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众兄弟说话,刘文已经起身,朝那棵杨树走去。
罗士信则是笑呵呵的在哥哥后面跟着。
王伯当也道:“走,我们也看看去。”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自然喜欢瞧这样的热闹,纷纷离席,一起向墙边走去。
刘文到了一看。
嗬!
这棵树,比海碗还粗,直径应该超过二十厘米了吧,都说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是如何的不可能,之前受鲁智深卡加持的薛举,不也拔过吗?
今天我就试试。
刘文扎起马步,摆好了架势,往上提了提试试。
竟然纹丝儿不动!
“嘿!我还不信了我!”
其实,往旁边别着拔这棵树,会比较省力,但是往上提着拔的话,会浪费很多力气。
不过刘文这会儿仗着酒劲儿,就是想干件不容易的事情。
他松散松散筋骨,叫了叫劲儿,然后长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把树往上拔。
直到此刻刘文才意识到,倒拔垂杨柳并不是见轻松的事情。
自己以前对鲁智深的力量,完全低估了。
“嗬啊!”
刘文双脚开始往下陷,耳朵里能够听到啪啪的树根断裂声,每次传出这样的声音,都能清晰的感到轻松许多。
而大树埋在地下的部分,也渐渐的开始露出地面。
秦琼、徐茂公、王君可、王伯当、谢映登他们,尽皆动容。
大树的树根深深扎在地下,而且韧性十足,要想拔起来,可比抱石狮子、举假山耗费的力气多得多。
当然,随着树根相继断裂,刘文所需要使用的力量也越来越小,最后随着一阵 “噗嘞啪啦”的声音,所有的树根都被拉断,刘文将一棵只剩下树根短茬的大树,生生从泥土里拔了出来。
秦琼等人惊叹不已。
别看比碗口还粗的大树表面没有假山看起来惊人,但是像从土里拔出来,不是一万两万斤力气能够做到的。
没看见农民拔草吗?
很多人连稍微粗一点的草都拔不出。
刘文也意识到,自己小看鲁智深了。
在所有的加持卡里面,那张应该是非常特别的,只要利用得当,找到一个武技高超的人加持,肯定能发挥出十分巨大的作用。
可惜。
自己知道的太晚了,卡片也被摧毁了。
想到那夺舍薛举、致使卡片自毁的混蛋,刘文心说:等有机会抓到你,一定要让你魂飞魄散!
就在这时候,罗士信已经把老鸹窝从树冠上拿下来,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哈哈!”王君可道:“贤弟,真是好神力啊!喝酒,我们继续喝酒。”
众人继续推杯换盏,饮宴甚是酣畅。
……
而另一边。
河间太守逃离后,急忙写了封奏章,八百里加急,禀奏贺若怀亮造反一事。他知道事后要查,不敢隐瞒,把外甥被杀之事,一并写在奏章里。
不过一日的工夫,杨广接到了奏章,打开一看,顿时勃然大怒。
他啪的一下把奏章摔在桌上,骂道:“贺若弼这个狂徒,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他儿子造反!苏全忠!”
“末将在!”
外面执行守卫任务的苏全忠应声而入。
正在禀报一些事情的通议大夫裴虔通,见杨广准备派苏全忠平叛,急忙进言道:“皇上。贺若弼手下的人马也不少,如果急切派兵征讨,必将生出更大的混乱。何不先招他到驾前,然后再做处置?”
这个蠢货!
杨广愤怒的看着裴虔通。
如果他不是自己当藩王时候的亲信,他早就骂开了。
“如今他儿子已经开始攻城略地,我招他觐见,他能老老实实的来吗?!”
杨广说完之后,觉得裴虔通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强攻的话,确实会造成一定的损失。
沉吟了一下,然后吩咐內侍道:“传鱼俱罗觐见。”说完对苏全忠道:“这事你不用过了。”
“是。”苏全忠应声而退。
不久之后,鱼俱罗带着杨广的圣旨前往登州。
……
又过了数日,刘文、秦琼、罗士信返回历城,然后便和姨母告别,领着三个媳妇和新认的义弟一起离开。
秦母看着外甥赶着马车走远了,说道:“子乔这孩子,什么都不让人担心,真好!”说完看着儿子:“叔宝啊,你也有家有业了,得和你媳妇给咱们老秦家延续香火了。”
贾氏顿时脸色通红。
秦琼也赶紧说道:“娘,我衙门里还有点事没处理完,先去衙门了。”言罢匆匆离开。
“这孩子!”
秦母说着又看了眼贾氏:“你们都夫妻好几年了,还跟刚结婚是的脸嫩。”
“娘,我扶您进屋吧。”
“好好好,我不说啦。”
……
再说刘文,他离开历城之后,让李应去给单雄信送了一封自己的书信,说明徐茂公现在归顺自己了,有些事情也不用像以前一样防范。
一路无话。
回到建康之后,刘文让罗士信拜见母亲。
刘母见他虽然傻呵呵的,但是为人单纯,非常朴实,于是把罗士信收为义子。
接着,萧美娘向刘母请罪。
“母亲,因为我那族兄私下里做了一些事情,我怕连累到……”萧美娘说到这里,突然又想脸嫩了,看了眼刘文,觉得还没正式成亲,现在叫夫君好像有些不妥,只能红着脸继续往下说道:“所以才不告而别。”
“孩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