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格外的舒服。两人依偎着靠在躺椅上,感觉特别的惬意。因为刚吃过午饭,有点昏昏欲睡,这样静谧而美好的时光正适合假寐。
刘丹走过来时正瞧见他们如此亲密的模样,嫉妒的发狂,恨不得上去撕了如歌。这个可恨女人,凭什么这么好命,她陪伴了金波三年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金波总是对她不冷不热,亲密的举动几乎没有。名义上她是他的女朋友,却也不比普通同学亲近多少。当时有好几个男同学追求她,她都没答应,偏偏看上了不怎么说话,有点冷情的他。
她主动追求了他,他也答应了做她男朋友,但对她从没有过任何主动的亲密举动。他们之间平淡的几乎不像男女朋友,这让刘丹有点气不过,总是郁闷地不时发点小姐脾气。之前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待遇,怎么到了金波这里,她的魅力却几乎不起作用?
她又羞又急,几度想和他提分手,终究还是没舍得,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度过了近三年时光。临近毕业找工作的时候,她央求父亲让他去他们家的公司帮忙,久经商场历练的刘父看出了女儿对这小子的心思不简单,或许早已情根深种。
他想考验一下他对女儿的真心,看看这小子是否值得女儿托付终身,就提出了让他当上门女婿的要求,没想到这小子断然拒绝,还毅然决然地和女儿分了手。
女儿知道他提出的无礼要求后,和他大吵大闹了一顿,抱怨他让她失去了男朋友,气得好多天都没有理他,还在家里哭了好久,即不出门见朋友,也不怎么说话,好几天都不吃不喝,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那段时间她也给金波去过电话,金波都没有接听,她更加的绝望。她恨父亲如此的独断专行,做事也不和她商量,如此伤金波的自尊,让她失去了她苦苦维持的本就不算牢靠的情感。
后来她听说金波找工作很不顺利,处处碰壁,她很是心疼,央求父亲不要再提什么要求,先让他到公司里帮忙。可一向宠溺她的父亲说什么也不答应她的请求,还告诫她:那小子对她没有半点情谊,让她趁早对他死心。
她也明白金波对她并不好,可她就是放不下他。他越是对她不好,她就越想得到他,征服他。无奈,父亲果断斩断了她的执念,令金波彻底的离开了她的生活。
毕业一年多来,她始终联系不上他。两天前,她突然接到了他的电话,让她欣喜若狂。然而他却告诉她他要订婚了,对象是他的小学同学,这让她郁闷到差点吐血。
他说他和他老婆想找个声乐老师,学唱歌,记得她有个亲戚在市里音乐学院当老师,他想了解一下她的那个亲戚怎么样。
她告知他,她那个亲戚是市里音乐学院的教授,已经退休。但专业非常棒,要是想学唱歌,找他绝对错不了,她也跟他学过,只可惜没能坚持下来。
他问她能不能帮他引荐。一开始她是不乐意的,一个有妇之夫,居然还妄想得到她的帮助。如果是别人这样问她,她肯定会嘲笑一番:别白日做梦了,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吗?你一个即将订婚的人,居然要前女友帮忙,心不要太狠。
但她究竟没有敢嘲笑他,他主动联系她,已让她谢天谢地。她怕她的任性让他再一次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她终究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包括他的未婚妻拜师的请求。
没见到他的未婚妻之前她是不服气的,也是好奇的。她自认为她已美若天仙,很少有人能在容貌上胜过她。就连她这样的天人之资都打动不了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妙人能得他心,让他这么快就订了婚。
她今天见到了他的未婚妻,那的确是个妙人,不但样貌生得出尘脱俗,还才华出众,初试牛刀就得到了教授的赏识。说实在的她是嫉妒的,嫉妒到发狂,却也无能为力。
再次见到这个女人,她恨得不能控制自己,目露凶光,就要跑过去掐死她。但她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如今那个女人是金波心尖上的人,但凡她有一点伤害到她,他可能真的会做到和她永不相见。想到这里她就恐慌的要命,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再也不能让他从她的世界里消失掉。
她不但不能伤害如歌,还要和她做好朋友。只要她讨好如歌,和她做好朋友,她就能经常见到金波。她相信,只要能经常见到他,总有一天,他会属于她的。
她收拾好心情,落落大方地走了过去,热情地和如歌打起了招呼:
“恭喜你们得到教授的认可。为了庆祝你们拜师成功,咱们去喝杯咖啡庆祝一下吧?我请客。”
“哪能让你请客,还没好好谢谢你。这样吧,城里我也不太熟,你来点地方,我请客。”如歌大大方方地提议道。
“两位女士,都别争了,我来请客吧。”金波插话道。
“好的,既然你们这么坚持,咱们就去广州路上的上岛咖啡喝一杯吧。你们就去来的时候的小区门口等我,我去开车,咱们开车过去。”
“好,一会见。”如歌也不扭捏,果断答应了她。
她和金波相携朝小区门口走去。小区不算小,他们走了大概10分钟才走到小区门口。刘丹看到携手而来的两人,眼睛都被刺痛了。但她知道她只能忍着,便瞬间收起了阴骘的表情,换上了一副灿烂的笑脸,摇下车窗,按响了喇叭,示意他们走过来。
两人上了刘丹的车,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