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山腰间聚集了一伙人,拦住了宁长久的去路。
“少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要小心了。”
小跟班钟诚,眼珠子一通转溜,两手抓着宁长久的衣袖,预感将有祸事发生。
“我看的明白,这为头的两个像吃了驴粪一样,脸色这么难看,必然是冲着本少爷来的。”
宁长久同样观察的真切,突然,他顿了顿身子,说道:“不对啊,是我们来的这里,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句话不是说的我们嘛,阿钟。”
“少爷,你现在居然还在纠结这个,我看要不我们直接撤了,如果赔上性命,可就划不来了。”
说完,便拉着宁长久,意欲离开。
就在这时,对方为首的其中一人开口了......
“宁长久,你个闸总,还敢来我们极剑学院,不想活了?还想来这里闹事?”
随即,另一人也发声道:“兄弟,你怕是不知道,宁家已经倒了,这算球玩意还敢造次?”
此二人,是极剑学院四年级的学员,先开口的名叫张金龙,后发声的名为李银虎,在极剑学院也算有些“名声”,经常带着一帮不成器的学员,吆五喝六,装腔作势。
“少爷,快走,上次你来这大闹一场,差点就惹恼了他们,这张金龙和李银虎,我们斗不过的,先下山再作商议。”
钟诚这么一说,宁长久觉得越发好笑,龙虎兄弟啊,索性搞个组合,做大做强,明年就可以上市了。
“怕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还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么,怎么现在自己先退了。”
宁长久一把拉回钟诚,又对龙虎兄弟说道:“两位同学,我宁长久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现今有要事拜访......”
“卧槽,阿钟,我们是来找谁的?劳资忘了问。”
“少爷啊,你心可真大,那位老师叫张敏。”
宁长久一听,这名字一定是个女老师,这当爹的可真是个老色痞。
“现今有要事拜访张敏老师,可否让出一条路,容我二人过去。”
宁长久拱手作辑,儒雅随和。
“切,叛国罪臣之子,想进极剑学院也可以,从我裤裆钻过去,就这么一条路,怎么样?”
张金龙一脸讥讽,就是想让宁长久难堪,而山腰间,极剑学院的学员越来越多,都来看热闹。
“兄弟,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非要和我过不去。”
当前情况,宁长久一头雾水,心中忍着一团火,毕竟是自己来到此处相投,多少还要懂些礼数,不可造次。
“你宁长久之前大闹极剑学院,还想纵火焚烧全真山,你现在不承认了?”
“宁家通敌叛国,实乃国贼,人人得而诛之,你今日却送上门来。”
“哎呦,宁长久,我听说你老妈是九姨太,也就是妾,而且是被赶出家门的那种,对不对啊?”
“哼,他老妈必然是水性杨花的货色,谁知道在皇阿玛城里有没有相好的呢。”
“你们说,会不会是宁老爷,发现这个是假儿子,所以才将这母子二人扫地出门的?”
“宁长久!你和你那烂货的老妈一样,都是下三滥的胚子,现在遭了报应,哈哈哈。”
跟随张金龙和李银虎的同伙们,早就得到了授意,配合着二人,用各种恶毒羞辱的语言,一起大声叱骂宁长久。
而周围更是形成了一片幸灾乐祸和谩骂嘲笑。
“宁长久,你快钻过去啊,这样我就不为难你。”
张金龙很是得意,他就是要让眼前二人知难而退,然后等到宁长久下山,自己再想办法杀了他,
“宁长久,我也给你个机会,拔剑吧,和我一较高下,赢了你也能过去,如何?”
李银虎也在一旁,煽风点火,不依不饶。
这家伙想法极其简单。
在比试中,假装失手,然后趁机将宁长久杀死,一了百了。
眼下,张金龙已经双脚分开,向着宁长久指了指自己胯下。
李银虎也拔出自己的剑,准备亲自了结了这个纨绔子弟。
“都特么给劳资闭嘴,要我钻胯?我钻尼玛啊,还有旁边那个,你要打便打,我怕你不成,我告诉你们这群阿猫阿狗,就连皇帝都没降罪于我,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逼逼赖赖?”
“说我闹了学院是不假,劳资家里没赔钱吗?不仅赔了,而且还多付了钱,这一来二去,我还欠你们不成?真给你们脸了,特么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至于宁家是通敌叛国或者另有隐情,你们是当事人吗?一个个都跟过来指点江山,我看你们这群泼皮,自己都管不好,还有脸管别的事情,嘴那么毒,都特么尿毒症吧?”
“最重要的一点,谁再敢骂我妈,我就砍他全家。”
宁长久直接翻脸,拿出了嘴强王者的本事。
人设?低调?
人家都开始骂宁夫人了,她是前身的母亲,也算是自己的母亲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宁长久,你就是个皇阿玛城出来的半傻子,不学无术的废物罢了,无需张兄、李兄动手,我来会会你!”
人群中跳出一个愣头青,拔剑便刺向宁长久,来势汹汹。
咻!
宁长久不慌不忙,剑不出鞘,只是那么轻轻一点,使出一招【水中捞月】,那愣头青就手臂中招,铁剑脱手飞出,和在客栈的情形一模一样。
随后,更是一脚踹飞这个废物。
“就这?”
宁长久满脸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