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消失的是人肉,不得不让她心里犯嘀咕。
当然,这些都是她完全信任我之后才说的,现在的她对我很戒备:“你到底是谁?是否和案子有关?或者说案子就是你做的?”
“我倒不至于凶残到这种地步,”我神在在到:“你也不用在意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能帮你解释清楚那些东西为什么不见就行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何玲再次后退一步。
我伸出手指头:“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个字,只需要一个字,我就能知道你的前世今生,让你见识到这种能力。”
所谓的未卜先知,是在做渡河人之后,没事的时候就研究一下小六壬,梅花易数,风水之类的。
“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前世今生?”何玲并不买账:“我又不认识你。”
“我刚刚已经说了,能帮你解释清楚那些东西为什么不见。”我淡淡到:“不信你明天再次打开储存间,那些东西还会继续消失。”
“如此恶性的案件,”我恐吓到:“证物在你手上消失,恐怕不是撤职处分就能解决的。”
何玲将信将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风水相师?”
我摇摇头:“一个字,一个字你就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何玲想了想,伸手探进包里,开口问到:“也别字不字的,你不是会未卜先知吗,那你猜猜我手上拿的是什么?”
这种时候小六壬恐怕掐不出来,我只能根据梅花易数上所学,抬眼观了观山,接着又瞪大眼睛看着何玲。
何玲也瞪着我:“妄想诓骗本姑娘,我看你还是再去山里学两年吧。”
我淡淡一笑:“你手上拿着一只小鸟。”
何玲的胳膊明显一动:“那你说这鸟是生是死?”
我仍是淡淡一笑:“生死只在你掌握之间。”
何玲将手拿出来:“你跟踪我。”
我平静到:“我在你前面,怎么跟踪你?”
“你怎么知道我手中是鸟?”
“问我问题的是个年少佳人,‘少’和‘佳’组起来不就是个‘雀’字吗?”
何玲眼睛瞪得大大的:“刚刚你不是说字吗,那我出个‘也’字吧。”
我笑到:“是用‘也’字测你的前世今生吗?”
“不不不,”何玲急忙摇头:“测我姐姐。”
这小丫头还有些心计,生怕我知道她的前世今生。
掐算了一会,我开口到:“我算了哈。”
何玲说到:“如果不准,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你姐姐今年三十一岁,因为‘也’的上面是‘卅’,下面是‘一’。”
我看到何玲动了下眉头,继续说到:“你姐夫去世了,因为‘也’加‘人’是‘他’,但现在没‘人’只有‘也’。”
何玲轻叹了一口气。
“不光姐夫去世,家产也没有了。因为‘也’加‘土’是‘地’,但现在没‘土’。”
何玲轻轻说到:“这些都别提了,我想问问,姐姐过了预产期,为什么孩子还不出生?”
我再次拆解了一下‘也’字:“怀孕十三个月了吧,因为‘也’的中间有个‘十’,加上旁边的两竖和下面一横,就是十三。”
“而‘也’加‘虫’为‘虵’,想来你姐姐这次怀的胎不太好,即便生下来,恐怕也难以存活。”
何玲叹到:“姐姐的命太苦了,身体不好,连生理期也不太准,现在距她上次月信确实有十三个月了。这么说来,姐夫就没后了?”
我点头到:“命中注定的事,无法改变。”
何玲急忙追问到:“那你说说,姐姐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好过一点?”
“‘也’加水为‘池’,加‘马’为‘驰’,现在以‘池’运输却没水,陆地奔驰也无马,恐怕在她这个行运期内,无法得到改变,等下一个行运期吧。”
何玲长出一口气,接着定定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那些人肉还会继续消失?”