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办丧事,我觉得不要怎么看,立马拉着狗就要走,可是那狗就是一动不动。
“狗哥,你这又是咋了,这丧事的有什么好看的?”我正这么说这话,可不经意就瞥到好像有个熟悉的影子晃了过去。
好像是……茅山中年大叔?
等等,中年大叔不是为了救我出事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心里有些好奇的我这会儿反而朝着那灵堂走了过去!
这人搭设的灵堂是在一间小房间里头搭设的,前面两扇门贴着一条条白色的条幅,两侧写着两道挽联:“驾鹤西去音容在,飞觞东土懿德存。”
我看着对联,走进灵堂,刚刚一进去就看到里面压根没什么人。
当时有些懵了,要知道这灵堂怎么说好歹也有好几个人在里头安排这丧事之类的吧,但是偏偏不巧的是,这里头好像没人……
我再瞧这里头看发现里头好像最里面放置着棺材之类的,刚刚那中年大叔就在我眼前晃过,难不成走到这里头去了?
我还想继续往里头走,突然间那条狗在我的身后对我吠叫了一声,好家伙,这条狗似乎想要让我回去,不要继续向前走了!
可是我心有不甘,还是偷偷瞧着里头,就在这时候突然间一个人在我的侧边冒了头。
那是个女人身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色有点白,看着脸容清秀,我一时间有些茫然。
“你究竟是谁?干吗闯进我家宅院?”
“没有,我刚刚看到一个熟人进入你这家宅院,所以我想进来看看。”
说这话时我假意的朝着里头看多几眼。
那女人听完之后,说道:“要找什么人?要不要进来看看?”
这女人竟然邀我进去,我这下有些犹豫,可是一想到刚刚就看着中年大叔,我这一进去再出来难道还会出什么事?
想到这,我居然也不害怕,二话不说朝着里头走了进去,跟这女人走刚刚走进门我突然间听到大门吱呀一声好像被关了!
谁关的门?
感觉到事情不妙,因为以前自己无论看过哪个恐怖游戏电影之类的,都会有一个共同特点,每一次进入到一个不祥之地哪个地方肯定会关上大门!
这是啥意思?这就意味着你不能够轻易从这里逃出去了!
我心里一惊,连忙转了一下身,正想要回头,可是起不了那女人却拉住了我。
“这位小哥哥,你不是进来找人了吗?干嘛那么快就走啊?!”这女人相当不客气,两只手如同铁钳一样抓住我的手,一点也不想放我走的意思,我看着那女人,突然间瞪大了眼睛。
我之所以会惊讶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用着那种强烈的力道抓着我,而是因为我刚刚看到这女人出来的时候,身穿着一件白色大褂,那是一件白色的麻衣。
可是转眼之间他身上那身衣服居然就变成了黑色的,顷刻之间便转换颜色,让我确实感觉到异常的费解,再仔细看着那个女人的后背,我发现她原本的长发也开始不断发生着变化。
那女人的头发好像在开始掉落……
“喂!”我对着那女人喊了一声,那女人缓缓回头。
好家伙,就看这一眼,当时吓了我一大跳,原本那女人的脸竟然变成了一个白色的骷髅,两只眼睛已经消失不见,空洞洞的嘴脸好像在对着我笑,而且真的在她的嘴里发出了嘿嘿嘿的冷笑声。
“你逃不了的!”
我听着声音,“这位阿姐,你是鬼是吧?我们两个人有啥恩怨,你干嘛要对我这样?”
“没有恩怨,你是将死之人,你的身体我要了!”那女人嘿嘿嘿的冷笑着,我感觉周遭的风越来越冷,直接把我吹得挠骨悚然,当时站在原地上想要急忙往回退,可是我发觉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以前害怕恐惧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我的身子迟迟都不能动弹,眼看着女鬼伸出一只手来,我发现那只手上根本没有皮肉,只有白森森的骨头刚刚掐住我的手,就是这样的一只手,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淤青,我知道这女鬼的力道大的惊人……
这要是掐在我脖子上,我肯定要小命呜呼,但是这女人分明是要把我的魂魄从我身体里头赶出来,然后好占用我的身体。
我自然不会让着女人得逞,不论她怎么掐,我还是不断地保持着一种呼吸的状态,只不过后来自己的大脑越来越加空白,在自己将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两声犬吠的声音,看来是那条小黑狗已经闯了进来。
朦朦胧胧间,我就看到一条狗朝着门里头吠叫了几声,原本那个想要害我的女鬼突然间停住了手。
就是因为这样的一次松手,我赶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好不容易从她的手上挣脱下来,好家伙,自己跌到地上的时候,我才可以感觉到一丝温暖,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放在了几千米的悬崖峭壁之上,随时都有被弄下来的危险。
如今这条小狗来了,把这女人的动作吓了一跳,那女人一放开我我就如鱼得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立马转了身着小跑的会二才发现小狗挡在大门前,他两只眼睛直视着眼前的女鬼。
还真是有点奇怪,那女人在看到这样的一条黑狗的时候,竟然有所忌惮,老半天不敢动,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俩。
我心里在想,看来又是狗哥救了我一命,请它那两杯酒也算是值得了!
想到这里我真有些高兴的,可是突然间那女鬼像是发了疯一样,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