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韦荣心满意足地放下了酒杯,此时他的心情不错,因为在他看来明日的胜利已经是唾手可得。虽然他前不久得到消息元帅陈宏擎率领的舰队跟敌军的舰队陷入了苦战,一时难以分出胜负。不过在他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能占领木灵堡然后成功接应世子殿下和亲王廷舰队撤退,这就是大功一件。虽然也是嫡系的圣帝血脉,但陈韦荣并没有太多的野心。他明白自己无论是实力还是权谋在亲王系中都不是上选,若去争那宝座更可能是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还好若论征战之学陈韦荣在亲王系中算得是上游,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去争权,无论谁在大位上都会用自己。同时自己在一流战将之中又不是那么出色,也不会惹到上位者的忌惮和猜疑。总的来说,只要这次立下大功,陈韦荣将来在亲王廷的地位就有了保障。至于这次亲王廷出兵失利并不干他的事,也没人会把这个罪责安在他的身上。
“请王上用茶。”一个娇糯的声音在陈韦荣的身边响起。陈韦荣最宠爱的贴身侍女双手捧着一盏香茶缓缓递到了他的口边。她的身体更是乘机凑了上去,并有意无意中用某些柔软的位置轻轻擦过陈韦荣的手臂。
见状陈韦荣把那美女拉进怀中,然后对周围服侍的人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等到其余人都离开军帐之后他才带着几分埋怨对那美女说:“芳芳,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按规矩临阵之前是不能如此胡来的。”
但这种明面上的教训暗地中的纵容让那美女更是得寸进尺,她软软地依偎在陈韦荣的身上撒娇道:“王上,人家想了嘛!”
陈韦荣低声训斥了一声:“胡闹,哪有这样跟孤说话的,要不要本王亲自教教你王宫的规矩。”只是他嘴上说的虽凶但一双大手已经开始在对方的身上四处游走起来。
而那个芳芳则是嘤咛一声含混地应道:“芳儿不懂规矩,王上还是好好教训奴婢一顿吧。”
很快二人便宽衣解带褪掉了衣裳,满目的春色更是让陈韦荣心中压抑许久的邪火一发不可收拾,他一把横抱起芳芳就准备往自己的卧榻走。就在这时异变横生,之前被陈韦荣随手丢在一旁的一把神火匕首突然无声无息地漂在了空中。就在陈韦荣刚察觉出不对的时候,他的发髻骤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令他无法进行躲避。不过陈韦荣并没有慌张,他双手一松将芳芳抛下,然后躬背蹲裆左手使出擒拿按住了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同时扭身右臂一个肘锤狠命地朝身后撞去。虽然看上去身后空无一物,但他的右肘还是撞上了什么,一声清晰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但这个结果明显是陈韦荣没有料到的,他刚才的这一下是为了将敌人逼退而不是拼命。只是这已经晚了,就在这个空隙那柄神火匕首的刀刃弹了出来,随即一闪便刺在了陈韦荣的右耳孔上。整个过程说来虽然话长,但实际上整个经过只是在一眨眼间。那名叫芳芳的贴身侍女似乎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她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都没有尖叫一声。不过下一刻她的面孔突然扭曲起来,就像是被一只透明的脚踩住那般,然后那柄神火匕首也刺在了她的右耳孔上。
这时在两具尸体之间的光线似乎扭曲了一下,一个略显瘦弱的身形露了出来,这正是彭六行。只见他弯下腰吐出一口鲜血,看来刚才他为了能够一击必杀而硬抗那个肘锤受伤不轻。他又看了一眼两具尸体,见到他们虽然还在微微抽搐不过显然已经没了气息,于是他把注意力放在了他们的衣服上。接下来彭六行翻查俩人的衣物找出了一个神医盒,然后他花了几分钟用神医盒将自己的内伤草草处理了一下。做完这些,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样式很普通的长命锁来。彭六行鼓捣了几下这个小饰物,露出了里面暗藏的一个按键,然后狠狠地按下了这个按键。很快他就感到地面开了始剧烈的震动,几秒钟之后,轰隆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原来这个长命锁竟然是他之前安装的**的遥控器。听到爆炸声后,彭六行似乎是轻声自言自语地说了声:“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说完他的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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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在木灵堡的防御阵地上,倪元良一脸诧异地问正在第一线工事中布置防御事宜的房辞良:“刚才是怎么回事,敌人的大营中为什么会突然发生爆炸?”
房辞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本来对面没有任何异常,但突然就出事了。我刚刚派小谷带几个侦查兵去抵近侦查一下,也许是什么事故吧?”
倪元良听得连连摇头:“肯定不是,虽然不敢确定对面的战将是谁,但从他白天的表现来看定然是一个经验丰富并且持重的人。这类战将往往非常注重各种细节,出事故的几率不大,并且即使出了事故也不会慌乱。但我刚才从堡垒内的扫描仪器上看到的情形有些不对,似乎敌人阵营中有些慌乱。”
房辞良皱起了眉头问:“莫非这是个圈套,他想引我们去劫营?”
“应该也不是。”倪元良显得有些犹豫:“他们布置在外围的防守和监控部队仍然在坚守岗位,显然一线的指挥官仍旧能很好地控制住部队,这样的布置应该不是为了引诱我们。但大营内的骚动又很明显,就好像是受到了突然袭击一般。”
房辞良问:“哪我们该怎么办?”
倪元良苦笑一声道:“这个时候还能怎么办?如果手下有一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