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当年救自己的那位姑娘,竟然是她竺语汐。命运还真是会开玩笑,他这么长时间以来,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救命恩人,没想到竟然是她,枉他心心念念的想要报答。原来早就成了吴国呼风唤雨的贵妃。
印象里一直以来的那姑娘的清秀面庞,与面前竺语汐的脸渐渐融合到了一起,南宫卿才猛地回过了神,看着竺语汐还在流鼻血,自己来的是时候竟也没有注意到她惨白到骇人的脸色,真是该死,她这是病了吗?
来人!快去叫大夫!南宫卿一边大声吩咐下人,一边不忘赶紧搀住竺语汐摇摇欲坠的身体。转来转去想给竺语汐披一条御寒的毯子,此时又是在外打仗,军营里略显寒酸,无奈自己一个人大男人习惯了,连个御寒的毯子都找不到。
转手拽下一旁挂着自己的红色披风,就捂住了竺语汐的鼻子,想要以此来止血,闷的竺语汐差点喘不过气来,无奈翻了个大白眼。使出全身力气,才将将拉回了那双好像要捂死她的那双大手。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要不是竺语汐毒还未解,身体不舒服,想必肯定会跟眼前这个人好好掰扯掰扯了。
南宫卿面对着竺语汐,竟然少有的不知所措。眼里尽是化不去的温柔,倒让对南宫卿心生怨恨的竺语汐,摸不着北了。
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带兵攻打她吴国边境,如果不是他如此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容灵均也不必御驾亲征,以身犯险。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国家?不太像!那是为了自己?可这又有什么理由呢?不过此时,竺语汐管不了那么多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南宫卿还为自己叫大夫,那自己就肯定不会有危险了。
竺语汐,现在你在我的地盘,就算他容灵均有天大的本事,他也过不来,你就不要妄想他会来救你了,先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可没有这么些耐心对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想着逃跑!南宫卿虽然心里无比欣喜,可一想到她眼里只有容灵均,就怎么也温柔不起来,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有多硬。
哼我如果早知道那个人会是你,打死我都不会救你!你把我掳过来,就是为了替我看病,伺候我的吗?还真是可笑!竺语汐恨透了南宫卿,虽然前世的记忆告诉自己南宫卿对自己的心意,自己明白。可是,谁让他是南宫卿呢,专门与容灵均作对的南宫卿。
两个人僵持不下,谁也不让着谁。南宫卿虽然心疼捂着鼻子的竺语汐,可这个倔脾气,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服软和低头。
禀王爷,大夫来了!一个小将士掀开帐门进来,行礼禀告。
来了?快快,还不快请进来!南宫卿转身提高了音量对着小将士,几乎是用吼的,吓的小将士浑身一哆嗦,忙转头起身向着帐外跑去。
一个扛着医药箱,大夫模样的人进了营帐。刚想行礼,只将将举起了双手,便被南宫卿焦急的打落了。
不用了,免了那么些虚礼,救人要紧。南宫卿说着话的时候,已经抓起大夫的手臂将大夫拉到了床边,指着半躺在床上的竺语汐,失意大夫,这就是病人。
王爷莫要着急,待微臣先行替这位公子额姑娘诊过脉再行禀告!大夫看着竺语汐,乍一看是个翩翩佳公子的打扮,但毕竟是女儿身,哪能逃得过行医之人的眼睛呢。
好,本王爷不着急,大夫你且好好诊治!南宫卿想起刚才的无礼行为,自己这么着急干什么,倒让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当笑话看了去。好歹自己也是个堂堂王爷,甚是不妥。
是!大夫淡淡答了话,转头赶紧掏出一方手帕,搭在竺语汐手腕上,细细诊脉。
途中眉头越皱越紧,一直没有松开,面色凝重的让容灵均心下害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很是担心,但又不敢打断正在诊脉的大夫,着急的搓着一双手,越发的不知所措。
禀王爷,这位姑娘是中毒了,现毒素已然深入心脉,如果再不采取相应的措施,怕是时日无多了!大夫收手后赶紧转身,俯身低首严肃的禀告南宫卿。
什么?中毒了,还时日无多?怎么可能,本王爷看她好好的,刚才还跟本王爷掰手腕呢!南宫卿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自己才刚刚见到她,怎么就时日无多了?他不相信自己和竺语汐之间的缘分这么浅。
王爷饶命,臣不敢说谎,这位姑娘中毒已深,如若再耽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还请王爷早做决断,好救姑娘性命。大夫跪伏在地,声声如泣如诉。
如若当真如此,定是耽误不得,那你快说,此毒可有何解法?南宫卿此时冷静不在,只想着如何拯救眼前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
禀王爷,此毒为五毒散,本不多见,没想到在这里大夫沉吟了下,有了一丝停顿
废话少说,快说解毒之法!南宫卿真的有点慌了,大吼出声。震得眯着眼的竺语汐都浑身抖了一下。
王爷饶命,解毒之法有确实是有,只不过不太好找,是人血。运气好了的话,匹配成功是上天垂怜,如若运气不好,便是
大夫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说出了一番话,生怕再次惹得南宫卿不高兴了,看来传闻中说卿王爷脾气暴躁是真的,怕是如果没有床上的这位姑娘,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人血?还要匹配?着实奇怪的解法,不就是要血吗?来!本王爷多的是。南宫卿说着已经撩开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