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好一个京营步军!好一群为非作歹的匪兵!这就是保卫京城的京营步军?这就是精锐之师?李拥!你这废物,就带出了这么一群狗东西!”
金銮殿内,姜武鸣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对着下面的李拥破口大骂着。
昨日护京营和京营步军的冲突已经被调查的清清楚楚。虽然两军爆发了大冲突,但在章敬谌和随后赶过来传旨的兵部尚书的干预下,还是及时止住了兵戈。
卢俊礼虽然面门被射中从破军犀上掉了下去,但并无大碍。在京超对他大声示警的时候,就直接用力一点头,触发头盔机关让面甲及时落下覆盖住了面部。
弩矢射在面甲上,虽然没有被弹飞,但也阻止了弩矢射穿卢俊礼的脑袋。弩矢就这么插在面甲上动也不动。
卢俊礼也不是一点事儿也没有,被弩矢划破了鼻梁。人被弩矢带的力道给推下破军犀,脑袋摔的昏昏沉沉。
但随后也是赶紧爬了起来,上了破军犀冲进了京营步军的营地大发神威。
一开始大家都是以为卢俊礼死了,所以才怒火上头跟着京超冲了进去。
后来看到卢俊礼后,就都自发的聚集到卢俊礼的身边跟着卢俊礼把京营步军的营地给打穿了。
但是,因为人数不到京营步军的十分之一,很快就被京营步军保卫了起来。
如果再给卢俊礼几个月的时间,卢俊礼有信心能带着这群人击溃京营步军。
但如今的护京营还是欠缺火候,京营步军毕竟是支精锐之师,不是那么好击败的。
双方就这么进入了僵持阶段。还好的是,圣旨及时赶到,制止了这次的冲突。
此次的冲突,京营步军死一百七十二人,伤五千三百多。护京营人人带伤,没有死亡。这多亏了护京营人人都是有一身保命的铠甲,又有卢俊礼带头冲锋,吓破了敌胆。毕竟,卢俊礼和破军犀的组合还是很容易就能引发敌人的恐惧的。
姜武鸣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对着李拥就开火了。这次就算不能让李如松断去一臂,也要让京营步军裁军。
“陛下,虽然京营步军有不对之处,但护京校尉带兵围堵京营步军惹起刀兵乃是事实,不可不罚!”一位五旬老者站了出来对着皇帝说到。
不用说也知道,这位是李如松那一派的。
“陛下,永宁侯任意妄为,险些酿出大祸,不可不罚。”
“请陛下降罪永宁侯!”
又是一群人站了出来对着皇帝说到。
“你,你们!”姜武鸣气喘如牛,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这群人。
“荒谬!京营步军奸**女,京营步军营指挥李懿不仅奸**女还强抢民女,罪大恶极!永宁侯维护我朝律法,何错之有?反倒是京营步军,已成京城一害,还请陛下裁撤京营步军。”冯黎站了出来怒斥着。
“冯大人所言有理,京营步军为祸一方。李懿更是知法犯法,还请陛下降罪处罚,以正国威!”马驰也站了出来。
“请陛下裁撤京营步军,降罪李懿。”文官集团也是开始发力。
“京营步军自有军法处置,永宁侯是在干涉友军内部事务,又引起两军冲突,当定罪!”
“我呸!永宁侯维护朝廷律法,何罪之有?!引起两军冲突的是京营步军!是京营步军先动的手,还险些射死永宁侯,其心可诛,当杀!”
一时间,朝堂之上吵作一团,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几分。
相比于朝堂之上因为此事大吵大闹的,引起此事的卢俊礼则是在家悠哉悠哉的享受着妻妾的服务,自在的不得了。
有了朝廷插手,被李懿抓走的那个少女被救回,柳河口的村民对卢俊礼是千恩万谢的。
“夫君,你还疼不疼?”阿依慕趴在卢俊礼的怀里,轻轻抚摸着卢俊礼鼻梁上结痂的地方问到。
“只是破了个皮,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卢俊礼捧着阿依慕的脸说到。
“夫君,我,我…”李福金卡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次的情况太过于凶险了,如果不是卢俊礼及时把面甲放下,那么很有可能就会死在京营步军的营门口。
娘家差点杀了卢俊礼,这让李福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双眼总是充满泪水。
“不要哭,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多想。”卢俊礼擦了擦李福金的眼泪,把她也搂进怀里说到。
“就是!福金姐姐不要多想,都是京营步军那群人太过阴险了,胆敢暗箭伤人!”答里孛也安慰着李福金。
“好了,大家都不要想那么多了。我这下指不定要闲置在家多长时间,还有可能被罢官。想那么多没用,咱们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卢俊礼对着众女说到。
“当这破官还受鸟气,这官不当也罢!”答里孛愤愤不平的说着。
“妹妹说的对,夫君,这官咱们不当也罢!”阿依慕同意着说到。
永宁侯府里很快就恢复到了平日里欢乐的气氛。
和永宁侯府不同的是摄政王府。从朝堂上回来之后,李如松就把李懿叫了过来。
“我曾以为你将是我最好的继承人,你不仅长得很像我,性格也很像,也很聪明。但显然,我是看走了眼!”李如松冷冷的看着李懿说到。
“祖父,孙儿知道错了,孙儿不该受到蛊惑在执行巡勤任务的时候喝酒,还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李懿跪在李如松的面前认错着说到。
“这就是你给自己犯蠢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