薪的制度。”
“是真的?”容怡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