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萝被宁飞的胡扯急得面红耳赤,双脚乱跺,大声分辨道:“人家明明是想让你去缉捕司做官差嘛。”
“原来是这样,”宁飞装作才明白似的勉强笑了两声道“我现在不是已经是相州缉捕司的一名官差了吗?”
“什么呀?你那是风捕头为了方便你协助他办理一些事情,给你的一个临时缉捕司官差身份。”张玉萝连连摇头,嘴里急急解释道。
宁飞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什么临时官差身份,什么正式官差身份,两者没有什么不同吧?”
“这两者的名字虽然只有两字之差,实际上差别却很大,临时官差既无升官前途,又无生活保障,而且也不太安全,更何况名义上更远得很。”
“可是临时官差可以到有钱人家担任护院等多挣一份,挣钱却比正式的官差多出几倍。”
“不要把钱看的太重”张玉萝的娇躯又往宁飞怀里挤了挤,想要把自己融到宁飞身上似的,腻声道:“升官前途比钱重要的多,挣钱少苦一点没啥大不了,况且我们两人每月的薪俸合起来足可维持我们的生活,只有你成了正式的缉捕司官差,孟捕头才有办法培养和栽培你,助你一步步升到总捕头的位置。”
宁飞听得张玉萝这些发自肺腑的话语,感动至极,轻轻叹了口气,轻拍了她的后背几下,说道:“玉萝,你的话语让我非常感动,但是你设想的打算还是将来再说吧。”
“为什么是将来?”张玉萝带有几丝哭音叫道,“你还要等什么将来?现在怎么不能决定?”
“唉,”宁飞又是一声长长地叹息:“玉萝,不要再逼我,我有我难言的苦衷。”
张玉萝那双黑葡萄班的大眼睛一时间水汽弥漫,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成串滚落,滑过她白嫩俏丽的脸庞,打湿了她的衣衫。点点星光闪烁,反映着串串晶莹泪珠,逼射在宁飞的眼睛里。宁飞不停的叹息着,一颗泪珠,一声叹息。
“宁飞,”张玉萝用双臂紧紧搂住宁飞挺拔的腰身,凄婉道:“不要再犹豫了,看在我们俩个这么多年的情感份上,赶快答应我吧。”
宁飞被她悲凄的声调,感染得双眼也有些潮湿起来,急忙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再看玉萝的双眼。
张玉萝好像完全绝望了,身子从宁飞怀里慢慢移出,缓缓往后挪步,渐渐拉开两人的距离。
山顶突然陷入一片沉寂,天边寒星沉寂的眨着眼睛。
似乎过了很久,张玉萝忽然开口了,声音异常平静道:“宁飞只要你肯点头,答应成为缉捕司的正式官差,我这个活生生的人今晚就可以完全交给你,随你怎么处理,要你点一点头真的很难吗?。”
“玉萝,别再逼我,好吗?我确实有无法说出的苦衷。”宁飞苦涩道。
“苦衷?什么苦衷?”张玉萝嘶喊道:“不过是被风化成捕头的大弟子李鸿雁迷住了。”
面对玉萝开始有些不讲理的样子,宁飞苦笑道:“我跟李鸿雁的交情,淡得连白开水都不如,怎么可被她迷上?”
“少要骗我了,”张玉萝有些忿忿地说:“你在小巷被袭击那天,我和孟捕头去找风化成有事,听他说姓李的丫头为你哭得死去活来得,这事总该不是假的吗?”
“哪有这种事,这都是没有的事。”
“唉,”张玉萝伤心欲绝道:“想不到我们俩这么多年的感倩,竟然还比不上人家几天的。”
“玉萝,你要相信我,我跟她绝对没什么,我敢对天发誓。”
“不用发誓,只要你把相州缉捕司的临时差事和赵府护卫的差事全部辞掉,投到缉捕司总部来,成为正式的缉捕司官差。就是多几个情人也没关系,什么乔芳云啊,什么白菲菲啊,什么赵欣雅啊,见得多了,我才懒得理她们呢。”
“为什么非要我到缉捕司总部做一名捕快呢”宁飞很是不解道。
张玉萝很是骄傲道:“我张玉萝出身缉捕世家,有正正当当的官差身份,相貌人品都是一流,教我如何甘心嫁给一个在江湖上漂泊的人。”
“天下正正当当的身份多得是,不一定非要做一名缉捕司捕快吧?”
“宁飞,凭良心好好想一想,像你这种除了耍拳弄剑其他东西基本一塌糊涂的人,除了入缉捕司总部,你还能找出其它更理想、更有前途的身份来谋生”
“既然清楚我这人除了耍拳弄剑之外没什么大本事,又何必跟我走得这么亲密。”宁飞语气有些不善道。
“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何就稀里糊涂地喜欢上了你,还喜欢得不得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这理由倒蛮让人无法辩驳。
“既然如此,不如糊涂到底,再稀里糊涂嫁给我算了。”
“哪有恁好的事,成亲是事关一辈子幸福的大事,岂能糊里糊涂。”
“瞧不出你倒很是明智呢。”
“那当然了,糊涂事做多了,多多少少也会捞点聪明回来。”
宁飞凝神瞧着张玉萝那张美丽迷人的俏脸,想起和她一起做事时,她的聪明能干,心中着实万分不舍,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强忍住内心的无比心痛,伸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满眼湿意却故作平静道:“玉萝,从今日起忘记我这个人,去找个能踏踏实陪你过日子的人吧,像我这种浪荡江湖的人,的确不适合你,也根本配不上你。”
“你说什么?”张玉萝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惊声道:“你你再说一遍。”
“在缉捕司找个性格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