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人,他是个废物!而我,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结果呢?”
“他的父亲百般宠爱于他,百般支持于他!我的父亲?坐视大哥杀了二哥,杀了三哥,杀了四哥,直到八哥都被他杀了,还想杀我!还是我靠着自己,卖蠢装傻才勉强活了下来。”
“他一个废物,魔人族小妞对他不离不弃,暗精灵小妞对他死心塌地!而我呢?我心爱的女人,为了名,为了利,可以抛下我去侍候大哥,甚至还可以被大哥转手送给父王!还他妈的认了命!”
“他一个废物,可以做大多数想要做的事,自然有人给他遮风挡雨!而我呢?我做任何事,都要小心翼翼,机关算尽,生怕露出一点破绽,被大哥和父王抓住把柄把我干掉。”
“哈!对他了解的越多,我越想弄死他。”辛巴含情脉脉的看着凯撒,“那种感觉,你是没办法懂的。哈哈哈哈。”
“先祖曾告诫过我们,这种情绪,叫嫉妒。”凯撒瓮声瓮气的回答,让辛巴短暂的愣住。
“嫉妒?对…我确实嫉妒他。”辛巴竟然认同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想跟他好好玩玩。我倒是想看看,是他,那个凭借父亲的废物厉害。还是我,辛巴.莱茵斯,凭借自己将一切掌控的我,更胜一筹。”
“怒焰病了,从人心,到制度,都病了。病入膏肓。”辛巴摇着头,一头金发随风四散,煞是好看,“老旧的东西,已经没办法让我们怒焰继续强大。不合适的制度,也已经没办法领导我们的人民。”
“禅让制?呵呵呵,十年一换的国王,有什么可争的呢。有哪一个被换下去的国王,他的政策还能延续的?如果不能,那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我要的,不是什么禅让而来的国王,我自然可以让斯修贝特那个蠢货冲锋在前,被我利用至死,去抓住他梦寐以求的王位。”
“我自然可以将他取代,将怒焰掌控在手中。”
“凭什么,他是老大,他就能拥有一切,拥有家族的支持,拥有联盟的支持?”
“凭什么,人们只想着去适应老旧的制度,而从没想过改变?”
“凭什么,凭什么?他武力比我强?智力比我高?哈哈哈哈,开玩笑,我就是要取代他,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辛巴.莱茵斯,才是最合适的兽人之王。”
“可是,这跟穆恩殿下有什么关系?单纯因为嫉妒?”凯撒此时心情还是挺复杂的,怎么说呢,不得不说辛巴确实有一种他独特的魅力,可惜,凯撒却没办法欣赏。
“自然,就是因为嫉妒。再说了…锅,总得有人来背吧,国外我又不认识几个人,谁让他,那么合时宜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呢。”辛巴歪着头,笑容玩味。
“九王子殿下,就没想过,你在这阵前说这些,他们怎么想?”
“他们?哦,你说他们?”辛巴微微伸头,做出一副侧耳去听的模样,然后做恍然大悟状,指向身后的第二十六军团。
此时的半人马骑兵们,大多数是一脸惊愣,因为他们是斯修贝特的心腹军团,听到辛巴的发言,怎能不惊诧?
“放心吧,我为什么要慢慢跟在你们身后溜达?就是为了让东西在他们体内贮存,好一点点起效。哈哈哈哈,他们,已经没人能违背我的命令,也已经,没人能活着回去了。”
“而且,你要记住,我绝不会让怒焰再出现什么别国大公爵带兵跑到奥尔格威胁我们的事。绝对不会。”
“哞?”凯撒自然不知道辛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二十六军团后来跟上的几个狮族战士,齐齐拿出一根火红色图腾,插进大地。图腾效果串联一片,覆盖了整个二十六军团的半人马骑兵。
“呵,殿下就不怕,我能活着离开,把事情告诉穆恩殿下?”
“哈?凯撒啊凯撒。呵呵呵,你以为那个儿子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我在搞鬼么?那你也太小瞧他了。既然他知道了,我为什么要怕你回去告诉他呢?”辛巴的表现,某种意义上有些像当年的沃夫,但是凯撒却知道,两人绝不可同日而语。
“看到了吗?我安排的小小惊喜。”辛巴向凯撒身后指去,滚滚的烟尘下,是惊恐狂乱的难民们。
非兔人族难民在分贝离开的空挡,指着刚探查过斜坡,跑步下坡的牛头人们大喊,看啊,魔兽群来了,牛头人都开始逃跑了!黑耀的部队杀过来了!这之类的谣言几乎是一瞬间在难民中扩散,再加上这群造谣的难民们带头向队伍后方跑去,这就更进一步加大了恐慌程度。
身在队伍中的难民,是没办法分清斜坡后的状况,以及为什么牛头人会加速下坡的原因,就算有那些聪明的,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扰乱秩序,那请问,你站在秩序已经崩溃了的溃逃队伍中,是选择原地不动等着被踩死?还是顺着溃逃的方向一起跑呢?聪明的自然也会惜命,加入溃逃是唯一的方法。
凯撒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狂奔而来的难民队伍,内心挣扎不已。
是掉头先摆平难民,还是在难民的冲击下再被辛巴荡平?
那是信任着自己,一路跟随来的兔人族,那是大多数属于无辜的同胞啊。
“老大,怎么办?”一个小队长问出了所有人想问的问题。
“呵,这是逼着俺在同胞和性命之间做选择?呵呵呵呵,人生啊。”凯撒笑了,有些洒脱,“兄弟们,对不住了!”
“列队!”凯撒站在两军阵前,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