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虎和甄卜啜两人此时有些懵,自己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叫起来应该是很恼火的。
但是,听了消息之后就只剩下一脸懵逼了。怎么自己在睡着觉的时候,卢侯爷就把匪给剿完了?那自己这些人是来做啥来了?
最重要的是,卢侯爷是怎么剿匪成功的?他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呢嘛?什么时候去剿匪的?怎么不带人就去了?
不管心里再怎么疑惑,两人都是带着人急匆匆的向着贼寇山寨赶去。在天色渐亮的时候,众人也是终于赶到了山寨。
“大人,您,这,他们……”看着被捆起来的贼寇们,吴虎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卢俊礼看着吴虎说到。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好不好?!吴虎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没敢这么说。
“没,没有问题。”吴虎低声下气的说着。
“没问题就让兄弟们押他们回县衙吧。剿个匪都累死了!”卢俊礼伸了个懒腰说到。
压不住心里的好奇,吴虎和甄卜啜两人在半路上就问起了贼寇他们是怎么被擒的。
不仅吴虎和甄卜啜两人这样,其他好奇的人也是问着贼寇。
他们都得到了差不多的答案,那就是卢俊礼招来了雷公相助!
如果是一个两个这样说,他们肯定不会信。可是这么多人都是相同的答案,那么他们就有些不得不信了。看向卢俊礼的目光都带上了敬仰和畏惧。
卢俊礼也没啥好办法,雷火鞭是他的杀手锏,他可不会主动把自己的杀手锏给暴露出来的。
“大人,您的雷公鞭是怎么招来雷电的?”快要回到蓟县的时候,吴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来到卢俊礼的面前问到。
“雷公鞭?好名字,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卢俊礼摸了摸下巴有挥舞了几下雷火鞭说到。
“大,大人,您真的能招来雷公相助吗?”吴虎看着耍弄雷公鞭的卢俊礼没忍住再次问到。
“只要不做亏心事,就不会有雷公劈你!”卢俊礼没有正面回答吴虎。
吴虎心事重重的跟在队伍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没有再去打扰卢俊礼了。
“侯爷,您丢失的货找到了一些,那十车不见的货有一部分就在孙捕头家,但只有三车。除了这三车货,只有十箱金子,怕是那七车货都被孙捕头处理了。”路程过半,时迁又来到卢俊礼身边禀告着。
“这姓孙的胆子不小啊,我的货可不是谁都能动的,那拿了多少,就要给我加倍的还回来!”卢俊礼目露冷光的说着。
“让兄弟们把孙家给我盯死了,孙家的人一个都不能被漏下!”卢俊礼对着时迁吩咐着。
“是,侯爷。”时迁应了一声后就下去了。
刚到县城门口,汪佑德就迎了上来:“卢侯爷果然英武绝伦,吾等还在睡梦之中,侯爷就以把吾等的心头大患给解决了,真是羞煞我等。”
“汪大人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发现一个给贼寇通风报信的捕快,跟踪他就到了山寨外,又一不小心潜入进去发现了正在庆功宴饮贼寇们,这才水到渠成的把他们擒获了。”卢俊礼笑着说到。
卢俊礼的话让汪佑德脸色阴沉了下去,他可是没有想到有捕快勾结贼寇。
而在汪佑德身后的一名捕快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显然,他就是卢俊礼口中那个给贼寇通风报信的捕快。
“带他回县衙,我要好好审问于他!”汪佑德阴沉着脸对着身旁的捕头说到。
“汪大人,昨晚这捕快就是从你身边这位孙捕头的宅邸出来去的山寨。你让孙捕头带他回去,合适吗?”卢俊礼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汪佑德说到。
孙捕头此时也是赶紧站了出来说道:“大人冤枉啊,小人昨晚很早就已经睡下了,从未见过任何人!”
汪佑德怀疑的看了看卢俊礼,这孙捕头可是他的心腹左右手,是他插在县尉那边的钉子。卢俊礼说孙捕头是勾结贼寇的内奸他是一点也不信的。
毕竟,就算卢俊礼是来剿匪的,但那也是外人,这孙捕头对他可是忠心耿耿的。
卢俊礼嘲讽的看了汪佑德一眼后说道:“孙捕头看来是不知道你们劫的货是谁的啊。我家商行的货还在你家后院里剩三车呢,你想在我面前装无辜?
吴虎,带上兄弟把孙捕头的宅邸给我围起来!等回去,我请大家吃酒!”
“是,侯爷。”吴虎应了一声后带了一半人跟着时迁一起离开了。
这下,孙捕头知道事情都完了,一脸的惨白。
卢俊礼的行为可以说是不太妥当的,在蓟县的地盘上当然是蓟县县令说了算。
卢俊礼没经过县令的同意就派人把孙捕头的宅邸给围了起来是完全没有把汪佑德放在眼里的意思了。
可卢俊礼才不在乎汪佑德的想法,老子过来剿匪就是为了追回货物,你汪佑德磨磨叽叽的不想处置孙捕头那是你自己的事儿,但我卢俊礼可不会放任孙捕头会逍遥法外!
不服?去告我啊!顺天府给我的命令是剿匪,不是给你汪佑德打下手来了,你汪佑德可管不到我头上。
汪佑德也是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卢俊礼不满了。人家的货被劫了,自己还要包庇劫了对方货的人,那不是和人作对呢嘛!
人家是什么来头?大景永宁侯!准郡马!圣眷在身之人!
自己呢?不过就是一个小县令而已,连个靠山都没有的小人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