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废话不多说,林叔以一对二,竟未落得下风,但那其中一人发了信号,通知同伴来了。
林叔清楚自己的武艺,有点武功的普通士兵他以一敌十绝对没有问题。但这不过两人,他应付起来便需全力以赴。心中便知晓这两人可能是专门的暗卫,可能不能太过小看。
又打了几招,林叔便看见有人出现了。
林叔心中明白若再打下去自己可能没有胜算,若只是负伤倒还好,若就这样死了王爷还不知道怎么办。林叔逃走了。
但那几人很快跟上来,甚至企图从四方包围他。好在林叔轻功不错,又恰巧碰到一处洞穴,便躲了进去。
等一段时间后,林叔才出来。去客栈的时候发现有人再找自己,便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们之后又跟了我一段时间,但我声东击西甩开了。林叔说。
他们跟了你这么久,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吗?陈父问。
我途中杀了一个人,看到了他们的令牌,是皇帝的暗卫。林叔低声说。
陈父听了,皱了皱眉,叹道:这么久了,还不肯放过我啊!
夏将军在一旁默默听着,这时才说:行了,叙旧续完了也该讨论正事了,我先帮助你们了解一下现在的具体情况。只是我也退居幕后多年,很多情况还不了解。
现在这一行人呆的地方离京城不远,快马加鞭不过大概一天多便能到达。
这地方的名字已经改了,名叫灰木县。
灰木县的县令名叫易行白,曾受夏将军一个儿子的帮助,便默许夏将军居住在这里,且隐瞒了他的年龄。
其实灰木县对皇帝下达的这条命令几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不活埋就活埋。
只是还是要做的隐蔽写,不要明目张胆的到处炫耀就行。此处官民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当上面有检查来的时候,县令便会提前通知民众,六十岁以上的记得躲好啊!
如此,这条县令下达之后,倒也没起多少争执。
听了这话,陈父问道:这么说,这灰木县县令倒是个仁慈的人,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他?
或许吧夏将军叹了一口气,说,他也是个穷苦出生的人,大概因为家中长辈被活埋,才生出同情心。他大概十几岁的时候就偷东西被打,快被打死的时候遇见了我儿子夏冬。我儿子救了他,让他侍读,成了朋友。后来,他就不见了,我儿子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等再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灰木县的县令了。
这,倒是不太好评价。
陈父听了,也没有多说,让夏将军继续说现在的情况。
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的情况才更重要,毕竟能决定将来。
陈父还有一些部下暗地里成立了起义军,打着为陈父报仇的口号在暗帝里行动,但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也许有,但却没有没有被披露出来。
起义军首领曾经联系过夏将军,说:若能再见到王爷,我们还愿意为他卖命。
陈父问:你可知他们的根据地在哪里?
这我倒不知道,不过倒是有个线人,可以带你去找他。夏将军说。
谁?
易行白。夏将军道。
居然是他。
那我可要见一见了。陈父说。
不知不觉中,已经聊了很久。太阳西斜,李贵进来找到他们,说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可是要立即用餐?
夏将军吩咐下去,李贵便在那房间的厅子旁边摆了菜。
李贵将余霏霏叫了上去。
余霏霏满脸愁容,她看了夏将军的病历。
她差不多了解了夏将军的病情。之前的医生也有不少医术高强的,只是无法根治这顽疾罢了。
余霏霏说了几服药方,让李贵去买。但实际上还有一些药店可能没有,她都一一写下;又写下了各种药品的用药方法。
她觉得自己能感觉到一个人在经历数年,在深夜忍着疼痛的苦楚。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哭泣、求饶,哪怕是在寂寥无人的深夜。
而每当天气变冷,这种疼痛会加剧。
经历了这样父痛苦的人几乎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精神,或者病弱枯骨,或者大喊大闹像个疯子。
但夏将军虽然变老,但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属于军人般强健的体态,他从未向疼痛低头。
余霏霏佩服这样的人。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开始时夏将军说:吃完饭,我让李贵带王爷去县令府上。
此时陈锦逸低声说:父亲刚刚恢复,我跟着父亲去,以防不测。
几乎是在同时,陈父向夏将军问道:你不去么?
不去。夏将军说,和之前的语气一样平常。
为何?陈父似乎有些生气。
我老了,这些事我早已不做了。夏将军淡淡地说,然后喝了一小口酒。不是之前和陈父谈笑时那种大口的喝酒,未让人能感受到廉颇未老的豪气,倒有一种看透世俗的苍凉。
于是饭桌上就便的沉默了。
压抑的气氛连一开始准备享受美食的余霏霏都感觉到了。
然而就算感受到了也不能做些什么,余霏霏用手肘戳戳坐在旁边的陈锦逸,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去县令府上做什么呀?
父亲有些事要拜访一下他。陈锦逸也低声说,但说完迅速转过头去。
但是余霏霏感觉陈锦逸看向她的眼神有些闪烁,他在心虚什么?
我能跟着一起去吗?余霏霏这次没有压低声音。
霏霏啊,你昨晚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