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福鲁瓦郑重其事的说道。
“?”蒂花看了看福鲁瓦,这才反应过来,这么可爱竟然是男的?然后冲着福鲁瓦吼道:“你是男的女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有病?”
“……”福鲁瓦翻了个大白眼,他觉得蒂花有病,但是又不敢说。只能抿嘴直视穆恩。
“你会拓印魔法不?”穆恩问蒂花。
“会啊,咋了?”
“你,脱吧。”穆恩看向福鲁瓦。“你,等他tuō_guāng了,给他拓印一下,保存起来。”
“哦,好。”蒂花对于给tuō_guāng了的男人拓印相片保存并没什么太大反应。拜托,这地下世界,生存那么困难,男女之别有的时候并不是什么大事,哪来的那么多见到个光屁股男性就大惊小怪的尖叫的桥段。
福鲁瓦抿着嘴,眼中神情有些复杂。穆恩看不懂,也不在乎。犹豫了没多久,福鲁瓦干脆利落的起身,脱衣,转向蒂花。
蒂花看他开始脱的时候,就已经将拓印魔法准备好了,等他tuō_guāng转过来,直接就拓印完成。
可能蒂花自己也没发现,相比之前她乐于幸灾乐祸看穆恩吃瘪的心态,现在的她,有些过于乖巧听话了。
“你是不是还很懵?”穆恩笑呵呵的看着走过来地上图像的蒂花。
“啊,什么情况啊到底。”
“那你不问?”
“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了也白问啊。”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想说?”
“…”蒂花放弃了,她发现了,穆恩就是故意的。对付这种,妈妈说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搭茬。
“我也是经过一番努力才搞明白。”果然,穆恩看蒂花憋住了话,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觉得尴尬。
“兽人族的萨满祭司,一般是有编制限制的,萨满领主一人,黄袍,萨满大祭司十二人,紫袍。这都是题外话,关键的是,他这种蓝色袍子的萨满祭司,在这兽人族,在这怒焰裂谷,只代表一种身份,圣女祭司候选人。你懂了么?”
“这有什么不懂的。”蒂花还是忍不住接话了,“啊?圣女?”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穆恩转头看向福鲁瓦。
“有罪贵族的后代,不能学习萨满之道。除非,除非有资质的女童,可以跟随侍奉的大祭司身旁,感悟萨满之道。”福鲁瓦强忍着,似乎是想到了至今的屈辱,眼泪坚强的在眼圈中打转,却不曾流下。
“因为是感悟萨满之道的原因,还有食肉种族的因素,一般来说,20岁之前,所侍奉的大祭司是不会碰她们的。你呢,多大了?”
“二十。”
“哦后?啧啧。”
“不要那么看我!我还,我还没…”福鲁瓦像炸了毛的猫。
“哦?咋的,福特那老狐狸不行?”
福鲁瓦摇了摇头,“原本,我马上就要暴露男人身份了。结果那晚突然有身份很高的人来访,再之后福特老师就把我打发回去了,再再之后,我又被打发到贫瘠之地,等着你们一起去魔猪巢穴。这次陪你们去王都,也是我自荐的,为了暂时躲开大祭司。”
“哦!所以我们现在掌握了他是男生的证据,如果骨舞姐姐的秘密被他捅了出去,那我们也把他的秘密捅出去。话说后果是什么?”蒂花好奇。
“三代,九族,全诛。”福鲁瓦说话的时候,声音毫无波澜。
“额…为啥?有点严重了吧。”蒂花无语
“欺骗元素的代行者,是要遭报应的。”
“你知道你还…?”
“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做的事,必须要掌握元素之力,萨满之道才行!我一个罪族后代,天然被断绝了祭司的路,我能怎么办?”
“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没着落。”福鲁瓦觉得这个精灵的话真多,偏偏他又不敢得罪。
“那之后呢?”
“走一步看一步呗。”
“……”
福鲁瓦有些好笑的看着蒂花,“是不是觉得没什么长远计划不合理?对的,确实没有。那除此之外,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蒂花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确实是这样,有计划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倒是规划过人生,还不是就这么被扔去了奥尔格。
“啊?”蒂花想了想,“他是男的,和之前你说的福特说的做的都合理有啥关系?”
“没关系,我说过有关系了么?”
“……”蒂花咬牙切齿,看着穆恩的腿,想着要不要再咬他一口。
“一码归一码。他的事关系到我的秘密,所以嘛,要解决一下。”
“那么…我似乎也知道骨舞姐姐的秘密了。你打算……?”
“嗯?你不会没听说吧,你的同学也有被派去奥尔格的,没一个或者回来的。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啊,原来,他知道的。是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知道还送自己过去,果然吧,自己是一厢情愿来着,那么大的贵族呢,怎么会在乎平民出声的自己。原来…如此而已。
蒂花只是短暂愣神,笑着说:“哼哼,我就要靠自己成为第一个活着回来的,然后回去大讲特讲,让你倒霉。”
“那,你回不去了。”穆恩翻白眼。
“啊,还有一码呢?”蒂花笑,并没有什么失落和难过。
“还有就是,我给你说的,福特所做的,所说的,合理啊。”
“?”
“在那么多突发状况下,所说的,所做的都合理。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