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也生气了!
妈,我希望你尊重秦凡是萌萌父亲这个事实,不要老是这么对待秦凡。秦凡回来之后,确实闯了很多祸,但他也是维护我们。
我不敢说有了秦凡一定会怎么样,但是如果没有秦凡,我现在已经沦为别人的玩物,萌萌也已经不在这个家。你无论是看在我的面子,还是萌萌的面子,都不该这么对他!
张春兰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我活了四十七年,还要你来教我道理?你记住我是你妈!
她耍起身为母亲的威风,强行抱着叶萌上楼。
叶倾城叹一口气,愧疚对秦凡道:对不起。
没关系。
如果不是看在叶倾城的面子上,刚刚秦凡就发作了。
张春兰,有她哭的时候。
叶倾城和张春兰之间修罗场会很快到来。一个凡是只会仗着自己是妈身份的女人,压不住一个冉冉升起的女总裁。
叶倾城是吃过亏的,到修罗场真正爆发那天,她会明白该怎么做。
到那时,失去大女儿的张春兰,什么都不是!
拙劣的手段!必将付出代价!
傍晚,叶家小墅门口来了几辆车。
叶三金从车里下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长袍的老者。
张春兰和叶善勇显然早就接到消息,特意到门口迎接。
最为夸张的是叶春兰竟然还打了一串鞭炮,一边走一边鼓掌!
二哥,孙医圣,你们终于来了,欢迎!
叶善勇把这些人迎入客厅,张春兰殷勤端茶倒水。
叶三金坐下呷一口茶,皱着眉头把茶吐了:三弟啊,孙老亲自过来,你拿这样的茶叶招待我们?
叶善勇面色涨得通红。
叶三金撇了撇眉,叹息道:算了,孙老,他们家条件有限,招呼不周,让您见笑了。
孙老淡淡笑了笑:无妨,那小娃儿呢?带来看看。
我马上就抱她下来。
张春兰面色狂喜,急忙上楼。
张春兰把叶萌抱下来,叶倾城跟在后面询问:妈,你到底干嘛?
我给萌萌请来省城的孙医圣,据说是孙思邈转世,萌萌这个病只有这位孙苍术能治!
妈!
叶倾城有心阻止,又不好当场驳她面子。
这些年家里为了治叶萌的病,请了很多医生,中西西医,花了很多钱,一点效果都没有。
张春兰压根不管叶倾城什么态度,带着叶萌来到孙苍术面前:孙医圣,烦请您看看。
孙苍术伸手,张春兰把叶萌小手腕放到孙苍术手里。
孙苍术把着脉,时而皱眉,时而舒眉。
孙苍术从兜里摸出一团红绳子,系在叶萌脖子上,并且让张春兰把叶萌生辰八字报给他。
三分钟后,孙苍术把绳子收了,掐着手指头,念念有词。
张春兰等孙苍术念完,问:孙医圣,怎么样,我孙女有治吗?
孙苍术叹息一声:小女娃的病,在于发病时炎热多汗,似有内火焚心。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你们肯的话,我带她去医馆医治,慢慢调理。
太好了!张春兰很是高兴,那就请孙医圣治好我孙女的病,我们家一定感激不尽!
妈,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叶倾城忽然发问。
张春兰不满道:我还需要问你做什么?叶萌的病如果不及时医治,会出大问题的!孙医圣都说了,能治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同意!叶倾城直接否决。
倾城,不是我当妈的说你。
张春兰黑着脸,怒气腾腾,除了孙医圣,你还有什么办法?
妈,那你了解这位孙医圣吗?您之前请的神医、医圣、什么李时珍嫡传后代,还少吗?
叶倾城这次很坚决:总之,我绝不会再把萌萌交给不熟悉的人医治!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张春兰眼看就要扇叶倾城巴掌,这时孙医圣劝阻道:张女士,勿急。不若这样,让我先为女娃施一针如何?
当然可以,孙医圣,您请!
张春兰赶紧放下姿态赔笑,并且抓着叶萌的手递到孙苍术面前。
孙苍术打开一个包,里面一排银光闪闪的针,他眯着眼睛,挑出其中一根针,这根银针比较粗。
此银针乃家传医具,内中空。只需将针施入病人身体,放些污血,就能有效缓解病症。
孙苍术即将施针,他那针闪烁着寒芒,顶端竟有乌黑色。
叶三金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
孙苍术擦拭着叶萌的手臂,叶萌吓得哇哇大哭: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
张春兰烦躁道:别哭了!扎针是为你好!
孙苍术手里的银针朝叶萌手臂扎去,这时,秦凡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孙苍术的银针。
什么时候,事情全部由你们说了算了?
秦凡的面色很平静,双眸之间,怒意汇聚。
他并非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这些人在秦凡眼里,与小丑无异。
秦凡一直看着他们兴风作浪,擅自安排。不管是张春兰叫来人,还是叶三金眼眸里的那一丝阴险,亦或是孙苍术即将刺下的针
你们到底算什么东西啊?你,你,还有你?
秦凡将银针轻轻稳固地从孙苍术手里抽出来,轻轻放在桌子上。目光所向,首先是叶三金,其次是孙苍术,最后是张春兰。
眼眸的余光,甚至还扫到了叶善勇。
这一刻没人敢轻举妄动,因为秦凡的身上,散发着的冰冷气息,已经是如同实质一般。
那般令人不适。
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